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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从挽救嫡长孙开始 第225节

  又聊了几句,他就准备告辞离开。

  但蓝玉却摆出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不好意思开口。

  陈景恪总感觉这一幕有些熟悉:“永昌侯有什么事情吗?”

  蓝玉不好意思的道:“那什么……不知秘药能不能再给我一些。”

  陈景恪心道果然,当初他问有没有生儿子的法子的时候,就是这种表情。

  如果换个人,他肯定会说,多吃生蚝就行了。

  但蓝玉这事儿还关系着行善的誓言,不能这么处理。

  所以他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说道:

  “永昌侯,做人不能太贪心。”

  “这两个孩子已经是夺取一线生机而得,若强求怕是适得其反,累及这两个胎儿。”

  蓝玉吓的脸色一白,连忙道:“是我错了,是我错了,陈伴读莫要生气。”

  “都是家中姬妾天天吵着要孩子,我也是被逼的没办法才如此。”

  “哎,总之此事是我太贪心了,对不住,对不住。”

  陈景恪脸色稍霁,说道:“你没有对不住我,不用像我道歉。”

  “你应该向苍天赔罪,祈求苍天不要因此降罪。”

  蓝玉脸色神色不安的道:“是是是,我这就沐浴更衣向上天赔罪……”

  陈景恪话锋一转说道:“不过这次剃发计划若能成功,大明千万生民都将因此受惠,堪称功德无量。”

  “永昌侯也有参与这个计划,当能分润到许多功德。”

  “到时候事情或许会有转机也说不定。”

  蓝玉眼睛一亮,说道:“这样也可以吗?你放心,我保证全力配合你,一定完成剃发计划。”

  “我不求别的,只要能有一个儿子,为我蓝家延续血脉就满足了。”

  陈景恪点点头,又叮嘱一句:“记住,心诚则灵。”

  然后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走出老远,他才无奈摇头。

  不是他故弄玄虚,而是秘药不能无限给,否则蓝玉就会失去敬畏心。

  到时候还怎么拿捏他?

  没了誓言的约束,他要还是飞扬跋扈,那就真没辙了。

  不过也不能一直不给,要是这两胎全是女儿,肯定要继续给秘药的。

  而且现在又有了推广剃发的功德在,自己就可以更加灵活的掌握给药的时机。

  不想给,就说人不能太贪。

  想给了,就说剃发的功德抵消了天谴。

  完美。

  等他回到家中,天色已经临近黄昏。

  陈远和冯氏见到儿子回来,非常的高兴。

  对于陈景恪的一头短发,他们视若未见。

  反倒是陈景恪,在见到陈远的寸头之后,不禁心头一酸,眼眶顿时就湿润了。

  他岂能猜不到陈远剃短发的原因。

  就是在用实际行动支持自己的儿子。

  可怜天下父母心。

  从来没有提过自己做了什么,却默默的在做着他们能做的一切。

  今天他和两口子讲了很多。

  说了自己在工地的所见所闻,说了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除了下一步的计划,能说的都说了。

  夫妻俩听的很仔细,对儿子自然是一百个支持。

  一家三口聊到半夜,才各自去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陈景恪就告别父母来到城门口,在这里见到了徐允恭。

  看着徐允恭变短的头发,他开心的笑了。

  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挥手:“走,咱们兄弟齐心,开创一番大事业。”

第182章 什么重要?

  路上,陈景恪将蓝玉的佩刀给了徐允恭,这把刀在他手里,比在自己手里更有作用。

  此时他代表的是魏国公和永昌侯二人。

  徐允恭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毫不犹豫的就接了过来。

  看着他把刀挂在自己腰上,陈景恪笑了,笑的很大声。

  他接过的是一把刀,也是和永昌侯府结盟信号。

  意味着魏国公府和永昌侯府,会在很多事情上保持一致。

  考虑到蓝玉太子党的身份,也意味着徐达在向太子靠拢。

  以前徐达谁都不支持,包括朱标。

  他是标准的皇党,只支持朱元璋。

  朱元璋让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让效忠谁,他就效忠谁。

  不论那个人是朱标,还是别的什么人。

  但在朱元璋没有开口之前,他效忠的只有朱元璋一个人。

  徐允恭虽然没有办法全权代表徐达,但也在一定程度上,表明了他的态度。

  他是认可朱标这个太子的。

  虽然有没有徐达的支持,朱标的地位都稳如泰山。

  但多了军方第一人的认可,会让他行事更加方便。

  作为太孙伴读,陈景恪自然很乐于见到这一幕。

  更何况,徐允恭还是他好兄弟,更是双喜临门。

  站在甲板上,看着越来越小的应天城,徐允恭忽然开口道:

  “我知道你一向很大胆,但听说你要剃发的时候,还是感到很震惊。”

  陈景恪笑道:“是不是觉得头发很重要?”

  徐允恭收回目光,说道:“头发被儒家赋予了多少意义,我不说你也知道,难道还不重要吗?”

  陈景恪点点头,说道:“有些时候很重要,但也远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重要。”

  “最开始我也以为,发型很重要。”

  “不但儒生反对剃发,就连百姓也会反对。”

  “直到我想起了一些事情,才醒悟过来。”

  “很多东西都是我们以为它很重要,实际上也不过如此。”

  徐允恭好奇的道:“哦,你想到了什么?”

  陈景恪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你说短发和脸上刺字,天下人更在乎哪个?”

  徐允恭毫不犹豫的说道:“肯定更在乎刺字,剃发几个月就长出来了,刺字那是一辈子都洗不掉的屈辱。”

  陈景恪脸上浮出一抹笑意:“那你可知为何会有‘贼配军’这个称呼?”

  徐允恭回道:“唐末朱温怕自己的手下的军卒逃跑,就强令在所有将士脸上刺字……”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住了,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陈景恪看着滔滔江水,开口把他没说的话接了下去:

  “其他军阀也纷纷效仿朱温,给手下的将士们脸上刺字。”

  “按照道理来说,如此奇耻大辱,将士们应该群情激愤。”

  “将朱温和效仿他的人乱刀砍死,维护自己的尊严才对。”

  “可事实上是,这件事情就这样顺利的推行了下去。”

  “没有人站出来反抗,至少没有任何反抗的记载。”

  “等宋朝建立,也并未将这羞辱人的法令改掉,继续在人脸上刺字。”

  “所以,宋朝的军人脸上都是刺了字的。”

  “自古以来,只有罪犯,还是那种罪行非常严重的罪犯,脸上才会刺字。”

  “再加上宋朝重文轻武,军人地位低下,于是就有了贼配军这样的蔑称。”

  “可是面对这种赤裸裸的羞辱,也同样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反抗。”

  徐允恭也不得不承认,确实如此。

  如果不知道那段屈辱史,有人告诉他,给所有军人脸上都刺字。

  他肯定会认为那个人疯了。

  你这样羞辱军人,大家肯定站起来造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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