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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从升级祖宅开始 第18节

  “不过哥哥不憨,谁害了你,咱一定让他下去给你当面磕头谢罪!”

  他转过头,看向弟弟家宅的方向。

  “你说过这辈子要与她白头到老,那哥也送她去找你!”

  壮硕的黑脸汉子,转身便走。

  日头落下,明月高升。

  今天的月光,出了奇的亮。

  齐老憨的院子里,搭了灵棚。

  穿着白色孝衣的妇人,呆呆的坐在里面。

  她这两日也憔悴了不少,此刻低头抹着眼泪,看起来煞是可怜。

  红杏出墙,以至于丈夫被人害死。

  街坊邻居们,可没少戳她脊梁骨。

  更有甚者朝她脸上吐唾沫,骂着不知羞耻,丧尽天良。

  妇人无从辩解,心中懊悔万分。

  好好的日子,怎么就过成这样了。

  只怪那、姓陆的太会撩人,才让她独守家中,失了分寸。

  外面传来脚步声,妇人抬头,看到熟悉的壮硕身影出现。

  齐开山额间绑着白布,身上穿着麻衣,腰挎钢刀。

  妇人连忙起身,诺诺的要施礼:“大兄……”

  齐开山面无表情的抽出钢刀,妇人愣了下,随后意识到了什么。

  她面色苍白,后退数步,声音颤抖道:“大兄这是要做什么……”

  齐开山一步步逼上前去,钢刀在月光照耀下,反射着阴森的寒光。

  他的语气,冰冷至极。

  “我弟弟说过,要和你过一辈子,我来送你去陪他。”

  妇人心中惊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饶道:“大兄,我已知错,绕了我这一回吧。我愿意终生不嫁,为夫君守贞洁!”

  “他活着你都守不住,还想要蒙我?”

  齐开山声音冰冷,过来一刀砍下。

  钢刀被他磨了大半天,锋利至极。

  一刀下去,那睁大眼睛的脑袋,便落在地上。

  鲜血喷出米许高,无头尸体重重倒地。

  齐开山钢刀回鞘,瞥了眼尸体:“死了,才能守住你的贞洁。”

  将妇人尸体一脚踢开,齐开山走到弟弟齐老憨的棺材前。

  掀开棺材盖,看着毫无生机的熟悉面容,齐开山脸上并无太多悲痛之色。

  该难过的时候已经过去,他伸出手,把齐老憨略显褶皱的衣裳,拽的平整。

  刚刚杀了人,脸上却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

  “莫急,还有几人,哥帮你把他们都杀了!”

  ——————————

  镇上赌场中,纵然夜深时刻,依然烛光明亮,热闹非凡。

  呛人的老烟枪,酸臭的汗液,几条野狗钻进来拉的屎尿混着泥巴,各种乱七八糟的味道搀和在一起。

  寻常人进来闻上一口,便会被熏的吐出来。

  可屋子里的高矮胖瘦,男女老少,各色人等,却好似没有感触。

  他们神情专注,或高兴,或难过。

  有人喜笑颜开,有人咬牙切齿。

  骰子,牌九,哗啦啦的碰撞声,伴随着一声又一声“买定离手”,成就了此刻人间最热闹的灰色地带。

  张伯保就站在其中一张桌子前,他眼里尽是红血丝,用力摇晃手里的瓷碗。

  骰子在碗中互相磕碰,咕噜噜的转了不知道多少圈。

  随着瓷碗被重重拍在桌子上,张伯保喘着粗气,瞪着面前敞开胸口,毛发浓密到好似塞了毛毡的矮壮汉子。

  “开!我不信你运气能那么好!”

  对面那汉子满面红光,呵呵一笑,干脆利落拿开盖在瓷碗上的木板。

  围观众人一看,顿时惊呼出声:“三个六,豹子!我的老天爷,这运势真是没谁了!”

  “输定了,输定了。”有人摇头叹息,眼里却是幸灾乐祸。

  张伯保则浑身发抖,汗如雨下。

  对面汉子咧开嘴,露出满嘴黄牙:“开啊,咋的,手软了?还是被吓破胆了?”

  张伯保颤抖个不停,缓缓掀开自己的木板。

  瓷碗里,三个骰子歪歪斜斜的躺在碗底。

  二三五,输的毫无悬念。

  汉子哈哈大笑,将张伯保面前最后一点银子捞了过来:“对不住了,今日爷运气比你好。”

  张伯保面无人色,眼珠子都是红的。

  他已经连赢几天,从十两银子,赢到将近二百两。

  可从晌午开始,就不停的输。

  二百两变成一百两,一百两变成五十两,五十两变成五两。

  现在一两都没了,输的干干净净。

  如此巨大的落差,张伯保哪里承受的住。

  如发疯一般猛地掀了桌子,上前抓住汉子的衣服,尖锐大叫:“出老千!你一定是出老千!怎么可能连赢我二十三把!”

第17章 打家劫舍

  矮壮汉子个头不高,一身腱子肉,和瘦骨嶙嶙的张伯保比,差距极大。

  即便被抓着衣襟,他依旧满脸带笑:“张老狗,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附近几个汉子,瞥眼看过来。

  虽然也个个脸上带笑,好似在看热闹。

  可眼底深处的冷意,让张伯保如坠冰窟。

  他猛然想起这几人的名声,慌不迭的放开手。

  刚要后退,矮壮汉子反手将他抓住,皮笑肉不笑的道:“爷的名声被你糟蹋了,这就想走?”

  另外几个汉子,已经围了过来。

  赌场的老赌鬼们,都连忙躲开,仿似见瘟神一般。

  张伯保好似抖筛子一般,汗如雨下,哪还有方才的癫狂。

  他微微弯下身子,缩着脖子,脸上只有惧怕,讨好的表情:“我,我说错了……”

  矮壮汉子把他拽过来,笑眯眯的搂住脖子:“说错话没事,都是熟人,还能杀了你不成?”

  张伯保听的冷汗直冒,这几人可不是什么善茬,个个手里都有人命案。

  偏偏他们又是拿钱办事,和县衙的官吏极其熟悉。

  就算被抓进去也没事,过不了几天自然有人来保他们。

  否则这群人嘴巴一张,许多人是要倒霉的。

  矮壮汉子呵呵笑着,拍了拍张伯保的脸:“别怕,方才你讲了几个字来着?懒得数了,就当三十个字吧,一个字十两银子。还了,这笔帐就两清。”

  张伯保听的面如土色,一个字十两银子,三十个字不得三百两?

  原本他是有二百两的,可已经都输给矮壮汉子了。

  现在别说三百两,就算三钱碎银也拿不出来啊!

  张伯保赔着笑脸:“陈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三百两银子,就算把我卖了也不值那么多啊,我抽自己几耳光成吗?”

  矮壮汉子脸上的笑意,逐渐变得冷冽起来。

  二话不说,直接掐着张伯保的脖颈往外走。

  张伯保吓的三魂没了七魄,惊慌叫喊:“陈爷,陈爷!有话好好说啊,我知道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另外几个汉子跟了上去,赌场里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幸灾乐祸的低声念叨。

  “张老狗这次死定了,跟谁嚷嚷不好,非惹那几个煞星。”

  “还不是前两日给他赢的忘乎所以,真把自己当爷了。”

  矮壮汉子一路掐着张伯保的脖子,往旁边暗巷走去。

  衣襟被热风吹开,露出腰间别着的短刃。

  月光照耀下,刃口反射着冰凉刺骨的森白光亮。

  张伯保只觉得手心发凉,两腿发软。

  眼看就要进巷子,矮壮汉子的手朝着腰间短刃摸去。

  张伯保再也忍不住,直接喊出声来:“有银子!有银子!”

  矮壮汉子停下脚步,依然掐住他脖子,冷着脸道:“在哪呢?拿不出来,可别怪爷给你开几个窟窿。”

  张伯保咽了口口水,道:“银子都在我侄子家!陆保平的事你知道吧?他爹陆河同之所以能拿出千两白银,都是因为我侄子买了他家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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