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都是我的! 第369节
他上前一步,将两人搂进怀里,声音放得格外柔和:“让你们担心了,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么。”
“辛苦你们日日惦记,往后不必这般奔波,我既回了府,便会好好陪着你们。”
被赵驹拥在怀中的瞬间,秦可卿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双手轻轻环住他的腰际,脸颊贴在他染着风尘的衣襟上,滚烫的泪珠终于忍不住滑落,浸湿了布料。
她有些哽咽着,声音比先前更显柔软:“夫君能平安回来就好。”
说着,她还轻轻蹭了蹭赵驹的胸口,确认眼前的人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日夜思念时出现的幻影。
一旁的元春,虽不像秦可卿那般情绪外露,却也是将头埋在赵驹怀里,鼻尖微微发酸。
赵驹怀里抱着两位佳人,感受着两人柔香满怀,肌肤相贴间的温软触感,下半身顿时有些蠢蠢欲动。
他喉结轻轻滚动,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燥热,而后微微偏头,将脸颊跟两人贴在一起。
秦可卿身子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般,脸颊瞬间红透,连耳根都染上了胭脂般的艳色,原本环着赵驹腰际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娇憨的颤音:“夫、夫君……”
不等秦可卿平复心绪,赵驹又转向元春,同样轻咬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几分沙哑的笑意说道:“你们且先回去沐浴,等会夫君我忙完外边的事情再好好陪你们。”
元春本就端庄,被这般亲近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耳尖发烫,连忙轻轻推开赵驹一些,垂着眼帘,声音细若蚊蚋:“妾、妾知道了,夫君也莫要太过劳累。”
秦可卿也连忙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强压着心头的悸动,跟着点头:“那,夫君,我和元春姐姐在屋里等你。”
说罢,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羞赧,而后便提着裙摆,脚步略显慌乱地朝着府内走去,背影都透着几分难以掩饰的娇羞。
第408章 押运
待将妙玉安置在西跨院,又吩咐丫鬟备好暖炉、绒毯等御寒之物,赵驹忽然想起多日未曾照料的老伙计,脚步不自觉转向了侯府后院。
穿过栽满梧桐的抄手游廊,枯黄的梧桐叶在风中簌簌飘落,落在演武场的青石板路上。
石板路泛着深秋的冷光,惟有马厩方向飘来淡淡的干草香,混着马匹特有的气息,倒添了几分暖意。
刚走近木栅栏,马厩里便传来一阵轻快的刨蹄声。
浑身雪白的踏云已探出头,眼眸亮得惊人,鼻尖亲昵地蹭向他的掌心,带着几分撒娇似的力道。
作为世间罕见的千里马,踏云难得有几分灵性,即便多日未见,依旧能精准辨出主人的气息。
赵驹笑着解下墙上挂着的缰绳,指尖划过它脖颈间顺滑的鬃毛,低声道:“今日带你出去透透气,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踏云似是听懂了,仰头发出一声嘶鸣,声音清亮却不刺耳。
赵驹翻身上马的动作利落如旧,他轻轻一夹马腹,缰绳微提,踏云便迈着轻快的步伐,从侯府侧门缓缓驶出,马蹄踏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不多时,马蹄声渐疏,前方码头的景象已清晰映入眼帘。
岸边栈桥旁的库房里,几千个银箱码得整整齐齐,箱角的铜锁在残阳下泛着冷硬的光,透着沉甸甸的分量。
戴权身着暗纹锦袍,正垂手立在银箱旁,指尖还捏着账本的一角,账本上的墨迹已干,显然早已清点完毕。
旁边不远处,身着玄甲的破锋军将士排成整齐的队列,甲叶碰撞声隐约传来,在空旷的码头格外清晰。
忠顺亲王立于队前,玄色披风被海风掀起一角,猎猎作响,目光正朝着侯府方向眺望,显然是在专门等赵驹回来。
见赵驹策马而来,忠顺亲王先是松了口气,随即目光便被踏云牢牢吸引,那雪白的毛色在暮色里像团流动的月光,实在扎眼。
赵驹见状,忙轻勒缰绳,踏云通灵,当即发出一声短促的嘶鸣,四蹄翻飞,身形如一道白影掠过,不过瞬息便已停在码头近前,马蹄落地时轻得惊人,竟未扬起半分尘土。
戴权常年待在宫里,看不出马的好坏来,倒没什么特别反应;
一旁的忠顺亲王却忽然“咦”了一声,脚步不自觉往前挪了两步,目光紧紧锁在踏云身上,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赵驹心里微微一紧。
勇毅侯府到码头虽有段路程,但对踏云而言不过是片刻疾驰,连气息都未乱,更别说汗湿马身,忠顺亲王怎么会一眼就看出异常?
再看忠顺亲王,眼神热得几乎要黏在踏云身上,赵驹定了定神,翻身下马,拱手道:“王爷久等了。”
忠顺亲王却没接话,目光从踏云雪白如玉的身躯扫到乌黑发亮的四蹄,眉头渐渐蹙起,语气里满是惊疑:“勇毅侯,你这匹……莫不是汗血宝马?”
赵驹故作茫然,伸手抚了抚踏云的脖颈:“王爷说笑了,此马名唤踏云,只是臣偶然寻得的寻常良驹,性子温顺些罢了,怎敢称汗血宝马?”
忠顺亲王见他不承认,顿时冷哼一声,却又上前两步,目光仍在踏云身上流连,指着马颈处的鬃毛道:“寻常良驹哪有这般灵性?
你看它耳尖微颤,眼神灵动,分明能辨人心意;且这毛色纯白无杂,四蹄却如墨染,正是汗血宝马中罕见的‘踏雪乌骓’品相!本王见过不少好马,绝不会认错!”
踏云似是听懂了亲王的夸赞,轻轻甩了甩尾巴,鼻间喷出一口白气,脑袋还往赵驹掌心蹭了蹭,模样竟有几分傲然。
见赵驹脸上带着几分不自然的讪笑,忠顺亲王眼神微沉,大抵是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无非是怕自己开口讨要罢了。
当即他沉下脸,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强硬:“勇毅侯这是什么表情?本王乃是堂堂亲王,府中良驹无数,哪里会看得上区区一匹汗血宝马?不过是见它品相难得,多瞧两眼罢了。”
话虽如此,他的目光却仍忍不住在踏云那油光水滑的雪白身躯上多停留了片刻,指尖甚至微微动了动,似是想上前摸一摸,又碍于亲王身份强行忍住,嘴角紧绷着,模样竟有几分别扭。
赵驹听着这话,心里忍不住觉得好笑。
真若看不上,您倒是把黏在踏云身上的眼睛挪开啊!
只是这话他可不好说出口,只能顺着亲王的话头拱手道:“是我想多了,王爷眼界非凡,自然不会将寻常宝马放在眼里。”
说着,赵驹抬眼望了望天色。
西边的晚霞已渐渐褪去,河面上逐渐泛起一层淡淡的暮色,码头的风也比先前凉了几分,刮在脸上竟有了些寒意。
“眼下天色快要暗下来了,夜行多有不便,”赵驹转向戴权和忠顺亲王,再次拱手道,“戴公公,王爷,银箱既已清点完毕,咱们不如早些启程?”
戴权本就惦记着宫里的差事,在这码头多待一刻都觉得心焦,闻言立刻点头,声音都轻快了些:“侯爷所言极是!
咱家也觉得该早些动身,宫里还等着回话呢,可不能误了大事。”
忠顺亲王虽仍对踏云有些恋恋不舍,但也知道眼下这批银子耽搁不得,在外久了也容易生出事端。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将目光从踏云身上收回,转身看向身后的破锋军,沉声道:“传本王指令,全军整队,加强警戒!”
“属下遵令!”
众多兵卒高声应和,声音震得河面都似泛起了涟漪。
随即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有的检查甲胄,有的握紧长刀,原本肃立的队伍瞬间多了几分肃杀之气。
一时间,码头上传来整齐的脚步声、甲叶碰撞声,还有士兵们搬运银箱的吆喝声。
银箱沉重,需两人合力才能抬起,落在马车上时发出“咚”的闷响,原本安静的码头瞬间变得忙碌起来。
戴权见破锋军将士已开始有序搬运银箱,转头看向赵驹,脸上露出几分郑重:“侯爷,先前咱们商议的事,如今也该再叮嘱一句。
这批银子数量着实太多,若一次性运走,目标太大,恐遭歹人觊觎,生出事端。
所以还得劳烦侯爷多跑几趟,分批次送进宫里才是,每一趟的人手也得安排妥当,万万不能出岔子。”
赵驹闻言点头——这安排他早已知晓,此刻不过是再确认一遍:“戴公公放心就是。”
戴权见赵驹应得干脆,脸上露出几分笑意,抬手理了理锦袍下摆,语气带着几分客气:“军中事务侯爷比咱家熟络得多,怎么分配人手、布置警戒,这些门道咱家一个门外汉也插不上嘴,全凭侯爷安排便是。”
赵驹微微颔首,转头看向一旁的忠顺亲王,拱手道:“既已定下分批护送,那便劳烦王爷与戴公公在此等候,待我将这第一批银子送进宫后,便即刻折返,再送第二批。”
忠顺亲王抬手挥了挥,语气干脆:“你只管放心去,这边有本王盯着,保管不会出岔子。
你路上也多加小心,若遇着什么情况,不必恋战,先护着银子进宫要紧。”
赵驹不再多言,目光扫过码头。
几辆马车已稳稳停在库房外边,车厢坚固,车轮也经过加固,银箱被士兵们仔细搬上车厢,每层都垫了干草,防止颠簸损坏,最后还用粗绳牢牢固定好。
负责护送的几个小将领他也认得,都是先前在破锋军里做事扎实、沉稳可靠的人,无需多费口舌叮嘱。
赵驹翻身上马,勒了勒踏云的缰绳,踏云似是感受到主人的心意,轻轻刨了刨蹄子,发出一声低嘶。
他不再犹豫,抬眼看向列队的破锋军,声音洪亮如钟,穿透暮色:“出发!”
随着赵驹一声令下,破锋军的军士们立刻行动起来。
只见一队手持长刀的士兵率先迈步,步伐整齐地走到队伍最前方,形成开路的阵型,刀刃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紧随其后的,是载着银箱的马车,车轮在石板路上滚动,发出沉稳的“轱辘”声;
其余士兵则分列在马车两侧,手按腰间佩刀,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连路边的草丛都不放过。
赵驹双腿轻轻一夹马腹,踏云便迈开步子,走到队伍中间靠前的位置。
这个位置既能看清前方路况,也能随时照应后方的马车。
他右手边马鞍旁悬挂了一柄大枪,马背上还挂着一把硬弓,箭囊里插满了箭矢,以备不时之需。
队伍缓缓向前移动,脚步声、车轮声与马蹄声交织在一起,在暮色渐浓的街道上响起,朝着皇宫的方向稳步前行。
忠顺亲王与戴权站在码头,望着队伍远去的背影,直到那抹白色的马影消失在街道拐角,再也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
赵驹骑着踏云走在队伍中间靠前处,目光不时扫过两侧。
街道两旁的店铺早已关门,显然是官府提前打过招呼,禁止行人出入。
不多时,前方出现了朱雀大街的牌坊,那牌坊高大巍峨,朱红的漆色在暮色中显得有些暗沉。
这条道是顺天府城外通往皇宫最直、最短的路径,此刻却比往日多了几分肃穆。
街道两侧不见寻常百姓的身影,唯有身着玄甲的破锋军士兵整齐站立,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手中长刀出鞘半截,刀刃在暮色中泛着冷光,眼神警惕地盯着四周。
“侯爷,陛下这般安排,倒是省了咱们不少麻烦。”
身旁的副将王虎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松,有这么多士兵警戒,想来不会有什么意外。
赵驹微微点头,心里却并未放松警惕。
他知道,越是看似安全的地方,越容易藏着变数,歹人往往会利用这种“万无一失”的心态,趁人不备发起突袭。
队伍沿着朱雀大街稳步前行,一路畅通无阻,很快便抵达了皇宫外。
远远望去,皇宫的朱红大门已然大开,门口的禁军将士身着明光铠,手持长戟,铠甲在残光下泛着金属光泽,正整齐地等候在两侧。
显然,他们早已收到了队伍传令兵的报信,提前做好了迎接准备。
赵驹见状,正想勒动踏云,带领队伍进入皇宫,眼角的余光却突然瞥见左侧远处的一片阴影处。
他心里猛地一沉,猛地轻拉缰绳,踏云通灵,当即停下脚步,发出一声短促的嘶鸣。
队伍也随之停下,前后的士兵皆是一愣,不解地看向赵驹——眼看就要入宫,怎么突然停了?
赵驹没有解释,翻身下马,快步走到队伍最前方,目光锐利地看向守门的禁军统领。
那统领见赵驹神色严肃,心里一紧,连忙上前拱手道:“末将参见勇毅侯!不知侯爷有何吩咐?”
赵驹没有理会他的行礼,伸手指向皇宫左侧远处的那片阴影处,语气带着几分凝重:“那个地方,你们可曾布置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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