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洪武,从逆党做起 第2369节
在这,不用着急。”
叶兴尧看着他身上的飞鱼服,瞳孔骤然收缩,嘴唇哆嗦着:
“我我不去!我是被冤枉的!”
“带走!”
徐辉祖没理会他的挣扎,
一声令下,禁军立刻上前,用铁链套住叶兴尧的脖子。
叶兴尧挣扎着,被禁军拖着往外走,
路过叶兴振身边时,他伸手想去抓对方的衣角,却被禁军一脚踹开:
“老实点!”
“大哥!救我!快去找爹!让爹来救我!”
叶兴尧的哭喊声响彻庭院,
却很快被禁军的脚步声淹没。
叶兴振看着弟弟被拖走的背影,
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却连动都动不了。
直到叶兴尧的声音彻底消失,
徐辉祖才转头看向他,语气依旧冷硬:
“自即日起,靖宁侯府封锁,
府中所有人不得踏出府门半步,等候查验!”
“封锁侯府?”
叶兴振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魏国公!简直荒谬!
我叶氏为朝廷征战半生,难道就换不来一句信任?”
“功过不相抵,逆党之罪,株连九族。”
徐辉祖打断他,挥了挥手:
“所有人压到庭院,继续搜!”
杜萍萍踩着院里散落的木片,径直往书房走去。
灯笼光晃过满地狼藉,散落的书卷、摔碎的瓷瓶,
空气中还飘着淡淡墨香,
却被紧张的气氛冲得七零八落。
他目光扫过屋内,最后落在正中的书架上。
锦衣卫最懂藏私之道,
寻常抽屉、箱底,绝藏不住要紧东西。
杜萍萍走到书架前,指尖拂过《论语》《资治通鉴》等典籍,
忽然在最底层那排《大明律》前停住,
这排书的间距比别处宽半指,敲上去声音发空,不似实心木架。
他使了点劲往前推,书架竟往后滑开半寸,露出一个暗格,
里面嵌着个巴掌大的紫檀木盒,铜锁已生了锈。
“大人,找到了!”
跟进来的锦衣卫眼睛一亮,
刚要伸手去拿,被杜萍萍抬手拦住。
他从腰间掏出一把小银刀,小心翼翼挑开铜锁,掀开盒盖,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几封泛黄的信笺,用红绳捆着,封皮上的字迹已有些模糊。
杜萍萍捏起一封,指尖捻开泛黄的信纸,
借着灯笼光细看,信里是当年胡惟庸任丞相时,
与叶升商议西番军需的书信内容,字里行间透着熟稔。
另一封是李善长致叶升的,讲的是洪武十年屯田之事,叮嘱他谨言慎行,莫涉党争。
“呵”
杜萍萍轻笑一声,把信笺放回木盒,
这几封旧信在当年或许只是寻常公务往来,
可如今胡、李二人皆为逆党,这些信件反而成了罪证。
“盒子封好,带回去,半点差错都不能有。”
“是!”
年轻锦衣卫连忙拿出油纸,把木盒层层裹好,塞进怀里。
书房外传来徐辉祖的声音:
“杜大人,搜完了吗?”
杜萍萍揣好木盒走出书房,
见徐辉祖正站在庭院里,看着禁军把侯府下人都集中到廊下,
男男女女挤在一起,脸色发白。
叶兴振被两个禁军按着肩膀,
站在最前面,脸色铁青,却没再挣扎。
“魏国公,搜出了一些账册和书信,还有这个。”
杜萍萍指了指怀里的木盒,没明说内容。
徐辉祖懂了,眉头皱得更紧:
“留下五十禁军看守,封条贴上,任何人不得进出。”
徐辉祖走到叶兴振面前,语气依旧冷硬:
“不是本公不留情面,陛下有旨,逆党之事需彻查。
你若安分待着,日后查明与你无关,自会还你清白,
若敢私通外人,休怪本公不讲旧情。”
叶兴振抬起头,眼底满是愤怒:
“魏国公今日这般行事,还有什么旧情可言?”
徐辉祖不再看他,转身对身后的禁军统领道:
“看好这里,明日一早,会有三司来提审。”
“是!”
统领躬身应道,立刻让人取来封条,
白底黑字的“封”字在灯笼光下格外刺眼,贴在了侯府的正门与侧门上。
杜萍萍跟着徐辉祖走出侯府,随意扫向四周,暗处有几道人影闪过,
不用想也知道,是彰德街其他权贵府里来探风声的人。
徐辉祖没理会,翻身上马,对杜萍萍道:
“证据尽快送进宫,陛下还等着回话。”
“放心,今夜就审叶兴尧,定能问出些东西。”
杜萍萍也上了马,两人领着人往皇城方向去,
只留下侯府门口的禁军,微风吹过,满是肃杀。
已至深夜,彰德街各府的灯火却都亮了起来,
没了往日的热闹,只有此起彼伏的低语,以及挥之不去的恐慌。
怎么又开始了?
锦衣卫诏狱的铁门被推开,
一股混杂着霉味、铁锈味与血腥味的冷风扑面而来,吹得火把剧烈摇曳。
叶兴尧被两个狱卒架着胳膊,踉踉跄跄地摔进牢房,
膝盖重重磕在冰冷潮湿的青石板上,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放开我!我爹是靖宁侯!你们敢这么对我!”
叶兴尧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却被狱卒一脚踩在后背,硬生生按回地上。
粗糙麻布囚衣蹭过石板,磨得他皮肤生疼。
牢房深处,杜萍萍坐在一张木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枚铁球。
他看着地上扭动的叶兴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进了这诏狱,就算是你爹来了,也得乖乖听话。
二公子,识相的就把你谋逆的事招了,免得受皮肉之苦。”
叶兴尧抬起头,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眼神里满是惊恐与不甘:
“我没有!那是诬陷!我没有谋逆!”
杜萍萍挥了挥手,一旁的锦衣卫上前,将文书狠狠摔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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