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领主的工业革命 第136节

　　“好了好了！大家安静一下，你们以后的身份就是魔药学徒，领地会免费为你们提供住房，就是眼前这栋楼，每人都可以入住一间带有独立盥洗室的单间住房，后面两栋楼，一栋住着魔法学徒、一栋住着炼金学徒，等你们熟悉之后可以多和他们来往，大家都很友善。”

　　众人闻言立刻欢呼起来，只有桑德拉神情有些忧虑，凑到埃格诺身旁小心翼翼地问道：“埃格诺先生，平白无故的给我们提供了住处，难道我们不用为领主大人工作吗？”

　　“当然要工作，一边工作一边学习，你们每天只需要去魔药植物园跟随我工作半天，剩下的时间都需要在施法者学校进行学习，我和克里斯先生也在学校兼任教师职务。”

　　年纪最小的混血精灵怯生生的问道：“那……那我们工作还会有薪水报酬吗？”

　　“当然有，虽然比不上那些军队士兵，但也足够你们想吃什么吃什么，买一些新衣服和改善生活品质的商品。”

　　“我……我想要那种可以用双腿蹬着就能快速前行的……自行车。”

　　埃格诺领着年轻人们进入了公寓一层的大厅，笑呵呵道：“自行车会有的，市场区有专门的售卖商店，只需要300金元就能购买一辆，学徒可以凭身份证打折和分期付款。”

　　“要知道，自行车可是领地民众中，标配的小康三件套之一，不只是你们，几乎人人都想拥有一辆呢。”

　　“什么是小康三件套？”

　　埃格诺指着安装在墙壁上的黄铜色金属管道，笑道：“房屋中的暖水供应设施、轻便快捷的自行车、还有悬挂在屋顶的这种魔力照明灯，这就是拓荒领的小康生活三件套！”

第266章 领地高层会议

　　北境荒原的秋末，哈维在城堡的会议厅举行了一次领地高层会议。

　　两年多以前刚开始兴建拓荒领的时候，哈维还仅能依靠两个炼金生命和一个混种血族，以及十来位从邪兽人手里救回来的荒原流民，而且其中除了阿斯达伦之外大多都是不识字的纯种文盲。

　　而现在他手下的领地管理层已经发展到近百人的规模——他们中有人曾是被邪兽人掳来的见习骑士、普通的钟表匠、生活贫苦的猎户、南境贵族封地的逃税农奴、荒原流民、半兽人……

　　这其中九成九的人都跟上了领地发展的速度，顺利完成了扫盲教育和职业培训，成为一名合格的“封建公务员”。

　　这在当下这个时代的南境人类国度中，是属于完全超前的配置，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完全颠覆封建贵族领主和国王统治的传统模式的。

　　大多数拥有封地的贵族，手下一般都只会聘请两到三位总管负责统筹和下达领主的指令，其下设置各个不同税种的征税官，这些中下层官员散布在诺大的封地各处，一切日常管理工作都围绕着为领主征收税金聚敛财富。

　　农业税、商业税、道路通行税、替教会代收的信徒税等……这些还算常见合理的税种。

　　稍微苛刻和贪婪一些的贵族领主，还会额外增设更多种类繁多的杂税——领民砍伐树木和捡拾柴火需要缴纳林地税，饲养放牧家禽牲畜需要缴纳放牧税，私自酿造酒水需要缴纳酿酒税，去领主修建的磨坊也要缴纳磨坊税。

　　哈维过去还曾听闻过一些更加荒诞的征税理由，无论领主治下的农奴和自由农嫁娶婚丧，都需要向领主缴纳一笔税金，甚至去世想要后代继承土地和遗产，也要先缴纳一笔遗产税才有资格下葬。

　　财富、土地、权力的三位一体高度集中，肯定会不可避免地阻碍地区经济和人口的发展，长此以往会酝酿出统治阶级与平民农奴之间不可调和的尖锐矛盾……

　　对此哈维这位早就从历史书中看够了前车之鉴的穿越者，是深有感触和体会。

　　拓荒领得益于人口的快速收容和增长，每个行政管理和生产制造部门都逐渐成型，作为领地一切事务的统筹调配核心，市政厅也终于有了哈维期待中的成熟完善模样。

　　他也不必再像一开始那样，凡事都需要自己亲历亲为，整日都埋头在研究律法条规和制定发展方案的繁琐工作中，现在哈维只需要随口提出一个简单的想法和思路，早就与他配合默契的莱纳和阿斯达伦会立刻领悟其中要点，然后通过市政厅的官员将工作拆解细分，快速的分派到各个部门中去，基本能做到任务与责任落实到具体人头上，并快速高效的开始实施。

　　让两位能够具备“绝对理性”状态的炼金生命，辅助他管理如此庞大的一个拓荒领地，是哈维自觉得做出的最满意和明智的选择，几乎完全杜绝了大部分可能发生的自上而下的腐败和官僚抱团问题，保证了哈维作为领地最高统治者在民众间的绝对公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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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哈维第一次如此正式的召开高层会议，被召集前来参会的都是各个机构部门的最高负责人，除市政厅总管莱纳和领主首席顾问阿斯达伦外，还有军队指挥官皮尔斯、以沃恩等人为首的军队高层军官、建设部长哈鲁、市政厅副总管橙皮、警察厅首席警司尤里奥、农业部部长、医疗院院长兼农业部副部长埃格诺、工业部部长以及副部长兼炼金实验室主管克里斯、教育部长等人。

　　除此之外，才刚刚成立不久挂靠在教育部下的施法者学院，也迎来了它的首位校长兼主修理论课教授——被哈维直接指派工作的年轻中阶施法者，杜尔特·霍登。

　　这位虽然出身施法者家族，但却在联合会担任过文职工作的年轻法师，在教育培养魔法学徒这方面颇有天赋，各种魔法理论知识信手拈来，教学方案也做得非常不错，连一向眼光挑剔的阿斯达伦都赞不绝口。

　　秋末的北境荒原已经气温非常低，哈维的领主城堡早早就开始用上了热水供暖系统，会议大厅内更换铺设了厚厚的兽皮地毯，让参会的众人即使身着轻薄的衣服也丝毫不觉得寒冷难熬。

　　会议现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静静的等待哈维翻阅手中的部门工作总结，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准备迎接领主大人的点名提问。

　　“今日的会议议程应该会持续很久，各部门就当提前做一次年终的总结汇报吧……反正入冬之后邪兽人又要回来，到时候我们也没什么空闲时间再开大会了……”哈维端起侍者送来的温热果茶抿了口，抽出一份报告随意吩咐道，“就先从刚刚完成了秋收工作的农业部开始吧。”

　　农业部实际是莱纳亲自统管，现在的部长不过是个挂名，虽然是最初一批加入领地且经验丰富的荒原农夫，但年事已经有些高了，再坚持几年恐怕就要退休，所以这部分的工作汇报自然而然的由莱纳本人替代。

　　莱纳起身向哈维行了个礼，环视一周后自信满满的摊开了面前的工作手册，“大人，今年秋季收获的粮食大约在三万五千蒲斗，如果不计算刚加入领地的五千多新领民的话，已经能完全满足原有的一万多领民到来年秋季前的粮食需求。”

　　他顿了顿，轻轻翻开下一页继续道：“除此之外，粮食仓库中还剩余一万七千蒲斗的陈年小麦，按您的要求一半充作畜牧家畜的饲料使用，一半运往食品加工厂进行深加工……”

　　莱纳口中的“蒲斗”，是这个世界常用的大小麦计量单位，是用木板匝起来的方形桶状容器，哈维只隐约清楚一蒲斗应该勉强等于一百公斤，但这并不重要，反正只要知道能足够养活自己的领民就行。

　　而每年收获的粮食除了需要预留很少的一部分，作为种子交给埃格诺催化附魔之外，只会在市面上投放大约六成的量供民众凭身份证限量购买——这是为了防止民众私下囤积粮食投机倒卖，导致领地的粮价出现不稳的情况。

　　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都将土地和粮食种植的权力牢牢握在自己手中的原因，将农田分派到领民手中让他们自行种植，第一是不利于炼金农业机械的普及而导致产量低下，第二就是担心他们抗拒向领主缴纳余粮——南境各地贵族的封地中频发的平民暴动，就是因为领主暴力征收农奴和自由农们手中辛苦收获的粮食导致的。

　　因此粮食种植生产和销售流通，一开始就被哈维强行的定为由市政厅专营，购买者必须凭借自己的身份证件按照配给制度限量购买，实名制可以完全避免私下囤积扰乱市价。

　　可现在最紧要的问题是，新加入领地的这五千多南境难民，明显会导致目前领地的粮食储备有些吃紧，他们在陆续获得工作和薪酬之前，还得从市政厅手里免费领取足足一个月之久的救济粮份额。

　　哈维皱眉思索了片刻，起身走到挂在身后墙壁上的领地规划图上，抬手重重拍在了冰原河东岸那片尚未开拓的原始荒地。

　　“赶在入冬之前，必须将这片土地开垦完毕，这样我们才有时间在来年春季，播种下耐寒的大麦。”

　　大麦比小麦更耐寒，生长周期也更短，只需要大约90天就能成熟收获，弥补明年秋收来临前可能出现的粮食短缺问题。

　　建设部主管哈鲁和军队指挥官皮尔斯同时站了起来，惊讶道：“大人，东岸不在领地城墙的保护范围之内，即使派遣防卫军长期驻守，也抵不住入冬后频繁骚扰的邪兽人啊！”

　　“而且我们在入冬前也实在抽不出人手和精力，再在冰原河东岸修建防护农田的城墙了……”

第267章 军队屯荒

　　自从拓荒领拥有了长度足足有二三十里的高耸城墙后，居住和生活在这里的领民才算真正意义上的拥有了安全感，北境荒原不光有邪兽人肆虐的危险，光是寒冷原始的自然环境和数量庞大的各种野生动物，也会对人类流民的生命造成威胁。

　　邪兽人随时可能南下的初冬时节，在远离领地的冰原河对岸冒险开垦土地，着实让人觉得缺少安全感。

　　“我准备再次调整军队的建制规模……”哈维摸着下巴斟酌道，“去过这一年除了一次针对魔族孤军的外出作战，北境军几乎没有太多的境外作战任务，两个营部两千多人的日常开销和军饷发放，是一笔异常高昂的成本。”

　　被领主一番话点到的指挥官皮尔斯和营长沃恩暗自打了个激灵，连忙打起精神认真听着。

　　“防卫军也是一样，一个营部一千多人的配置，仅仅只是负责领地内的日常守卫工作，还有警察厅替他们分担领地内的稽查和巡逻，也是不小的开支……”

　　一个万人规模的拓荒领地，即使是有炼金兽和大量流水线工厂提供高效的后勤生产和粮食补给，要养活足足三千多名士兵也是非常不容易的，这种规模的领主私人军事力量，放在南境诸国甚至超过了一些小型世俗公国和伯国的国王所拥有的私人武装。

　　皮尔斯小心翼翼开口道：“大人……您，是想要裁军吗？这些士兵如果失去了军人的身份，该如何安置他们？”

　　哈维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我并不打算裁撤这些士兵，他们可是我好不容易花费大量成本培养出来的职业军人，在北境荒原这种外敌环伺的地方，军队是我们生存的最大依仗。”

　　说罢他让侍者将提前准备好的文件依次分发下去，众人连忙低头仔细阅读起来。

　　军队屯荒……驻屯兵团……这是什么意思？

　　大家一头雾水却不敢率先开口向哈维询问，只能不断交换疑惑的眼神，或抬头偷瞄哈维的脸色猜测他的意图。

　　“不用这么拘束，你们不明白也很正常。”哈维轻笑着缓缓解释道，“我打算将北境军和防卫军各抽调五百人，将原本的千人营部精简到五百人的编制，组成两个屯荒营团，长期驻守到冰原河东岸的区域。”

　　“这批士兵不单单是要肩负起防卫和警戒的工作，在没有外敌威胁和紧急战事的情况下，还需要投入到农业生产中来，配合农业部派遣过去的人员从事粮食种植的工作。”

　　皮尔斯一下子就明白了领主的想法，这不就将过去那些南境贵族领主的募兵制度反过来施行的道理吗？

　　贵族领主封地中的自由民和佃农，在没有战事的时候种地放牧，为领主缴税，一旦发生战事就需要接受领主的临时招募，放下农具拿起武器为领主外出征战，等于是同时身兼农夫与民兵的两个职责。

　　而哈维现在则是把这项惯例反过来了，在保证职业军人的职责待遇的同时，让他们在闲时多兼一份种地的任务，有改良魔力麦种和农用炼金兽的配合帮助，不但自己养活自己是完全没问题的，还能余出大量粮食供给给领地。

　　就在营长沃恩心里偷偷合计，让士兵种地能不能额外得到一份兼职薪水的时候，领主哈维适时的开口提到了这个问题。

　　“当然，我们也不能凭空给这些屯荒的士兵增加一项工作任务，却不给与他们任何奖励和收益，按照现在领地军队基层士兵的平均月薪，我认为应当适当发放一些屯荒补贴，或者稀缺的奢侈生活物资的购买权限……”

　　这种政策命令的具体内容细化和执行工作，自然是交给莱纳和皮尔斯自己回去再进行讨论，哈维就懒得再过多赘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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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论完农业部的粮食生产，以及军队改制屯荒的问题之后，哈维将目光转向阿斯达伦，以及坐在他下首位置的年轻施法者杜尔特。

　　“两位，现在该谈谈平民学校和施法者学院的教育问题了。”

　　听到领主点名，首席顾问阿斯达伦立刻起身，开始有条不紊的汇报，“截止到本月，今年完成了扫盲教育的领民数量大约是七百三十人，算上去年通过识字教育的领民，目前领地中大约有一千五百名平民完成了扫盲课程，这其中包含所有在市政厅及各个部门工作的官员。”

　　百分之十的民众识字率，这放在南境任何一个世俗国家，都是有些不可思议的场景，这个超凡与蒙昧并存的世界里，能识字读写在大多数人眼里是施法者和贵族才会拥有的特权。

　　“不错！这个成果让我非常满意。”哈维忍不住拍起手掌以示鼓励，他比在场的任何人都清楚普及教育的重要意义。

　　抛开受过基础教育的平民，能更擅长从事复杂的技术工作和行政管理之外，知识本身也会带来实现阶级跃升和获得超凡力量的几率——没错，具有施法者天赋的人，并非因为血脉传承或基因突变，而是从无尽的知识中通过不断地学习，激发出能够踏进魔法之道的智慧种子。

　　这也是为什么哈维下令要求，领地内凡是年纪未满十六岁的少年和儿童，必须强制接受免费的基础教育，至少要做到完成扫盲课程，能保证基本的识字读写能力。

　　而这些孩子中，自然而然的就会有大约百分之一的聪慧者，被经验丰富的阿斯达伦和杜尔特挑选出来，作为魔法学徒的储备人选，进入施法者学校继续深造。

　　“施法者学校目前接受初级课程的学徒和见习学徒，共有七十六人，分别划拨到炼金学科、魔法学科和魔药学科三个班级中，由于魔法教师的人员不足，我和杜尔特、克里斯还有埃格诺四人目前都在兼任教学工作……”

　　阿斯达伦简明扼要的汇报完毕，然后微微躬身向哈维致意后重新落座。

　　“这么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些学生中，还包括杜尔特带来的十几名魔法学徒、克里斯手下半工半读的那批炼金学徒，以及埃格诺前段时间刚刚迁来的年轻同族吧？”

　　哈维微微皱眉，有些丧气道：“领地内的原住居民中，具备施法者天赋的孩子，数量竟然如此稀少吗？”

　　负责市政厅人口管理工作的橙皮见领主脸色有些不好，连忙开口找补道：“领主大人，要知道这些孩子两三年前，可是连饭都吃不饱，时刻需要担心自己活不过冬天的流民啊！能识字读写已经非常不错了，况且……就算没有当法师的天分，他们从学校毕业后，也是被各个部门抢着要的技术人才呢……”

　　哈维叹了口气，只能无奈的自我安慰道：“好吧，虽然培养不出施法者，但好在这些孩子毕业后，就业率至少是百分之百，不存在毕业就失业的可怕问题……”

第268章 建城准备

　　各部门陆续将自己今年的工作情况汇报完毕后，哈维清了清嗓子准备做最后的会议总结发言。

　　“设置在寒鸦镇的难民收容点，目前暂时还需要保留，将军队的士兵撤回来，留下几名负责收容登记的工作人员，以及轮换值班的疫苗医师即可……”

　　哈维顿了顿，和同时抬头望向自己的阿斯达伦目光默契的对视，继续道：“联合会已经开始着手控制瘟疫传播，光辉教会也不甘示弱，在圣瓦伦国内开始向平民发放神恩药剂，他们这明显是在争夺民心，为之后可能爆发的大规模冲突提前做好舆论准备。”

　　阿斯达伦站起身来，替哈维补充道：“因此，我们需要继续宣传收容难民的相关政策，尽可能在战事爆发前，将更多流离失所的民众吸引到北境来。”

　　“明白！领主大人。”众人纷纷起身应道。

　　哈维抬手让他们坐下，抿了一口热茶继续道：“龙石商会派人送来消息，表示目前局势受到一定控制，可以恢复之前的大宗货物交易……不过，我现在不打算让他们垄断经营领地的商品出口生意了……”

　　莱纳疑惑道：“为什么？大人，他们一向给钱都很爽快，也不过多探听我们的技术机密，是个不错的商业伙伴。”

　　哈维轻笑一声，指着摆在自己面前的账册笑道：“领地内虽然独立发行金元这种纸质的信用货币，但它本质上还是需要金银钱币作为价值锚定的，目前大家都很清楚，每一金元约等于二分之一银币的购买价值，这就意味着，我们每月光是发放给全领地民众的薪酬，就足足需要支出三千多金镑……”

　　而刚刚发放完本月薪酬之后，目前市政厅的账面上仅余下两千多金镑的金元货币储备，这算是一个比较危险的财务临界线了。

　　南境一个拥有同等封地规模的大贵族家庭，一年到头变着花样刮取的全部税收，拿到哈维的拓荒领中来，只够他一个月的流水花销——这还是建立在领地内粮食和大部分生活物资都能自给自足的情况下。

　　现在拓荒领对外出口的生意仅有销售魔石动力机，和向联合会供应湮灭之枪的能量核心与魔法弹药，是可以长期为哈维带来收入进项的。

　　疫苗生意虽然挣了一笔快钱，但总有结束的时候，光靠一项民用商品出口和一项军火生意，未来可能无法维持领地快速增长的建设支出。

　　“所以，我会与另外几家跟龙石商会……规模相等的大型商会建立联络，将我们领地中特产的加工商品分别委托给他们专营，分销到南境各处赚取收益。”

　　克里斯闻言一下子来了精神，惊喜道：“大人，您的意思是……我们研发的那些芬芳药皂、特产精酿的酒水、毛皮成衣、极耐储藏的罐头食品……都可以对外销售了？”

　　哈维笑着点点头，“不错，除了具有战略意义的军用商品和魔能载具，其它的民用商品都可以将生产规模翻倍，各个生产部门可以增加工作岗位，为那些新加入的领民提供一份固定工作合约。”

　　他顿了顿，“我打算召开一个北境商品展销会，邀请那些名单中的商会派出代表前来参会，然后与他们签署专营销售的长期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