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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弘光,全战伐清 第250节

第393章 喀喇沁蒙古,即刻诛灭(上)

  古北口以北曾经有着诸多明军设置的卫所,但随着蒙古威胁愈发加剧,明朝边军一退再退,最终退至长城沿线,那些卫所也随之被废弃。

  等这些卫所重新有人定居,被纳入州府的管辖之中,已经是康熙年间以后的事情了。

  蒙古骑兵旅旅帅苏和策马穿过一座又一座废弃的卫所,靠近长城的草原虽然也水源丰富,土壤肥沃。

  但因为汉人重新统一中原的原故,没有蒙古人还敢留在这一片草原放牧。

  因此,作为先锋的蒙古旅一路北上,沿途都荒无人烟,只能隐约看见有部落匆匆迁徙时遗留下来的痕迹。

  “如此肥美的草原,若是能由我们的部族前来定居就好了。”

  他不禁感慨着。

  但可惜,苏和心里也清楚这只怕是不可能,按照汉人以往的作风,只待喀喇沁和科尔沁部被诛灭后,这里就会迁徙汉民前来定居了。

  四月二十五日,经过长途奔袭,在军中原属于喀喇沁蒙古的士兵的带领下,夏军一路杀至西白河以南。

  喀喇沁蒙古在降清后被分为左右两翼,右翼被安置于西白河,左翼安置于森几河,

  蒙古旅的目标便是北出古北口后距离最近的喀喇沁右翼。

  此时的喀喇沁右翼蒙古人还不知道危险即将到来,白色的蒙古包散落在蜿蜒清澈的西白河河畔。

  此时正值饭点,炊烟袅袅升起,牧人骑着马驱赶牛羊,孩童在草原上嬉戏,妇女忙碌着挤奶、编织。

  整片营地只用一道单薄的栅栏包围着,还留有多处缺口,牛羊群环绕在栅栏外,夕阳之下,营地笼罩在金色的光辉中,宁静而祥和。

  这一幕落在远处的夏军斥候眼中,让他们不禁想起自己的部族,也不知在他们被俘失去联系后,部族怎么样了。

  他们又观察了一阵后,拍马调头返回约莫五里开外的本阵,向苏和汇报侦查的结果。

  “……该部从帐篷的数量推断,至少有近万人,但老弱病残占据大多数,真正的可战男丁最多不会超过三千。”

  苏和听了斥候的汇报,沉吟片刻,又问道:“他们的警惕性如何?”

  斥候摇了摇头,道:“我们在远处驻足观望,似乎并未发现我们。”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也能够解答苏和的问题了。

  他又思索一番,抬头看向那逐渐西沉的夕阳,最终做出决定,道:

  “现在是敌人准备暮食的时候,警惕性最低,正适合发起进攻,全旅就地休整,吃过干粮后发起进攻。”

  一旁的副将连忙领命而去,将苏和的命令传达下去。

  而苏和也翻身下马,随便找了块石头大大咧咧坐了下来,接过卫兵递过来的干粮和水壶,大快朵颐。

  等他们都吃完干粮,已经过去了一炷香的功夫,苏和重新骑上战马,拔出佩刀,环视身后陆续上马的骑兵们。

  “将士们!”他举起佩刀,说道:“随我踏平敌营,敢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呼!呼!呼!”

  蒙古骑兵高声齐呼,每个人眼中都闪过一抹嗜血的寒芒,紧接着,便在苏和的率领下向喀喇沁蒙古驻地杀去。

  固噜思奇布对此一无所知,他还在与两个幼子漫步在营地内,向汗帐走去。

  空气中弥漫着烤肉和煮奶的香味,赶着牛羊群归来的牧人从旁边走过,看见父子三人,都笑着行礼问候。

  但固噜思奇布没有心情回以微笑,只是微微颔首,待牧人走过,他对次子札什承惠询问起长子的去向。

  长子图巴色棱自从上午出去以后,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在这个紧要的关头,不怪固噜思奇布会心生忧虑。

  札什承惠想了想,回答道:“父汗,大哥只是带了几个人外出打猎放松心情了,您不必担心。”

  “真是胡闹。”老旗主低声呵斥道:“这种关头还擅自离开部族,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父汗,大哥也是忧心部族的未来。”札什承惠为兄长辩解道:“大哥是雄鹰一般的汉子,您又不愿采纳他的意见,他只能通过打猎来宣泄心中的郁气了。”

  老旗主听言,虽然心中还是有些不满,但也不再多言语,只是冷哼一声。

  几人走到汗帐前,札什承惠主动为父汗掀起门帘,想让他先行入内。

  就在老旗主左脚先踏入汗帐之际,外面却突然响起一阵慌乱的惊呼声。

  老旗主条件反射般回头看去,就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牧人被马匹驮着冲进了营地,他的背上还插着一支箭矢。

  他冲入营地,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敌袭!有敌人,快跑!”

  说罢,他直接断了气,从马背栽倒下来。

  牧人临死前的叫喊声瞬间惊起一片慌乱,固噜思奇布连忙冲出汗帐,想要去查看牧人的伤势。

  可就在这时,他身旁的次子指着牧人刚刚逃回来的方向,失声惊呼道:“是骑兵!有人来了!”

  老旗主猛地循声看去,便看见在远方的地平线上,一道黑线正在不断移动,向营地冲来!

  看到这一幕,老旗主的脑海里轰的一声,他顾不得其他,连忙高声喊道:“吹响号角!汉子们都拿上武器,穿上甲胄,准备战斗!”

  一时间,预警号角在营地中沉沉响起,原本和谐宁静的营地顿时乱作一团。

  每家每户的男丁都慌忙拿上武器,在妻女的帮助下披上甲胄,跑出帐篷集结。

  固噜思奇布也迅速让女奴给自己披甲,一边对幼子班达尔沙命令道:

  “你速速离开营地,去寻找你的大哥,这些敌人来势汹汹,如果能够将他们击败,你们再回来。

  可如果没能将他们击败,我部族定会遭到灭顶之灾,到时候你们就永远不要回来了,去森几河投靠色棱!”

  “不,父汗,我也要留下来和敌人战斗!”年少的班达尔沙固执道,他握紧弯刀,脸上写满了坚毅。

  “混账东西!”老旗主直接给了他一个巴掌,骂道:“现在不是由着你耍性子的时候,快给我滚!”

  这一巴掌直接将班达尔沙的悍勇打散了,他捂着红肿的脸不敢再忤逆,带着两名侍卫策马离开了营地。

  他一边走,一边回头观望,就看见父亲集结了部族里的所有成年男丁主动出击,背靠营地摆开阵型。

  而在蒙古人匆忙集结之时,袭击者也已经冲到了距离营地只有数百米外的地方,露出了他们高举的旗帜——

  那一面面绘制着金龙的军旗,无一不在告诉旁人,他们是属于夏帝国的军队。

  “汉人的军队……居然直接杀过来了。”

  固噜思奇布也注意到了这点,他顿时面色煞白,脑中回想起长子给他的劝告。

  他没想到,汉人的皇帝居然会直接派出军队而不是使者,难道他们就不担心将自己彻底逼到满人那一方吗?

  老旗主已经没有时间去细想了,因为夏军骑兵的威胁已经越来越近。

  马蹄声震耳欲聋,卷起漫天尘土,老旗主将一切杂念抛之脑后,高举马刀,怒吼道:

  “儿郎们,为了你们的妻女,为了族人复仇,随我杀!”

  “杀!”

  喀喇沁人齐声高呼,紧随着老旗主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向夏军骑兵发起反冲锋!

  “来得好!”

  苏和眼中战意汹涌,大喝一声,手中战弓拉满,箭簇闪过一抹寒芒,蓄势待发。

  “放箭!”

  他一声怒喝,手指松开弓弦,率先射出一箭,身后骑兵也紧跟着放箭攒射。

  刹那间,箭雨纷飞,利箭呼啸着冲向喀喇沁蒙古人,喀喇沁人毫不畏惧,他们熟练地操控马匹做出躲避的动作,并搭弓还击。

  但由于喀喇沁人缺乏足够的甲胄防护,还是有许多人中箭坠马,而他们射出的箭矢打在夏军蒙古骑兵身上,却基本被夏军精良的甲胄所弹开。

  三轮骑射过后,未等箭雨停歇,夏军骑兵就如猛虎扑食般拔出马刀迎面杀向喀喇沁骑兵。

  一时间,弯刀交错,鲜血飞溅,夏军骑兵们挥刀猛力劈砍,刀刃轻松划破喀喇沁骑兵身上的布衣和老旧的甲胄,带起大片血迹。

  一名夏军骑兵高举弯刀,朝着一名喀喇沁骑兵猛力砍下,后者却敏捷地侧身一躲,同时反手挥刀划去,砍在夏军骑兵的手臂上。

  不料,这全力一击却被夏军的臂甲弹开,将外面的棉布划破,露出底下金属的甲片。

  喀喇沁骑兵见状面露惊诧,也就是他这一分神的片刻,让夏军抓住了机会,挥刀再砍,直接在喀喇沁骑兵脆弱的喉咙前划开一道巨大狰狞的伤口。

  双方的马匹也相互冲撞、撕咬,与主人一同卷入残酷的战斗之中。

  混战中,不时有喀喇沁骑兵惨叫着坠马,其中一人的战马被刺中腹部,发出一声长长的悲嘶后轰然倒下,将骑手甩落在地,还未等他起身,几把弯刀就朝着他呼啸而来。

  仅仅一个照面,喀喇沁骑兵就直接被装备精良的夏军骑兵杀了个对穿,死伤惨重。

  正如夏军斥候推断那般,喀喇沁右翼现在最多只能动员出三千多名战斗力。

  而夏军蒙古旅就已经有三千多人了,双方数量没有较大差距,但夏军一方的装备更加精良。

  这使得一番冲杀过后,喀喇沁人的军阵几乎直接被冲散,那些还有战斗力的蒙古人被夏军分割包围。

  老旗主固噜思奇布身被数创,他在临死前仍然如同发怒的雄狮一般,与周围的夏军搏斗。

  在战死前的最后一刻,他终于认出了围攻他的其中一人,感受着弯刀刺穿心脏的剧痛以及生命力的迅速流逝,他伸出手努力想要抓住那个被他亲手送入清军作战的年轻族人。

  但那个族人看向他的眼中只有无尽的冷漠——他的心底只有对大夏天子的忠诚,即便挡在他面前的是族人,也毫无怜悯。

  喀喇沁骑兵几乎一触即溃,在将他们轻易击溃后,苏和分出部分骑兵追杀溃兵,追击率领主力直接杀入营地,对胆敢反抗的蒙古人展开屠杀。

  女人的哭嚎刺破苍穹。

  夏军骑兵在营地内策马驰骋,搭弓引箭,射杀那些敢于反抗的蒙古人以及逃跑的老弱病残。

  一队队骑兵拖着渔网掠过营地,将低于车轮的孩童装在其中,孩童被马尾拖拽着,在碎石地上划出蜿蜒血痕。

  白发老妪抱着夏军的马蹄哭求,下一秒便被长矛钉入草地。

  对夏军来说,他们不需要过多的战俘,唯一有价值的俘虏,就只有那些正值花季的蒙古女人。

  “奉大夏天子诏,喀喇沁右翼蒙古助纣为虐,杀我汉民,今发兵征讨,即刻诛灭!”

  这一幕,被躲在远处的图巴色棱和班达尔沙收入眼底。

  图巴色棱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不断向外渗血,但他好似都没有感受一般。

  一个时辰前,他还带着亲卫追逐一头白鹿深入纳林昆都仑河,此刻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部族腾起滚滚浓烟。

  当他急得要不管不顾冲向部族时,却被唯一逃出来的幼弟拦了下来。

  班达尔沙死死拽住他的缰绳,眼含热泪将父汗的遗嘱几乎是用嘶吼的方式喊出来:“去左旗,只有活着才能报仇!”

  ……

  森几河河畔,这里是喀喇沁左翼旗的驻地,也是札萨克色棱统治的“王国”。

  汗帐内,铜炉熏香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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