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领主的工业革命 第154节

　　可偏偏到了北境荒原的拓荒领这里，两万余人口之中竟然连一个三十人魔法启蒙班级的孩子都凑不齐，总不可能是这些土生土长的荒原平民的体质出了问题，毕竟这其中还有不少原本生活在南境的新移民。

　　“会不会是我发掘和测试他们施法者天赋的方法没用对？”杜尔特简直有些怀疑自己的过往经验，“可这明明是联合会百年来惯用的测试方法啊……精神力和魔力的耐受测试法……”

　　哈维不禁想起自己年少时期，在宫廷施法者顾问那里接受魔法启蒙教育的经历——年满八岁就可以通过魔力药剂和精神力同频协调器进行天赋测试，一旦超过十五岁还没有能力耐受魔力药剂，也激活不了精神力同频的话，就可以基本宣告此生与魔法之道彻底无缘了。

　　“暂时不用着急……拓荒领的孩子们才刚刚脱离了温饱线没几年，很多人祖上好几代人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纯文盲，想要立刻就发掘出他们其中存在天赋的施法者学徒的确比较困难。”哈维温声安慰道。

　　杜尔特舒了一口气，忧虑道：“原本以为成立了施法者学院，能为一直就缺少魔法人才的炼金实验室和医疗院、魔法兵工厂供应一些见习学徒，谁知道……”

　　他没好意思主动提，魔法军工厂眼下很多时候在遇上实验研发工作的时候，还得靠哈维这位领主大人亲自上阵，领着一群领地高层施法者干着一些明明只需要魔法学徒就能完成的重复测试实验。

　　“我已经提前做好了这方面的安排，我们自己的人才储备不够，那就从外面引进人才！”哈维倒是不觉得泄气，笑眯眯道，“我已经发函向矮人族和精灵族方面提出了邀约，让他们分别送来一些本族中具有施法天赋的少年，我们为他们提供魔法启蒙教育，他们则为领地工作五至八年作为代价偿还……”

　　杜尔特愣了一下，惊得差点跳起来，“领主大人！异族不能学习人族魔法知识，这……这是自古代魔法议会时期，就定下来的传统规矩啊！”

　　哈维翻了个白眼，有些不悦道：“狗屁规矩！人族还不能随意收留混种精灵呢！你看埃格诺在领地不是呆得好好的吗？”

　　作为前联合会正式成员的杜尔特颤声道：“联合会或许会因为您的合作者身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要是被巫师七国的魔法议会知晓了，光是用唾沫就能淹死我们。”

　　哈维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敷衍道：“这方面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自有解决和协调的办法……你当下只需要做好准备，好好安排即将到来的这批异族魔法留学生就行了。”

　　巫师七国的魔法议会？他们中不少核心高阶成员，还在我的魔网施法者论坛里巴望着能多获取一些积分，多塞进来一些本派系成员，攫取更多利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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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尔特抿了抿嘴，不再试图强行和领主大人争辩这些古老落后的传统遗留问题，反正自己这条命都是对方救下来的，圣瓦伦的联合会分部也在教会和贵族的夹击下不复存在了，紧紧抱上这位跟自己亲叔叔关系亲密的强大高阶施法者，才是自己未来在魔法之道上晋升的最大助力和希望。

　　“那……这批异族施法学徒，我该如何安排他们呢？”

　　“你不是划分了炼金、施法和魔药三个学科吗？按照遴选人类魔法学徒的方式，分别测试他们各自的天赋，然后将他们打散了分班就行……”

　　杜尔特情绪缓和了不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道：“大人，您竟然不知道吗？矮人族的种族魔法天赋，可是被限制到只能引导汲取和施展土元素魔法的范畴之内啊……精灵族同样只会感知到魔网中存在的自然元素，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人类施法者会将他们蔑称为魔法侏儒的原因……”

　　他说着说着小心的看了看院长办公室的大门，生怕一个不慎就被混种精灵埃格诺冲进来暴打一顿。

　　“啊？竟然是这样吗？”哈维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我过去在魔法学院……好像没有学过这部分涉及异族的常识知识……”

　　他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亡灵魔法学院在南境大陆的诸多施法者学院中，属于典型的冷门“野鸡院校”，无论是教学质量还是师资配置都堪称简陋，很多高深的魔法学科都不会单独开设，主打一个专注和“大体老师”打交道。

　　“但就单独开设两个学科，克里斯负责矮人族的施法学徒带教，埃格诺……负责精灵族的学徒带教。”

　　杜尔特小心翼翼地道：“埃格诺是……混种精灵，他会不会不太愿意教授这些……过去仇恨鄙视他混血身份的精灵族学徒？”

　　哈维立刻回想起当初救下埃格诺时的情景，还有他时常披散着头发，刻以掩盖的残缺尖耳，有些心生感慨。

　　“唉……这倒是个问题，让他以怨报德属实是不容易，我亲自去劝劝吧，实在不行就让阿斯达伦亲自带教。”

　　反正这批异族魔法学徒对他来说，更多是为了在施法者论坛中与精灵矮人族达成紧密合作关系，以此平衡论坛内现在以联合会派系为主导的局面，顺便还能收获一批现成的魔法学徒，为自己的拓荒领地提供五至八年的免费劳动力。

　　至于他们能学到什么程度，从自己这里学到多少能带回去的东西，完全是看自己的心情和对方的后续表现。

第314章 异族留学生

　　“钢鬃，你看这城市！如此整洁如新，连街道都是平整笔直……还有两侧的房屋，大地之母啊，它们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里复刻出来的。”

　　一群年轻的穴地矮人行走在拓荒领的街道上，沿途左顾右盼不住的发出啧啧的惊叹声。

　　为首的矮人看起来年纪稍长，下巴上已经长出了略微浓密的一簇卷曲胡须，似乎时常被精心打理，看起来乌黑油亮。

　　“唔……铜锤阁下当初前往的魔法之都阿莱耶，应该比这里更繁华雄伟吧？人类的国度和城市建设规模，真是令人惊叹啊……”带队的小首领钢鬃忍不住感叹道。

　　他随即偷瞄了一眼在前方领路的士兵，转头低声向同伴提醒道：“诺力首领和铜锤阁下出发前反复叮嘱过我们，来到这里之后一定要多看多学，可千万不要被精灵族派来的那批学徒比了下去，这可是事关我族名声和荣耀的……”

　　带队的士兵领着他们又前行了一段路程，很快抵达了一处街心花园旁的带围墙的联排建筑前，为首的士兵笑眯眯的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靠拢过来。

　　“诸位先生……”士兵态度亲切的躬下腰，朝身高才到自己胸口，胳膊却比自己大腿还粗的这群南方来客道，“这里就是领地施法者学院了，稍后学院中会有专门负责接待你们的人前来，我们就只负责给各位引路了……”

　　小首领钢鬃同样礼貌的微笑致意，思索了片刻从腰侧的矮人皮包中掏出两枚晶莹剔透的淡红色宝石——这是穴地城的特产，一种在南境非常受欢迎的装饰宝石，虽不算价值连城，但也售价不菲。

　　“感谢这位长官为我们引路，小小礼物以表谢意……”

　　带队士兵顷刻间变了脸色，直起腰来板着脸道：“这是什么意思？我是领地人民防卫军的职业军人，可不是那些南境贵族手下无耻的附庸卫兵！我们从不收取贿赂和财物，拿走拿走！”

　　钢鬃当场愣住，摊开的手心握着两枚宝石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

　　身侧另一名矮人连忙站了出来，拽回他平举着的手臂，从身后的背囊中掏出一只精巧的锡制酒壶，陪笑道：“抱歉长官！请原谅我们的鲁莽和无礼，但无论如何请收下一份薄礼，这是矮人族特产的酒酿，不算什么贿赂和财物，无伤大雅的。”

　　带队军官脸色缓和了不少，不过依旧摆摆手礼貌的拒绝了矮人的好意。

　　身后的施法者学院大门突然敞开，一个爽朗的笑声传到众人耳中：“哈哈哈，年轻的客人们，不要纠结了，领地军人既不受贿也严禁饮酒，你们就不要为难他们了……”

　　钢鬃转身看去，发现一名年纪莫约二十左右的年轻施法者，一身造型简洁的短款施法者袍服，正站在学院大门的阶梯处朝众人微笑致意。

　　“您是……”

　　“克里斯·伯德，领地炼金实验室的负责人，也是施法者学院的副院长……”

　　克里斯热情的引着这群年轻的穴地矮人进入到学院主楼的大厅之中，左顾右盼一番后温声询问道：“穴地城就这么将你们这群年轻人直接丢过来了？连个年长的带队者都没有？”

　　钢鬃有些局促的摇了摇头，随即挺起胸膛回应道：“伯德先生，我就是带队者。”

　　“好罢……精灵族比你们早一些抵达，眼下已经安排他们入住到的学徒宿舍了……你们随后也会跟他们住在一起，学院刚刚成立，住宿条件方面比较艰苦一些，实在是抱歉。”

　　一众矮人连忙摆手表示没有关系，过去在穴地城他们也是惯常居住生活在半石砖半土窑的矮人拱房中，就算拓荒领没有给他们提前准备住处，在城外随意寻一个山坡挖掘窑洞或搭建棚屋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他们始终牢记自己的任务和使命，来这里是学习人类的高深魔法知识的，可不是来轻松享乐的。

　　克里斯点了点头，对这群异族留学生的求学态度非常满意，随即从怀中掏出一叠绘制着精美繁复纹路的小卡片，分发到众人手中叮嘱道：“领主大人的拓荒领地是不允许外来者随意进入的，你们想要在领地中自由行动，就必须时刻携带这张证明你们身份的证件，遇到穿着灰色制服，腰间别着古怪金属短棍的巡逻警察，一定要主动交出证件供他们查验……千万不要和他们轻易起冲突。”

　　他顿了顿，又额外提醒道：“市场区和学院区你们大可以随意闲逛，不过工业区、行政区和军营附近不要轻易前往和停留过久，领主大人居住的城堡区更是非召不得进入，明白了吗？”

　　钢鬃捏着手中一沓坚硬的纸片，有些茫然的下意识点头，“明白了！”

　　“很好，那就让我先带你们去学徒宿舍吧！”

　　克里斯说罢转身就走，年轻的小首领连忙赶了两步，轻轻扯住了对方的衣袖，焦急询问道：“伯德先生！我们……我们何时才能开始学习魔法？”

　　这是他们此次前来的唯一重要目的，为此就算学习环境再艰苦，授课的魔法导师再如何鄙夷和刁难，他们都不会轻易放弃，毕竟获得这个珍贵的学习机会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急什么？下周才会正式开课，你们还需要进行天赋测试，然后再通过学科划分呢。”

　　克里斯无奈苦笑，抬手招来学院负责接待安置这些异族学徒的工作人员，快速将他们打发到临近的学徒宿舍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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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地之……母啊！”年轻的矮人站在二层宿舍楼的房间入口，怀里抱着刚刚领到的学徒统一制服，瞪大了眼愣在原地。

　　这……这就是伯德先生说的……住宿条件……有些艰苦？

　　二十余平米的宽敞单间房舍，两扇紧闭着丝毫不透进一丝风雪的精致玻璃窗户，还有左右靠墙位置安设的高低木架床——床上铺设着看起来就温暖柔软的棉绒睡垫和铺盖，枕头鼓鼓囊囊的似乎塞满了什么蓬松的填充物，床头还贴心的搭着一块厚厚的毛皮盖毯……

　　不！远不止宽敞的房间和舒适的卧床！

　　房间靠窗的位置排放着四人并排坐下也不会显得拥挤的书桌，桌面明显经过细心打磨和涂油，看不出一丝毛糙粗粝，桌下还分别组装着四个带锁的小型储物柜。

　　负责接待安置学员的工作人员抬手推了一把愣在门口不敢进去的年轻矮人，“宿舍比较紧张，所以你们和精灵族的学员一样，只能暂时住四人间了……”

　　他随意指了指进门右侧紧闭着门的小房间，耐心介绍道：“每间宿舍都有独立的盥洗室，上完厕所记得冲水，早上六点和晚上九点，会集中供应热水，各限一个小时，错过了就只能用冷冰冰的凉水洗漱冲澡了，可不要忘了哦！”

　　独立的盥洗室……热水……冲澡……

　　钢鬃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两套轮流对换的学徒制服愣愣的看着宿舍管理员转身离开去安排其它同族。

　　“这……这真是给我们准备的？”

　　他迈步走到高低床旁，在同伴的目光注视下小心翼翼的坐到柔软的床铺上，伸出粗糙的手掌轻轻抚摸了一下那块毛皮盖毯。

　　真柔软……真暖和啊！

　　二层宿舍的宽敞楼道中，传来了宿舍管理员拍手大声招呼的声音。

　　“同学们，收拾整理好自己的行李后，请拿上你们的学员证件，去隔壁那栋挂着学院餐厅牌子的小楼用晚餐！要是迟到的话，就只能在宿舍啃硬面包了哈！”

第315章 荒原上的展销会

　　拓荒领法定公休日，哈维却没有像领地大部分民众那样选择在家中睡上一个懒觉，而是早早从温软舒适的床铺上挣扎着爬了起来。

　　这完全是因为自己那两位“魔动力·先天打工圣体”的属下，首席顾问阿斯达伦和市政总管莱纳——毕竟他们作为炼金生命是根本不需要进食和休息的，理性工作模式高速运转的时候，一天就能处理完普通领地官员两三天都忙不完的案牍工作。

　　一旦哈维想要不管不顾的摆烂休息，或者赖在床上假装不醒，阿斯达伦倒是会保持风度在书房一边替他处理公务一边等待，莱纳这个跟了哈维最久的老伙计就坐不住了，要么每隔一刻钟就跑到卧房外小声询问亲卫，要么悄悄进入与领主卧房相邻的起居室守着。

　　主打一个主动鞭策领导，反向内卷上司。

　　“大人，我还是觉得这次……商品展销会，应该仅设置在寒鸦镇或灰熊堡，让那些收到邀请函的商会来到我们的拓荒领，始终觉得会弄出乱子来……毕竟人多眼杂。”

　　阿斯达伦一直对哈维提出的“知识与技术产权”的概念非常认可，在领地与南境商会进行商品交易或贸易合作的时候，从来都是抱着警惕和不信任的态度面对。

　　“不，让他们来北境，只有亲自来到拓荒领，见识到我们是如何在短短几年时间中将这片荒原领地建设得如此繁华兴盛，他们才会对与我们的商业合作抱有信心，才愿意从兜里掏出钱来签订大宗贸易的订单……”

　　这也是一种变相的“秀肌肉”，只是和用武装力量进行暴力威慑有一定区别而已。

　　哈维打了个哈欠，一边享用丰盛的早餐，一边吩咐道：“每家商会限制入境人数，给他们发放临时的通行证，并且整个展销会期间只能在规定的会场内和领地的市场区活动。”

　　打探对手商业机密和盗取产品配方，是这个世界商业竞争的传统手段，相比之下打价格战和暗中散布竞争对手的负面消息，都算是上得了台面的常规操作了——哈维就曾和龙石商会的老朋友桑托斯副会长在闲聊中听闻，有些皇家或贵族背景的商会，甚至在贸易竞争中会动用武力强行打击竞争对手的势力，通过封锁贸易路线和查封对手工坊库房的形式来占据上风。

　　莱纳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补充道：“各家商会这次带来的人，肯定不少都是带着南境诸国官方背景的，免不了混进一些贵族的探子或奸细，我会特别提醒尤里奥警司那边，让他安排充足的警力盯死这些不守规矩的投机者。”

　　哈维擦了擦嘴，拍手笑道：“那接下来，我们就来商议和敲定这次商业展销会，主要展示和推销的商品清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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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大雪初霁的早晨，龙石商会的商队率先抵达了哈维的北境拓荒领。

　　出于对老朋友和长期合作伙伴的尊重，哈维破天荒的在城门口亲自迎接，好一番热切的寒暄后才将人带进城内，直接前往了位于市场区的展销会场中——会场是将市场区三间空置的商铺打通后临时布置的，楼下作为商品展示，楼上则是为此番前来的商会准备的休息室和洽谈室。

　　“哈维阁下……呃不，哈维领主大人！真是好久不见，圣瓦伦突然爆发的瘟疫和战事，属实是让我们的合作贸易耽搁了许久，对我们两方来说都是不小的损失啊！”大腹便便的桑托斯副会长见哈维对他这番隆重接待，待遇完全区别于其它受邀的商会，也是非常满意的。

　　对哈维之前提出的想要引入多家商会竞争合作的提议，心中原本存着的些许不满瞬间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笑呵呵的主动给他介绍起这次受邀前来的其它商会负责人。

　　“领主大人，这位是安德鲁会长，龙石商会的老朋友，也是巴克利公国数一数二的矿场主和宝石商人。”

　　“这位是摩根先生，法洛斯皇家商会的贸易主管，主要负责厄里斯堡的陆上贸易业务。”

　　“哦？法洛斯皇家商会？”哈维好奇的问道，“听说贵商会可是南境大陆唯一常年与海族保持良好贸易关系的组织，我很好奇那些生活在海礁和群岛湾流中的异族，会购买何种我们人族生产的货物商品呢？”

　　身材高瘦长相斯文的摩根主管躬身致意后，才微笑着缓缓解释道：“呵呵，世人的确大多对海族不甚了解，他们虽然一半的时间都生活在海里，但日常休息繁衍还是需要回到陆地上的，但海礁上可没法纺织耕种，所以他们缺少大量的布匹毛皮……这也是我们一直以来针对他们的主要贸易商品。”

　　身材健硕，一脸浓密胡子的矿场主安德鲁也趁机开口道：“尊敬的领主大人，经桑托斯介绍，我们对您制造的那种魔石……动力机非常感兴趣，这次也全靠桑托斯介绍引荐，才有幸前来跟您洽谈这种炼金仪器的采购合作事宜……”

　　哈维笑眯眯道：“诸位不必着急，这次商品展销会我准备了很多极具商业价值的产品，不仅仅限于魔石动力机这一种，我建议你们还是先依次参观了解之后，再坐下来慢慢商议。”

　　说罢他就拍了拍手，让侍从将展厅会场中，用蒙布遮盖起来的商品纷纷揭开，引得这群南境的商会首脑纷纷围拢过去，聚精会神的仔细打量起来。

　　“这是一款独有配方的高品质烈酒，我将其命名为——冰原伏特加，诸位可以稍稍品尝一番，再给予一些评价反馈。”

　　几名明显喜爱饮酒的商人连忙从侍者手中的托盘中端起一小杯酒液，凑到鼻端轻嗅味道，然后再浅酌一口闭目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