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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功拿到手软:我办案领导放心 第227节

  不等他说完,罗飞又拿出恢复的通话记录:“1999年6月25日到28日,你家的电话和陈江河的宿舍电话有三次通话,每次都不超过一分钟。6月28日傍晚,陈江河失踪前,先给你打了电话,然后又打给了孙老四的台球厅。而孙老四,是你让赵德柱找去‘教训’陈江河的人。”

  “这都是片面之词!”沈国荣的声音提高了一些,“通话记录能证明什么?我和陈江河讨论工作,他和孙老四有什么联系,我怎么会知道?赵德柱已经死了!”

  罗飞没有理会他的狡辩,继续抛出第三份证据——孙老五的证词笔录:“这是孙老四的弟弟孙老五的供述,他详细说明了,当年赵德柱受你的指使,找孙老四去教训陈江河,结果失手杀人。事后是你下令掩盖罪行,用红色罐车将尸体运到地基掩埋,还给了孙老四一笔钱让他跑路。”

  每出示一项证据,沈国荣的脸色就阴沉一分,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律师在一旁低声提醒他:“沈先生,没有确凿证据前,你可以保持沉默。”

  沈国荣深吸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语气强硬:“孙老五是个有前科的地痞,他的话能信吗?他肯定是为了减轻自己的责任,故意攀咬我!”

  罗飞目光如炬,死死盯着沈国荣:“沈国荣!你不用急着狡辩。1999年6月28日晚上7点到10点,你在哪里?谁能给你作证?陈江河为什么在与你通话后,会独自去偏僻的原料库?为什么他的遗骸会出现在你们厂的新宿舍楼下?这些问题,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解释!”

  一连串凌厉的发问,如同重锤般砸在沈国荣的心上。他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眼神开始躲闪,但就是闭口不言。

  审讯陷入了僵局,但罗飞知道,沈国荣的心理防线,已经濒临崩溃。

  审讯陷入僵持的同时,边境传来了振奋人心的消息——吕严带领的A组在当地警方的配合下,于当地一处华人聚居的走私窝点中,成功抓获了已改名换姓“李四海”的孙老四。

  当时孙老四正准备乘船偷渡到南亚,被埋伏在码头的侦查员当场制服。得知孙老四被抓的消息,罗飞立刻下令暂停对沈国荣的审讯,等待孙老四被押解回昆北。

  审讯室的灯光冰冷而刺眼,孙老四戴着手铐坐在审讯椅上。二十年的逃亡生涯在他脸上刻满了沟壑,眼神浑浊而麻木。

  吕严将一叠照片推到他面前——红星厂的老照片、陈江河的遗骸、那辆红色罐车的资料。

  "孙老四,认识这些人吗?"

  孙老四的瞳孔猛地收缩,嘴唇哆嗦着,半晌才嘶哑地说:"都...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1999年6月28日晚上,原料库发生了什么?"苏曼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孙老四的双手开始颤抖,冷汗顺着额角滑落。他突然崩溃地抱住头:"我说...我都说...是赵德柱让我去的,说教训一下那个不懂事的技术员..."

  他断断续续地交代了当晚的经过:如何埋伏、如何动手、如何发现人没气后的惊慌。每一个细节都与现场勘查、物证检验结果完全吻合。

  "为什么要下这么重的手?"

  "他...他认出我了,说要报警...我一时害怕就..."孙老四痛哭流涕,"后来沈厂长来了,说必须把尸体处理掉..."

  "沈厂长?沈国荣?他具体说了什么?"

  "他说'事情已经这样了,必须处理干净',让我们用塑料布包好,开我的罐车去新宿舍楼工地..."孙老四突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对了...沈厂长当时还拿走了陈江河的笔记本,说里面有重要东西..."

  这个消息让审讯室里的所有人都精神一振。

  与此同时,杨宇带领的技术组对沈国荣郊区别墅的搜查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在一个隐藏在书房字画后的保险柜里,他们不仅找到了大量现金金条,更发现了一个褪色的牛皮笔记本——正是陈江河的工作笔记。

  笔记本的最后一页,清晰地记录着他对生产线采购的质疑和发现的账目问题,还夹着几张复印的票据证据。而在笔记本的扉页,有一个模糊的血指纹。

  经鉴定,血指纹属于陈江河,而笔记本上的另一组指纹,正是沈国荣的。

  当这些证据摆在面前时,沈国荣最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他瘫在椅子上,喃喃道:"我以为二十年过去了,一切都该被遗忘了..."

  他交代了全部事实:因为陈江河掌握了他侵吞公款的证据并威胁要举报,他指使赵德柱"解决这个麻烦"。没想到事情失控,他不得不亲自善后。那个笔记本,他原本打算销毁,却鬼使神差地留了下来。

第404章 审判(求追更求收藏)

  省高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内,国徽在穹顶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鎏金的“法”字悬挂正中,散发着不容亵渎的威严。

  庭内空气仿佛被凝固,旁听席座无虚席,连过道上都站满了人,其中不乏头发花白的红星厂老工人,他们攥着褪色的厂徽,眼神里满是期待与沉重。

  被告人席上,沈国荣穿着一身灰蓝色囚服,往日精心打理的头发如今散乱地贴在头皮上,鬓角的白发格外刺眼。

  他低垂着头,双手交握放在膝上,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全然没了昔日企业家的意气风发。与之相对的公诉人席前,厚厚的案卷码成整齐的方块,每一本都承载着二十年的等待与追寻。

  旁听席第一排,陈江河年迈的父母并肩而坐。

  陈父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背脊挺得笔直,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被告席,眼角的皱纹里嵌着未干的泪痕;陈母则紧紧攥着丈夫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变形,单薄的肩膀不住地颤抖。

  庭审已持续了三天,控辩双方的交锋激烈而胶着。

  公诉人随后逐一出示证据链:水库底打捞的白骨经DNA比对确认是陈江河,铁盒中的工作证与旧照片成为身份铁证;

  恢复的通话记录,清晰标注着1999年6月28日陈江河与沈国荣、孙老四的联系轨迹;

  红色罐车的报废记录与行车路线推断,印证了抛尸过程;

  孙老五的证词与孙老四被捕后的供述相互印证,完整还原了行凶经过;“陈疯子”的呓语笔录虽零散,却与物证形成了关键交叉。

  以及陈江河的工作笔记本。

  沈国荣的辩护律师在铁证面前,已无力否认核心事实,只能围绕“主观上无杀人故意”“仅参与后续掩盖行为”“部分证据因年代久远存在瑕疵”展开有限辩护。

  沈国荣本人全程几乎保持沉默,只是在律师提及“企业家贡献”时,嘴角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苦笑。

  直到最后陈述环节,他才缓缓抬起头,目光越过人群,落在陈江河父母身上,法警上前将他带离被告席,他转身时,眼角的余光扫过旁听席上红星厂老工人愤怒的眼神,最终无力地垂下了头。

  休庭合议的四十分钟里,法庭内鸦雀无声。陈父轻轻拍着妻子的背,低声安慰:“快了,马上就有结果了。”当审判长身着法袍重新走入法庭,全场瞬间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经合议庭评议,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相关规定,现作出如下判决——”审判长的声音庄严而洪亮,“被告人沈国荣,犯故意杀人罪(间接故意),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犯徇私枉法罪,判处有期徒刑十年;犯妨害作证罪,判处有期徒刑七年;数罪并罚,决定执行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紧接着,审判长宣读了同案犯的判决:“被告人孙老四,犯故意杀人罪,犯罪情节极其恶劣,判处死刑,缓期二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被告人刘华(孙老四同伙),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法槌“砰”地落下,震得人心头发颤。

  陈母再也抑制不住,嚎啕一声瘫倒在身旁儿子(陈江河的弟弟)的怀中,二十年的冤屈、思念与煎熬,在这一刻彻底释放。旁听席上,红星厂的老工人们纷纷抹着眼泪,有人哽咽着说:“江河,你看见了吗?坏人被判刑了!”

  法槌落下,案件尘埃落定,但它所激起的余波,却在社会各界持续扩散。

  《昆北晚报》以整版篇幅刊发了题为《二十年沉冤昭雪:红星厂血案背后的正义坚守》的报道,详细还原了案件的侦破过程。

  报道迅速被各大媒体转载,引发全国范围的深度讨论。网友们的评论刷屏了社交平台,有人聚焦“历史积案的追诉时效”,为司法机关不放弃旧案的态度点赞;

  有人深挖国企改制背景下的资产流失问题,呼吁加强对改制过程的监管;也有人探讨“企业家原罪”与司法公正的边界,认为无论身份地位如何,违法必受惩处。

  陈江河的悲剧,被许多评论者视为一个时代转型期的伤痕缩影——在效率优先的改革浪潮中,总有坚守原则者被暗流吞噬,而正义的迟到,更凸显了其不可缺席的价值。

  罗飞的办公室里,夕阳透过窗户洒在案卷上,将“陈江河案”四个字镀上一层暖光。他没有如预想中那般喜悦,反而感到一种沉重的释然。

  桌上放着陈江河父母送来的锦旗,“昭雪沉冤,为民做主”八个金字格外醒目。

  他想起审讯沈国荣时对方说的“我只是想让厂子活下去”,也想起陈江河留在铁盒里的那句“设备有问题,不能让工人冒险”。

  两种“初心”的背离,最终酿成悲剧。

  罗飞拿出笔记本,写下这样一段话:“警察的职责,不仅是守护当下的安宁,更要直面历史的尘埃。正义有时沉重,因为它承载着逝者的期待与生者的伤痛。我们能做的,就是用法治的光芒,缝合时代的伤口,让每一份坚守都不被辜负。”

  案件宣判一个月后,罗飞特意抽时间去了趟红星机械厂旧址。

  这里已被政府规划为工业遗址公园,施工队正在对老旧厂房进行修缮,保留了锅炉、传送带等工业遗迹,墙体上还绘上了当年工人生产的壁画。

  曾经齐腰深的荒草已被清理干净,几条石板路蜿蜒穿过园区,不少市民带着孩子来参观,听老工人讲述当年的故事。

  在原新宿舍楼地基——也就是陈江河遗骸发现处附近,立起了一块半人高的汉白玉纪念碑,碑身简洁干净,正面刻着“铭记历史,珍视生命”八个隶书大字,背面则用小字镌刻着“纪念红星厂技术员陈江河(1972-1999)及所有坚守良知的劳动者”。

  罗飞走到碑前时,正看到几位白发苍苍的老工人在献花,其中一位正是当初不愿多言的王主席。

  “罗厅长,您也来了。”王主席看到他,主动走上前,语气比当初放松了许多,“现在心里踏实了,总算能给江河一个交代。”他指着纪念碑说,“这是我们几个老工人凑钱立的,让后人知道,当年有这么个认死理的技术员,为了厂子、为了工人,丢了性命。”

  罗飞点点头,目光落在碑前的一束白菊上,花瓣上还带着露珠。

  “这里以后会成为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他的故事,会被一直记住。”

  与此同时,陈江河的父母在志愿者的帮助下,将儿子的骨灰从临时存放点迁回了老家的公墓。

  迁葬那天,吕严和杨宇特意赶去送行。

  陈父握着罗飞的手,老泪纵横却眼神明亮:“罗厅长,谢谢您,谢谢您。江河这孩子一辈子要强,现在终于能清清白白地回家了,我们老两口也能安心了。”陈母则将一包晒干的茉莉花茶塞给罗飞,“这是江河小时候最爱喝的茶,您带着,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离开公墓时,吕严注意到,不少红星厂的老工人都来了,他们自发地站在路边,对着骨灰盒深深鞠躬。阳光穿过树梢,洒在每个人的身上,温暖而平静。

  这片因悲剧而沉寂的社区,正在真相的照耀下,慢慢愈合伤口,重新前行。

第405章 省厅信访接待室的老人(求追更求收藏)

  省公安厅信访接待室的角落,墙皮因常年潮湿泛着青灰,一台老旧空调嗡嗡作响,吹出来的风带着股霉味。

  一对年迈的夫妇蜷缩在冰冷的塑料椅上,身影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单薄。

  老汉陈友根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双手像枯树皮一样紧紧攥着一份皱巴巴的申诉材料,纸页边缘已经被反复摩挲得卷了毛边,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青筋在瘦削的手背上突兀地凸起。

  他的老伴王秀英佝偻着身子,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褪色的布包,里面是儿子陈栋的病历和缴费单,她不停地用袖口抹着眼泪,浑浊的眼睛肿得像核桃,每一声啜泣都带着气若游丝的绝望,仿佛下一秒就会支撑不住倒下。

  “警官,求求你们,再查查吧……”陈友根往前挪了挪椅子,声音干涩得像是从干裂的河床里挤出来,每一个字都裹着沙砾,“我儿子陈栋,才三十二岁啊,家里的顶梁柱……他就是肾有点不好,体检说肌酐高点,本来吃着药挺稳定的。后来听邻居说‘康安肾病医院’专门治这个,我们就揣着攒了半辈子的积蓄过去了。他们说是什么罕见的‘继发性肾纤维化’,比癌症还凶险,必须做他们独家的‘靶向生物疗法’,一套下来三十多万……我们砸锅卖铁,连老家的房子都抵押了,钱花光了,人……人也没了啊!”

  他说着就往地上跪,被接待民警眼疾手快地扶住。

  年轻的民警眼眶也有些发红,他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面露难色地试图安抚:“老人家,您的心情我真的理解,换作是我我也受不了。但医疗纠纷这事儿,得有明确的证据证明医院存在过错。之前卫健委组织专家鉴定过,法院也开过庭,病历上的诊疗记录看,用药和治疗流程都是符合规范的……”

  “规范?什么狗屁规范!”王秀英突然像被针扎了一样跳起来,声音尖利得刺破了接待室的沉闷,她抓起布包里的缴费单狠狠摔在桌上,单据散落一地,“他们就是骗钱的!一开始说得天花乱坠,说这个疗法是从美国引进的,包治好,治不好全额退款!后来钱交够了,医生护士的态度就变了,查房都懒得进我们病房!用的药全是自费的,医保一分钱不给报,一瓶小小的药水就要八千块!我儿子做完那治疗,当天就开始发烧,浑身肿得像发面馒头,他们还说这是‘排毒反应’,结果不到一个月就走了!他们……他们就是披着白大褂的吸血鬼!”

  类似的场景,在短短一周内,已在省厅信访窗口和市公安局重复上演了多次。

  受害者家属来自云省不同地市,有山区的农民,有工厂的工人,还有退休的教师,他们的身份各不相同,诉说的遭遇却惊人地相似:都是因高血压、糖尿病、肾病这类常见病或慢性病,被熟人推荐到“康安医疗集团”下属的专科医院,被诊断出“罕见并发症”,接受了费用极其高昂的“前沿”或“特色”疗法,最终落得人财两空。

  更让人窒息的是,所有受害者家属的诉讼,都因“证据不足”或“诊疗符合医疗常规”而败诉。

  这些分散的、绝望的哭诉,如同细小的溪流,顺着信访系统的脉络蜿蜒汇聚,最终汇入了省厅经侦总队的线索池,在平静的水面下,激起了一圈不寻常的涟漪。

  经侦总队网络犯罪侦查科的办公室里,烟雾几乎要把天花板熏黄。

  队长李健靠在办公椅上,眉头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手指夹着的烟卷燃到了尽头也没察觉,烟灰簌簌落在警服裤腿上。

  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亮着,反复播放着一段匿名电话的录音,刺耳的电流声夹杂着经过变声处理的机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回荡。

  “……康安集团,根本不是什么救死扶伤的医院,是吸血的蚂蟥!他们内部有一套完整的套路,先让医生夸大病情,搞虚假诊断,把小病说大,大病说死,然后推荐所谓的‘专利疗法’,其实都是换汤不换药的普通治疗!他们还和医保局的人勾结,骗医保基金,医生开指定的药能拿回扣,比例高达百分之三十!还有他们的新药临床试验,数据全是造假的,用病人当小白鼠!你们去查他们的账,查他们的医院信息系统日志,肯定有猫腻!……”

  录音里的声音语速极快,机械音背后藏着压抑不住的愤怒,说到“小白鼠”三个字时,声音明显发颤,带着一丝恐惧。

  技术民警小马推了推滑到鼻尖的黑框眼镜,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着:“头儿,这通电话是一周前用一个未实名登记的网络电话拨打的,对方用了五层跳板,追查难度极大。但通话内容提到的几个细节,比如‘HIS系统日志篡改’‘新药临床试验数据造假’,都是行业内部才懂的术语,不像凭空捏造,举报人很可能是康安集团内部的人。”

  李健捻灭烟头,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新鲜空气灌进来。楼下的梧桐树叶子已经开始泛黄,秋风卷着落叶打着旋儿落下。

  “举报人之后再没联系过?”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没有。”小马摇摇头,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我们监控了这个网络电话的所有关联IP,查了近一个月的通讯记录,都没有任何新动向。这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就在这时,技侦民警小周突然从座位上跳起来,激动地拍了下桌子:“李队!有发现!我们交叉比对了匿名号码出现时间段内,康安集团总部周边五公里的基站通讯记录,发现一个可疑点!在举报电话拨出前半小时,集团财务总监钱莉莉的手机,曾与一个位于总部大楼斜对面的公共电话亭有过一次短暂通话,时长只有四十二秒!”

  “钱莉莉……公共电话亭……”李健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手指无意识地在窗台上敲击着。

  他转身快步走回办公桌前,抓起桌上的康安集团人员资料册,翻到钱莉莉的页面:四十岁,注册会计师,林启明的大学同学,从康安成立之初就担任财务总监,背景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名下只有一套房产和一辆车,没有任何不良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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