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出笑傲,睥睨诸天 第161节
剑宗则气沉丹田,内力多走奇经正脉,力道速度虽增却稍逊一筹。
招式随心所欲,无迹可寻。
正如裘图对付宵小之辈时,信手拈来前世诸般技法。
那风清扬虽为剑宗翘楚,纵使手持神兵利器,威能不足恐怕也难破裘图一双铁掌。
裘图大可一力降十会,只消铁掌断其剑锋,风清扬便如失爪牙之虎,不足为虑。
可以说裘图这般武者,恰似剑宗克星。
破不了防不说,轻功无双,辟邪魔功特性又是出招迅利鬼魅。
辞别嵩山之际,费彬曾言泰山之约定在腊月廿二——重阳祖师诞辰。
唯有此日,泰山派在外弟子皆需回山祭祖。
裘图自也乐的如此,正好将其一网打尽。
此次非为扬威,实乃报仇雪恨,自然要斩草除根。
至于如何行事,届时泰山派与己方在场,只需以复仇之名诛尽天字辈,再言语相激其弟子辈,便可继续屠戮。
待到杀红了眼,便可见人便杀。
只要杀得干净,是非曲直还不是由己定夺?
横竖身为五岳盟主的左冷禅届时将会传檄江湖,言明自个儿与泰山掌门天门道人的深仇大恨。
日后他人问及自己为何屠尽泰山上下,只需说自己只欲诛杀首恶,却没曾想泰山派上下血性十足,宁战至最后一人也要护佑掌门。
当然,或许仍有宵小之辈会恶意揣度自己这一片侠义之心。
不过也无所谓,左冷禅定会为自己背书。
毕竟此番行事乃其授意,若有心人追查,终将指向左冷禅。
倘若左冷禅难以招架,必要时自己亦可稍作澄清,言明受五岳盟主蒙蔽利用。
不过在赴泰山之前,尚需往华山一观剑气二宗之争,做个见证人。
权当散心,不必出手。
主要还是顺道背刺左盟主,提前将剑宗上山的消息告知岳不群,从而与其攀些交情。
日后且看这位伪君子能否设法为自己取得独孤九剑。
不过想来机会并不大。
毕竟那岳不群在原著中百般刁难,甚至唆使门人诬陷令狐冲偷学辟邪剑法,都未能得偿所愿。
仔细想想,岳不群见多识广,岂会不识令狐冲所用乃独孤九剑而非辟邪剑法?
须知岳不群年少时曾亲见风清扬出手。
再者劳德诺往青城山走了一遭,归来后在岳不群面前略展身手,岳不群便认出是辟邪剑法。
什么剑气之争势不两立,能为了神功自宫之人,岂会在意这些?
真正在意的不过是自己的掌门之位,江湖话语权。
若非如此,岳不群又怎会对令狐冲恨之入骨?
皆因百般算计却始终未能得偿所愿,气急败坏罢了。
剑宗与嵩山派约定,将于八月十五登临华山。
裘图原打算直接上华山,不过既然听得田伯光的消息,倒是可以看看能否将此人拿下,扬名的同时用作拜山礼,总好过两手空空。
华音县毗邻华山,有华山派庇护,匪患绝迹,故而市井格外繁华。
但见街上行人如织,有挑担赶路的脚夫,有驾牛车送货的商贩,有驱赶毛驴拉货的车夫,亦有驻足闲谈的游人。
时至日暮时分,裘图择了家客栈安顿下来。
第165章 采花入瓮 力劈草莽
薄云如纱,偶遮月面;疏星似钻,时现天穹。
漏断五更,长街绝迹;风摇孤灯,窗影斜横。
幽寂的深巷阴影中步出一人,手中拿着一张通缉令,就着月光端详。
但见这汉子身形魁伟如熊罴,一身褚色短打裹着贲张筋肉,虬髯戟张间双目精光四射,乍看是条江湖好汉。
可若细观之下,却见其面色泛青似蒙尘铜器,眼尾纹路如钩,目光粘腻如蛛网,纵使刀挂腰间铮铮作响,亦掩不住骨子里渗出的浊气。
汉子忽而嗤笑一声,摇头晃脑道:“消息倒是传的挺快,也不知有没有通传岳不群。”
说罢,将通缉令随手一扔,布满老茧的大手抚弄着下颚络腮胡,面露邪淫之色,喃喃道:“今晚是宠幸哪家小姐好呢......”
此人正是万里独行田伯光。
所谓艺高人胆大,仗着轻功卓绝,为了再与令狐冲斗一场,却是跑到华山眼皮子底下作案。
一来是为了将岳不群引出华山。
二来顺道消遣消遣。
“诶!”田伯光淫目一亮,拍腿笑道:“听闻赵太爷与岳不群交好,今夜我去赵府折腾一番,他定然会去求那岳不群。”
“只是此人膝下无女。”田伯光眉头微皱,细细回忆打听到的情报。
“嗯——不过听说他那夫人倒是标致端庄,贤良淑德,虽已三十有二.....”
话语间,脑海中已浮想联翩,脸上淫笑更甚,“不成问题,不成问题,定然风韵犹存,别有一番滋味。”
“赵太爷那般多小妾,恐怕他夫人也是极其寂寞渴求,正好让田某辛勤一番,尝尝这贵夫人究竟是不是真的端庄贤良.....”
话音未落,身形已如鬼魅般掠上屋檐。
但见其足尖轻点瓦片,三丈一纵,轻如鸿燕,竟不穿夜行衣,大摇大摆踏月而行。
不过半炷香功夫,已横越半城,赵府高墙已遥遥在望。
田伯光眼中精光一亮,脚尖再次于房屋上一点,瓦片微移数分。
距此百丈外的客栈中。
正在挑灯夜读的裘图耳廓倏然一动,猛地转头,双目精光暴射,手中书卷“啪”地合上。
烛光忽暗,火苗低伏摇颤,似在狂风中奄奄一息。
窗外浮云游走,时掩星光。
待得烛光复明,房中已空无一人。
赵府内,灯笼微光摇曳廊下,烛影投窗明灭不定。
田伯光如夜枭般自檐角飘落,蹑足沿回廊折行。
待行至正院,便可听得四下厢房传来均匀鼾声。
田伯光乃采花老手,行事向来张狂,从不用迷香,偏要留些痕迹,好教人知晓其所为,如此方觉快意。
但见田伯光快步行至东次房前,鼻翼微动,嗅得门缝透出幽香,不由抚须暗笑:
嗯——这味道着实是那些黄毛丫头片子比不得的呀。
旋即右掌轻按门板,暗劲吞吐间,门闩无声而断。
推门入内竟不闻半点声响,反手将门虚掩,留得三寸缝隙。
此乃其惯用伎俩,专为教那些女子被玩弄之时,既盼人来相救,又恐被人瞧见,平添三分滋味。
此刻,田伯光内心已是激动不已,快步来到床前。
借着窗隙透入的微光,但见锦被下曲线起伏,那夫人虽在睡梦中,犹可见其五官精致。
田伯光喉头滚动,搓着粗糙大手,眼中淫光大盛。
但见田伯光猛然掀开锦被,那妇人惊醒之际,已被其疾点三处大穴。
顿时口不能言,四肢如灌铅般沉重,唯有一双杏眼含泪,惊惶转动。
“啧啧...”田伯光舔着干裂嘴唇,目光如钩般剐过妇人亵衣下的曲线,喉结滚动间已是欲火焚身。
粗糙大手解着裤腰带,狞笑道:“这哑穴只能维持三刻钟,待时辰一过,你若要叫便随你。”
“你若不叫....田某可就得多折腾你几回了....”
田伯光飞快脱下裤子,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
窗外月色朦胧,妇人眼前一暗,满目祈求之色。
田伯光亦是眼前一暗,忽觉背后寒意骤生。
嗯?
“铮——”一声出鞘长吟。
刀光如雪破空,田伯光反手抽刀竟无半分凝滞,冷刃划出半轮寒月。
“叮!”金铁交鸣声中,田伯光面色陡沉,眼中淫光尽褪,取而代之的是野兽般的警觉与惊怒。
遭了.....遇到高手了.....
月华如练,穿窗映照。
裘图逆光而立,好似雄峰巍峨。
墨色铁掌五指如钳,将长刀牢牢扣住。
“田伯光?”裘图声若温玉。
田伯光怒目圆睁,口出不逊道:“正是你田爷爷!何方鼠辈敢坏你爷爷雅兴!”
话音未落,忽见裘图嘴角勾起森然笑意。
五指骤然发力,刀身竟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笃笃笃——”
精钢长刀寸寸碎裂,碎片如雨四溅,深深钉入青砖地面、雕花床栏。
田伯光被巨力震得跌坐在地,此刻下半身还暴露一空,草莽似有疲软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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