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我的生物爹帝皇和半神弟弟 第146节
小佩吃力地站起身来,喘着气,身上流着汗:
“多恩,再帮我一次,把我钉上去。”
他咬牙切齿,像个凶神。奈何这幅姿态在父亲面前,就是个闹脾气的小屁孩,完全不受重视。
“即便他是在羞辱我,但他答应了。”
佩图拉博下定决心。
多恩劝解道:“只是挂上去,用铁链绑住就好。”
嗯?不愧是你,多恩,第一反应居然劝我放弃,或者关心我的尊严。
而是真的开始思考把我弄上十字架了!
好兄弟,你这么耿直,除了我,没人愿意和你玩的啊!
佩图拉博不由得苦笑出声:
“用钉子吧,你亲自来,只有原体能伤害原体。多恩,这是我的罪过,我一直以为自己能说服父亲,结果我的信还没寄出去,父亲就回来了。”
“不过是被人注视而已,英雄的成长就得忍受这些苦难和折辱!”
佩图拉博毅然决然地走向了车辆外的十字架,正要爬上去,多恩在背后喊道:
“这里是城防内部,没有多少人,按照父亲的想法,我建议选择城墙前方的地标纪念碑,最好是靠近星港,那样人更多,效果更好!”
佩图拉博被气得青筋暴露,却又不能反驳什么。
如果要让父亲满意,多恩的话的确是对的,他要彻底暴露自己,折辱自己。
让父亲知道,自己能够为了目标牺牲多少。
“那就搬,我要亲自搬着这十字架走去城墙广场。”
小佩径直来到车外,扛起了那巨大的十字架,一步一步朝着远方走去。
身后传来另一座十字架被拖行的声音,多恩跟在他背后。
佩图拉博不解道:“多恩一个就够了。”
多恩语气坚定,甚至那张顽石一样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笑意:
“不,要两个才够。我得和你一起。之前我没能阻止你做这些,这是我的责任。因此在惩罚到来的时候,我得和你一起承受。”
两个兄弟各自拖行着巨大的十字架,引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并肩前行。
不远处,帝皇身后的禁军解放了自己的姿态,显露出阿尔法瑞斯的光头模样:
“父亲,这兄弟情深,我都想把自己挂上去了。”
帝皇不以为意:“还是算了,我不想睹物思人。你得尽快给四号提供席拉前线的情报,还有欧米冈,告诉他,战犬需要一位原体。”
他眼神低垂:“安格隆不在了。”
公元前六百年,德都。
“亚伦、哥哥、哥哥救我!“
“哥哥救我啊!”
亚伦从睡梦之中惊醒,好像梦见了一个极为惨烈的情景,小佩似乎是被放置在什么刑具之中。
旁边好像是有一个什么人,就是看不太清楚。
这几天没有好好休息,结果一做梦就是自己弟弟们悲惨嚎叫的模样。
一想到如果小佩被挂在十字架上示众,这位弟弟恐怕会想事后杀了所有看见这一幕的人吧。
亚伦打着呵欠,准备最后再在德都待两天,等父亲和马鲁姆检查完了,就要出发去雅典主城。
第157章 我们需要多恩!奥运会里的哲学辩论(3K)
安达哼着不知名的欢快曲调,从自己手中拨弄出来小麦面粉。
这东西四千年前就已经出现了,其中的淀粉含量甚至高达70%。
长期作为人类文明的主要作物,并且成为了面包的原材料。
未来的人们会用其他方式合成淀粉,还是从其他材料之中获取淀粉呢?
真是好奇啊。
“看来你今天心情不错,父亲,居然会主动做面包。”
亚伦走出屋子,靠在厨房边缘,有些欣喜地看着父亲的手法。
或许可以带几个给弟弟们。
他的精神也恢复了过来,足以支持接下来一路向北的旅行。
马鲁姆在照顾老五,家务事清扫结束之后,家里唯一需要每天照顾的,就只剩下这头驴。
安达口中哼哼着的曲调越来越欢快:
“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做了个好梦,总之就是很开心。”
亚伦叹道,靠着厨房窗户撑着自己的脸:
“我倒是做了个噩梦,梦见小佩被挂在十字架上,边上还有一个看不清楚身影、体型同样高大的存在。”
安达哈哈大笑起来,把勉强成形的面包放入了烤炉之中,四处看了看,就要把沾满面粉的手在亚伦脸上擦干净。
亚伦灵巧地躲避过去,让马鲁姆一阵羡慕。
唉,陛下以前和自己的身体接触,都没有留下印记。
要是举着一手面粉拍在自己身上留下一个手印,那该多好。
说不定都能直接从极限战士之中再扩军出来一个战团,就叫:“帝皇之手”!
军团标志都不用想,直接就是大手印。
战吼口号就是:“帝皇的大手!”
老五哼哼唧唧,挪动着皮毛的位置,好让马鲁姆机械式的刷毛行为能够触及它的痒。
这管家最近走神很多啊,没有一开始服侍自己的用心。
以前都是你的老爷亲自给我刷毛的!
亚伦费了好大劲,才阻止了父亲举着一手面粉拍在自己的脸或者光头上。
他真为未来的弟弟们担忧,可能宙斯的儿子们全都流落出去,反而还是一件好事?
如果真有命运女神这样的存在,亚伦一定要问问那些代表命运的丝线都是如何编织的。
以及,能不能让命运女神给自己的老父亲多写一点吃苦的命运。
额,最近几百年内,自己还活着的时间就行。
早上吃完面包,喝了清水。之前的果酒都被喝完。
新做的还在地窖里面自然反应,等待着安达逛完街回来处理。
亚伦觉得这老东西特意在德都多呆两天,一是为了让酒发酵。
二则是避免过快北上见到母亲。
父亲曾说对于男人而言,积蓄气力,饱满自身,奋斗不息,这三点最为重要。
否则就会变为一个被挂在绳子上的秤砣勒着的俗人,倒不是不能说不好,毕竟这个秤砣可以是责任,也可以是兴趣。
但这样终究为人所累。
所以人还是要洒脱些,自由自在为好。
安达这样传授着自己的人生哲学,只是他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东西叫回旋镖,而且他丢出去的回旋镖,已经不少了
奸奇一个个都记着,甚至恨不得和安达共感一张嘴,来说那些美妙的话语。
祂就喜欢这些回旋镖一个个丢回来,砸在黑王脑壳上的清脆声音。
这两天白天,安达还是记得出门,确认德都的混沌污染都已经完全毁灭,然后顺手让马鲁姆杀了几个混沌信徒之后,才在下午去钓鱼。
然后一脸阴沉地回来,手里提着买回来的鱼,报复一般用大火烤焦。
烤焦之后他和亚伦实在都吃不了的,就塞给马鲁姆。
到了晚上,就一个人躲在地窖里,用他的灵能加速果酒发酵的过程。
要不然靠着自然反应,他们要等多少天才能够喝到。
两天后,亚伦和马鲁姆收拾好行李,和这处庄园的管家交接。
带着躺在驴车上连地都不愿下的老父亲朝着雅典而去。
这老东西瘫软的样子,就差直接裹着个席子,然后亚伦举着个卖身葬父的牌子,就很有戏剧画面感。
这个驴车的动力其实还是来自于马鲁姆,老五不用实际拉扯,但也得靠着自己的脚步往前走走,免得彻底懒死。
这是安达瘫在驴车上的原话。还好老五疑似听不懂人话,没有朝着安达来上一蹄子。
雅典很快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之中,如果老父亲愿意下车走快点,他们还能赶得上在雅典吃晚饭。
但现在凌晨到了雅典,就连住的地方都难找,还是安达引着去了一家酒馆歇息。
看起来他好像之前来过这里,因为亚伦对雅典并没有太多记忆,只是隐约记得自己小时候住过的地方,很少涉及整个雅典城区。
毕竟小孩子跑不了那么远。
看着父亲熟练地招呼吃食,安排座位,马鲁姆都感慨老爷可能又到周期性的拟人阶段了,他们得好好珍惜才行。
客观来讲,雅典的确是当前时代欧洲地区最发达的城市之一,至少在娱乐需求上是领先状态。
即便是深夜凌晨,也有一部分人在喝酒,不过都是平民。
因为富人贵族们有更专业的娱乐场所甚至是娱乐工具,在物理上和平民隔离。
“新来的,你们有没有想法参加一个月后的奥林匹克运动会?”
老板海耶斯是个年近五十岁的老人,不过精神气色都不错,也没有酒槽鼻,似乎作为酒馆老板不喝酒,也算不上异常。
他打着招呼,顺手摆上几盘果食。
海耶斯展示着自己的海神徽章,得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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