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妖妃的赤胆忠臣 第166节
按照《皇权之下》中,对于贵妃娘娘的描写,娘娘功力已至圆满,难以寸进,她缺的是感悟和机缘,而非打坐苦修。
怎么可能每天固定修炼时间?
难道是被什么人给刺激到了?
何书墨想不明白,但娘娘的事情他也不敢多问,反正他听寒酥的,上午过去找娘娘就是了。
皇城小门。
何书墨提着某人喜欢的糕点,见到心心念念的美人儿。
“酥宝~”
何书墨一见寒酥,便是一个大大的拥抱。
碍于身高的原因,寒酥需要高高踮起脚尖,才能迎接男人对她的汹涌澎湃的感情。
不过好在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抱着了,因此寒酥脚尖踮得十分熟练。几乎是何书墨双臂碰到她纤腰的时候,她就会配合得把脚踮起来,这样可以让他不用太弯腰,抱得舒服一点。
“捉庄南的事情,我听说了。”
拥抱的时候,寒酥趴在何书墨的耳边道。
何书墨心思玲珑,道:“姐姐又担心我了?”
“嗯。”
这一次,寒酥没有再扭扭捏捏,而是很坦白地说:“庄南是四品,你只有八品,真的很危险。我知道,林霜会看好你,你还有娘娘的传送玉简,可我还是会害怕你有什么万一。”
“姐姐,你这是关心则乱。”
“那又怎么样?我就是怕你出事嘛。”
“好姐姐,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看着酥宝脸上淡淡的黑眼圈,何书墨便知道,她一定是担心得没睡好。
何况她现在目光柔柔地看着他,哪怕什么都不说,便足以让他怜爱得要命。
试问谁能拒绝一个为你彻夜难眠,牵肠挂肚的女孩?
何书墨脑子好使,很快想了个办法。
“姐姐,你的玉牌还记得吗?”
何书墨拿出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寒酥给他的玉牌。
“嗯。”
寒酥从怀里摸出一个同样的玉牌。
何书墨握住玉牌,很快,寒酥的玉牌便开始发热。
“下次我再出任务,一定到皇城边上,给我的酥宝报平安,好吗?”
寒酥重重点头:“好。”
“好啦好啦,事情已经解决了。看看今天买了什么点心?”
何书墨打开木盒,取出新样式的糕点,亲手拿了出来,送到酥宝的嘴边。
笑道:“小仓鼠快张嘴。”
寒酥破涕为笑,一改之前关心郁郁的样子。
她也拿起一块糕点,送到何书墨的嘴边,道:“喏,给你吃这个。”
“好。”
皇宫的角落,一男一女各自捧着一块糕点,相视一笑。
值得一提的是,这次进宫,何书墨并没有尝试亲吻他的酥宝。
哪怕他知道,酥宝一定会纵容他,而不会拒绝他。但他不想在酥宝心情不好的时候,去占她的便宜。
从前,都是寒酥想方设法地照顾他的情绪。
现在能有机会安慰酥宝,肯定要好好安慰她,给她足够的安全感,而不是只惦记她的身子。
……
养心殿。
厉元淑手里拿着一张字条,轻轻蹙起烟眉。
此前,她与手底下的贵妃党重臣,提过想要改革楚国税赋的打算。结果,这消息不胫而走,被魏党知道了。
玉蝉虽然掌管观澜阁,但观澜阁,只是整合了朝廷和江湖的眼线,毕竟没有手眼通天的本事。只能查出,魏党知道了消息,但查不出是谁泄露出去的。
当时,这丫头心里自责,哭哭啼啼的,还让她好一阵安慰。
楚帝心向长生,为此劳民伤财,无心理政,耗费了大量国力。
税赋改革,旨在充盈国库,但涉及银钱,牵扯太广,干系重大。
魏党不一定拒绝改革,但一定不希望按照她的节奏走。税赋改革本就极难,魏党掺和一脚,必定失败。
于是此事只能作罢。
前几日,她再次放出想要改革六部的消息,结果不出意外,消息仍然泄露。魏党提前上奏,痛陈利害,极力劝阻。
可这一次,厉元淑是虚张声势,想找到贵妃党高层的那个细作。
但可惜,玉蝉递来的字条显示,观澜阁仍然抓不住那人露出来的尾巴。
“娘娘,何书墨在殿外求见。”
宫女低头汇报。
贵妃娘娘玉手一抖,纸条顷刻间化为乌有。
“让他进来。”
“是。”
娘娘传唤,何书墨不敢耽搁。
他快步迈入殿中,不多时,便找到了那个亭亭玉立,婀娜多姿的身影。
“臣何书墨,拜见娘娘!”
“免礼。”
“多谢娘娘。”
贵妃娘娘瞧着她那忠心耿耿,但一贯滑头的臣子,道:“本宫昨日才在朝会上夸过某人,结果他今日便赶着来了。何爱卿,你说本宫是该夸他,还是该罚他?”
何书墨略作思考,道:“娘娘可以像上次在书房中那样,对他略作羞辱,以示惩戒。”
贵妃娘娘迈开莲步,忽然走近。
氤氲的香风直扑面门,何书墨顿时心跳加速,呼吸紊乱。
“何书墨。”
“臣在。”
“你就这么喜欢,被本宫用脚踩吗?”
面对娘娘凤眸的审视,何书墨肯定不敢直接回答“喜欢”或者“不喜欢”。
如果回答“喜欢”,那娘娘下次万一不踩他了怎么办?
如果回答“不喜欢”,那就是大胆,竟敢抗旨,谁允许你不喜欢的?
因此,何书墨的回答是:“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娘娘的一切,臣都愿誓死守护!”
“哼。”
贵妃娘娘轻哼一声,算是放过这个小滑头了。
她迈步往殿内走,并没有特地吩咐某人跟上。
但何书墨不是第一次陪娘娘了,不需要她发话,便快步走在娘娘身边。
“这次进宫,又有何事来找本宫?”
自从上次的某人不通知她,擅自改革御廷司后,她便再也没有嫌弃他进宫频繁。
不过某人还算识趣,每次进宫都有正事,不是特地来宫里烦她。
“回娘娘,平宁县主的案子,臣又有新的发现。”
“说。”
“是。臣以为,平宁县主当年之所以突然失踪,让魏党找不到人影,乃是因为她主动去找李继业,想为她死去的陪嫁丫鬟,讨个说法……”
何书墨条例清晰地复盘了当年的事情。
并道:“臣想伪造平宁县主的信件,引李继业进京,但此事牵扯李家,或导致局面难以控制,想问娘娘的意见。”
贵妃娘娘稍微思考了一会儿,便道:“李继业乃是李家三房李安邦的嫡子,他的事情最多影响三房,还牵扯不到整个李家。”
“是。臣明白了。”
“本宫还没说完。”
何书墨立刻拱手道:“娘娘请讲,刚才是臣一心想为娘娘办事,太心急了。”
厉元淑凤眸瞥了某人一眼,心中稍稍叹了口气。
这人仿佛摸透了她的脾气,一口一个忠心不改,一口一个全都是为了她,哪怕被她用脚责罚,都好像起不到什么效果。真让她都有些无可奈何了。
唯一的好消息是,这个小滑头虽然有些闹腾,但的确忠心耿耿,行为做事相当规矩,不该看的不看,不该问的不问。便是她都挑不出任何不忠的迹象。
“下不为例。”
“是,多谢娘娘厚恩。”
贵妃娘娘再次迈步,道:
“平宁县主之事,虽然可以断定牵扯李、张二家,但并不明朗。倘若是张家杀的县主,那么你自可以把李家撇开,一查到底,铲除张权。可如果是李安邦,或者李继业杀的人,那便相当于咱们做出一把刀子,还要将其送给魏党。”
“娘娘的意思是,魏党会借此大加发挥,从李继业,攻击到整个李家,乃至整个贵妃党?”
“不错。李继业是死是活,本宫不在乎。李家三房是存是灭,本宫也不在乎。但如果他被魏党利用,成为一把捅向本宫的刀子。何书墨,你准备如何收场?”
何书墨老实回答:“臣,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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