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洪武,从逆党做起 第2370节
“看看吧,证据确凿。”
叶兴尧得了短暂自由,连滚带爬地跪在地上,翻看着文书,
指缝里的血蹭在纸上,弄得一片模糊。
他瞳孔慢慢放大,脸色愈发惨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莲宝商行是我管得没错,但我从没见过什么赤潮藻!更没害过太子!”
“没见过?”
杜萍萍从身旁锦衣卫手中拿过一本账册,扔在叶兴尧面前,账册散开,露出里面的字迹。
“这是从莲宝商行搜出来的账册,上面的字,不是你的笔迹?
采藻百斤,用于水产保鲜,这藻是什么?”
叶兴尧盯着账册上的字迹,脸色骤然发白:
“我想起来了!
管事说.这只是普通海草,用来给海产保鲜,免得路上死了!
我真不知道那东西有毒!”
“普通海草?”
杜萍萍站起身,走到叶兴尧面前,一脚踩在账册上:
“去年黄姚盐场有个渔民偷了渔场的蛤蜊,吃了之后暴毙,为什么不上报?
是不是你让人把尸体扔去江里了?”
“我不知道!我没让人扔尸体!”
叶兴尧的声音开始发颤,
他确实听说过渔场有人死,
但管事说只是意外溺水,他从没想过要深究。
杜萍萍摇了摇头,对身旁的狱卒使了个眼色:
“看来叶二公子是想尝尝诏狱的手段,上夹棍。”
两名狱卒立刻上前,架起叶兴尧的手,
将他的手指塞进生锈的夹棍里,
夹棍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光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大人,饶命!我真的不知道!”
叶兴尧拼命挣扎,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往日的傲气荡然无存。
“动手。”
杜萍萍背过身,不愿看这血腥的场面,
却清晰地听见夹棍收紧的咯吱声,以及叶兴尧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我的手!断了!我招!我招!”
叶兴尧疼得浑身发抖,冷汗浸透了囚衣,指骨仿佛要被生生捏碎。
可喊完之后,他却只是瘫在地上,反复呢喃: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弄错了.弄错了.”
杜萍萍转过身,看着叶兴尧额头青筋暴起、脸色惨白如纸的模样,眼神里多了几分疑惑,
寻常勋贵子弟,别说夹棍,就是见了刑具就吓得魂飞魄散。
叶兴尧居然能硬撑着不认?
难道真有隐情?
第989章 让人诧异的援兵
杜萍萍上前,示意狱卒松开夹棍,
又让人端来一盆冷水,兜头泼在叶兴尧脸上。
冷水激得叶兴尧打了个寒颤,意识稍微清醒了些。
杜萍萍蹲下身,从怀里掏出那个紫檀木盒,
打开后取出几封泛黄的信笺,递到叶兴尧眼前:
“说说,这几封胡惟庸、李善长写给你父亲的信,是怎么回事?
你父亲是不是还和逆党余孽有往来?”
“这这是我父亲的信,和我没关系!
当年案发时,府里的信都已经交上去了,怎么会还在府里?”
“交上去了?”
杜萍萍冷笑一声:
“若是真交上去了,怎么会从你家书房的暗格里搜出来?
叶公子,你父亲是不是早就和逆党勾结,
让你借着莲宝商行的幌子,暗中谋害太子?”
“没有!我父亲不是逆党!”
叶兴尧猛地嘶吼起来,声音嘶哑:
“我父亲为朝廷打了一辈子仗,
怎么可能勾结逆党?你们不能这么污蔑他!”
杜萍萍见叶兴尧情绪激动,却依旧不肯松口,心里的疑惑更重。
他站起身,对狱卒道:
“鞭刑。”
“是!”
狱卒拿起一根浸过盐水、布满倒刺的皮鞭,
走到叶兴尧面前,狠狠一鞭抽在他背上。
“啪!”
囚衣瞬间裂开一道口子,
鲜血渗了出来,染红了身下的青石板。
“啊!”
叶兴尧疼得蜷缩在地上,身体不住地颤抖:
“我真的不知道.求你们.放过我吧”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眼泪混着汗水和血水,滴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痕迹。
一鞭、两鞭、三鞭.
皮鞭落在皮肉上的声音在牢房里回荡,
叶兴尧的惨叫声渐渐弱下去,只剩下微弱呻吟。
他后背早已血肉模糊,囚衣粘在伤口上,稍一动弹就是钻心的疼。
杜萍萍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叶兴尧,皱了皱眉,
叶兴尧的反应不像是装的,
难不成他真的被蒙在鼓里?
“停手。”
杜萍萍下令,狱卒立刻停下动作,退到一旁。
他走到叶兴尧面前,蹲下身,声音低沉:
“二公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你要是招了,我可以向陛下求情,饶你家人一命,
你要是还不认,等陛下震怒,靖宁侯府上下,一个都活不了。”
叶兴尧艰难地睁开眼,视线模糊地看着杜萍萍,嘴唇哆嗦着:
“我我真的.不知道.别.别害我家人.”
没等说完,他头一歪,昏了过去。
杜萍萍站起身,看着昏过去的叶兴尧,对身旁的锦衣卫道:
“把他泼醒,关进牢房,继续严刑拷打,直到他开口为止!”
吩咐完,杜萍萍匆匆离开诏狱,
临到门口,他接过属下递来的热毛巾,
擦了擦脸上的汗渍与血点,又整理了一下衣袍,才快步往武英殿赶去。
十月的天气已有几分凉爽,
走在皇宫御道上,杜萍萍却只觉得浑身冰凉,
他不确定,只抓一个叶兴尧,能不能让陛下满意。
武英殿的殿前广场上,武定侯郭英依旧站在原位,腰间长刀入鞘,
可甲胄下摆的鲜红血迹,在月光下已变成暗沉的黑点,格外刺眼。
杜萍萍嘴唇紧抿,看来不仅宫外动了手,宫里也早已清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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