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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中状元了,你告诉我这是西游? 第48节

  他紧接着追问,“那……崔珏判官呢?他执掌生死簿,与魂魄打交道,他应该有办法看出点门道吧?”

  魏征眼睛一亮,“这倒可能!老崔那权柄,专门管的就是阴司生死魂灵,他或者他手下的无常使者,或许真能看出常人魂魄的异常!”

  “那太好了!”陈光蕊一拍手,计划变得清晰,

  “就这么说定了!魏公替我联系崔判官,就说帮个小忙。我想办法在近日去一趟殷府,到时请一位无常兄弟在暗处‘帮忙看看’,那位殷温娇小姐的灵魂……究竟是什么样子!”

  他想看看那“宝相庄严”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魏征这次没有犹豫,干脆地答应下来,“此事交给我。”

  陈光蕊从魏征家出来,天色已晚。

  刚走出偏僻的街巷,转入稍微热闹些的路口,一个魁梧富态的身影便迎面快步走来,脸上带着感激和焦急之色,正是化成人形的泾河龙王。

  “陈状元!我可算等到您了!”

  老龙王一把握住陈光蕊的手,声音激动,

  “您真是我的大恩人啊,人曹官这次认可我了!”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仿佛怕被人发现。

  不等陈光蕊说话,龙王从怀中郑重其事地掏出一个物件。

  那物件入手温润,散发着朦胧柔和的光晕,竟是一颗鸽卵大小、通体碧蓝、内部仿佛有水波流转的圆珠。

  龙王将圆珠塞进陈光蕊手中,压低声音解释,

  “陈状元,此乃我年轻时担任泾河龙王时的内丹龙珠!后来泾河的权力变大,我凝练了新的,这颗旧的便留存下来了。虽不贵重,却也有些用处。”

  他顿了顿,强调道,

  “此珠有控水之能,能引江河溪泉之力。在江河之畔施展,更是如虎添翼!不过……”

  龙王的神情变得极其严肃,

  “千万!千万不能用来私自下雨!要兴云布雨,必须有玉帝陛下降旨才行,一丝一毫都差不得!这是铁律!”

  他显然是想起了什么,才这样告诫。

  龙珠入手温凉,其蕴含的力量陈光蕊能清晰感觉到。他好奇道,

  “龙王,这些控水、下雨的能耐,莫非不需要专门修行法力么?”

  龙王摇头晃脑,

  “法术神通,腾云驾雾、变化身形这些,是需要自身苦苦修行的,大家根据力量都区分什么地仙天仙的境界。”

  “但涉及到天地间‘行云布雨’这类具体的‘职权’‘权柄’,便涉及天地之‘道’的运行规则。要么需要天庭册封认可的神位,赋予相应权限;要么就得依靠承载了部分规则的强大法宝内丹之类的东西来驱动。否则,便是强行施展,不仅事倍功半,还会遭天谴!”

  陈光蕊恍然,想起了当初菩提老祖给孙悟空讲道时,一开始传授了神通,猴子学的很快,而后来,要传授“道”时,猴子则没有再学。

  龙王又说道,“此珠理应上缴天庭,但当年几位同族兄弟出手相助遮掩,侥幸留了下来。今日赠予恩公,聊表寸心,万望勿推辞!”

  陈光蕊收下龙珠,刚想道谢,却见老龙王脸上突然露出一丝挣扎,随即像是下定了决心,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比蚊蚋还细,带着无比的急迫和惶恐,

  “恩公!还有一事!方才我回府,听到了一些消息。”

  “那青毛狮子精的主人是文殊菩萨……怕是不日,甚至可能就是明日,他便要亲临长安城了!

  “文殊菩萨要来长安了?”

  泾河龙王急促的低语像一根冰针,狠狠扎进陈光蕊心底。

  他面上不动声色,心却骤然沉了下去。坐骑被擒,主人亲至,天经地义。但这尊菩萨降临长安,除了救那青狮精,会不会顺手把自己的事给解决了?

  现在的他,还太渺小了

  夜风拂过陈光蕊的脸颊,带着一丝寒意。

  不能再等了!

第68章 金蝉

  傍晚,殷开山府邸朱红的大门紧闭,唯有两盏风灯在空中摇曳。

  陈光蕊的站在殷府的门口,略微平复了心绪,对着身旁看似空无一物的空气,以极低的声音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放……放心。”一个明显带着结巴,却又透着股古怪机灵劲的声音,钻入陈光蕊耳中。

  正是让人看不到形态的黑无常,

  “看……看个凡人魂儿而已。大……大人跟崔判官关系铁……铁的跟……跟啥似的。小……小事一桩。”

  陈光蕊微微皱眉,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

  “切记。看仔细,看真切。魏公和崔判官的交情是用在这儿,可不要随意糊弄。”

  “明……明白。”黑无常的声音依旧磕巴,但多了一丝被点醒后的郑重,“心……心中有数。包……包满意。”

  陈光蕊不再言语,整了整衣衫,脸上迅速恢复平静,甚至带上几分新科状元该有的矜持,抬手敲响了相府大门。

  ……

  书房内,烛火通明。殷开山果然在会客,而坐在他对面的,正是秦王府核心重臣之一,房玄龄。

  陈光蕊被引入时,房玄龄正放下茶杯,看到是他,眼中掠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一贯的沉稳笑容:“哦?是陈状元?巧了。”

  殷开山则笑得如同一尊弥勒佛,热情地站起身招呼:“哎呀呀,贤侄来了?快请快请。今晚真是巧了,房公也在。”

  他脸上的每一道褶子都恰到好处地舒展着,

  “老夫正好有些想法,想与房公和你这位年轻才俊沟通沟通。”

  陈光蕊从容行礼,目光平静地在两人脸上扫过,他心里清楚,这两个人碰到一起,多半是想魏征说的那样,因为自己与殷温娇的婚事在做某种利益的交换,不过他还是气定神闲,从容行礼,

  “学生见过房公,见过殷相。打扰二位大人叙话了。”

  房玄龄微微颔首,对着陈光蕊,语气中带着鼓励,也似有深意,

  “光蕊啊,你这次表现卓越,深得殿下赏识。如今又有殷相赏识提携,实在前途无量。日后还当为国分忧,用心做事才是。”

  “房公过誉,光蕊定当谨记教诲,不敢懈怠。”

  陈光蕊应对得体,目光却暗中留意着殷开山的反应。

  殷开山脸上的笑容愈发亲和,

  “贤侄太谦虚了。你的本事,老夫看在眼里,爱惜得很啊。今日难得房公在旁见证,”

  他话锋一转,圆滑中带着试探,

  “说起来,贤侄与小女的婚事,虽然殿下恩典定了在三个月后,但老夫思来想去,有些仪程细节,或许可以……唔,再议一议?早些办妥了,也好了却一桩心事嘛。”

  说着话,他已经吩咐了下人去叫小姐。

  陈光蕊简单应承着,心理却在观察着两个人。

  房玄龄精明干练,话语中处处都透着得失。而殷开山,脸上带着笑,但是言语之中总是关联着利益。

  不多时,一个清泠温柔的女声从书房门口处传来,

  “爹。有贵客在,怎么也叫女儿出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门口立着一位容颜明丽的少女,正是殷温娇。

  她身后,两名侍女捧着一架古琴。她并未直接进入书房,只是站在门框位置,微微屈膝向房玄龄和陈光蕊的方向行了个见客礼。

  殷开山笑着解释,

  “呵呵,房公、贤侄莫怪。小女正好在练习琴艺,听闻贤侄来了,便想着是否该出来见个礼?今日恰好房公也在,不如就让小女献丑一奏?”

  他话说得圆融,既抬高了房玄龄身份,又给了让女儿出来弹琴的合理理由。

  房玄龄微笑点头:

  “久闻相府千金才艺双绝,今日倒是我和光蕊有幸了。”

  “如此,那便献丑了。”

  殷温娇柔声应下。两名侍女立刻在书房外厅的角落里安放好琴案,她则轻移莲步过去坐下。

  一道若隐若现的轻纱屏风恰到好处地隔在琴案与内厅之间,既不妨碍声音传遍书房,也恰当地隔开了视线,只留下绰约的身影。

  屏风后,琴弦颤动,清越的琴音流淌而出,如高山流水,颇为动听。

  陈光蕊的目光隔着屏风落在那个朦胧的身影上,他轻轻端起茶盏,以微不可查的气息问道:“看清了吗?”

  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屏风那端,殷温娇素手抚琴,姿态优雅,指法流畅。

  突然。

  “嘶。妈……妈呀。”

  黑无常那结巴又极具穿透力的声音猛地钻进陈光蕊耳朵,带着一种白日见鬼般的震惊,“邪门。真邪了门了。”

  陈光蕊端着茶杯的手指骤然一紧。

  “看清了。”不知为何,黑无常的声音因为紧张,反倒是不结巴了,“那小娘子灵魂里面……”

  “怎么?”

  “趴着个玩意儿,金的,个头老大。嗯,是个金灿灿的大个儿金蝉,只有魂,没有魄,它都快把那小娘子的魂给挤没了。就快把壳顶破钻出来了。”

  黑无常的声音带着颤抖,努力压抑着,“小娘子她现在就是个装金蝉的壳儿。魂儿都不是自己的。”

  金蝉。占据灵魂。即将破壳。陈光蕊脑中瞬间闪过“宝相庄严,宣讲佛理”的批注。

  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直冲头顶。一切的线索串联起来,形成了一个恐怖的图景。佛门竟如此布局,将活生生的人变成容器。

  虽然清楚在原故事线中,殷温娇还活着,只是不知这金蝉破壳,对她会有怎么样的影响?

  他强压下翻腾的心绪,表面依旧如常,仿佛在认真聆听琴音。

  就在这时,黑无常惊魂未定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带着无比的困惑:“奇怪了,哎哟我去。您身上怎么也有……”

  陈光蕊心中一凛,“我?我有什么?”

  “也有金蝉的气息。”

  黑无常声音充满不可思议,“跟里面那大金蝉是一体同源。不过……”

  他顿了顿,似乎在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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