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人在雪中,我以魔道证长生 第112节
赵衡瞧着沉默不语的白衣教主,心领神会。
他拍了拍手,对楼下等候的侍从吩咐道:“去,将本王为教主准备的‘薄礼’呈上。再请王妃和世子过来。”
片刻之后,一个精瘦汉子送来一份“礼单”。
赵衡微微一笑,双手递给魔教教主。
“除了逐鹿那三千匹战马,这些是小王一点心意,还望教主笑纳!”
魏苍梧接过礼单,随手翻开,面色波澜不惊。
身边的二郡主瞅了眼,嘴角微微勾起。
老王爷是真舍得下血本,礼单上除了十几大箱金银珠宝外,赫然写着“三千匹龟兹马”!
此马乃西域珍品,价值连城,有价无市,这份“薄礼”,厚重得令人窒息……
靖安王笑着道:“教主放心,这批战马小王定会安全送到逐鹿!”
“那劳烦王爷了~”
终于开口的魏教主,算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赵洵这个废物世子,又不是胸藏锦绣的徐凤年,活着死了都一样,何不顺水推舟卖靖安王一个面子!
俄顷,楼梯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登楼而上的世子赵洵,换上了一身崭新锦袍,但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眼神躲闪,不敢直视逐鹿山的大魔头。
他来到近前,规规矩矩地躬身行礼,声音干涩道:“赵洵……拜见教主。前日多有冒犯,恳请教主……海涵。”
态度谦卑,与之前春神湖上的嚣张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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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安王干咳一声:“洵儿,还不跪下!求教主收你为徒,若能得魏教主指点一二,是你天大的造化!”
赵世子闻言,脸色一白,但不敢违逆父命,一咬牙,便要屈膝跪下。
可魏苍梧却视若无睹,眸光落在楼梯口一道曼妙人影上。
赵世子的出现,仿佛只是为了衬托跟他一同登楼的那位人间绝色。
当一袭华美宫装的靖安王妃缓缓上楼时,整个二楼仿佛瞬间亮堂了几分。
云鬓高耸、身段婀娜如风中芙蕖……
灯火阑珊处,裴南苇仿佛集尽了天地间所有的灵秀与光华。
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肌肤胜雪,唇若涂丹。
那份成熟妩媚的风韵,混合着世家女独有的雍容华贵,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淡淡忧郁,形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同为绝色的红薯姜泥几女,也不禁为之暗自惊叹。
裴南苇出身春秋十大豪族之一的裴氏门阀,是大文豪裴楷之女,自幼饱读诗书、精通音律。
.... .... ...
春秋战乱中,裴家因通敌之名覆灭,她沦为孤女,最终嫁入靖安王府成为赵衡的王妃。
亡国遗孤入嫁侯门,美人配王侯,是当时一桩名动天下的美谈。
这些年成了王妃的裴家孤女深居高墙内,几乎没有消息传出墙外。
不久前新鲜出炉的“胭脂评”十大美人中,裴王妃高居第五,的确实至名归!
此刻,裴南苇莲步轻移,上前朝着向魏苍梧施了个万福,声音清冷柔糯。
“裴氏见过魏教主。”
举止得体,仪态万方。
刹那间,白衣教主的目光似乎被她牢牢吸住。
手持酒杯,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美妇人身上,从她倾城的容颜,到优雅的颈项,再到不堪一握的腰肢……
仿佛欣赏一件绝世珍宝,竟似忘了回应赵世子的赔罪,也忘了回应方才拜师的请求。
这番失态之举,落在靖安王眼中,非但没有引起不满,反而让他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喜色与决断。
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
若能以这个贱人,换得洵儿一线机缘,包括青州百年太平……值得!
垂眸立在一旁的裴南苇,在白衣教主无礼的注视下,虽面色平静,但袖中的纤手却微握成拳。
她原本对这位神通广大的魔头有些许好奇与神往,此刻却化作一丝淡淡的失望与鄙夷。
原来这家伙……也不过是个贪恋美色的俗人罢了。
而在徐渭熊眼中,魏教主的“失态”,七分是假,三分是真。
假的是那急色之态,真的是对眼前这份绝色本身的欣赏。
更深层的用意,则是借机推脱拜师一事……
答应救赵洵一命,不代表逐鹿愿意和青州结成牢不可破的同盟!
徐二郡主深知,靖安王下这么大血本,定然是认准了魔教教主日后,必然是继武帝城主之后的天下第一人!
有了这般人物做世子赵洵的师父,那他青州岂非扶摇直上,再无顾忌?!
襄樊夜宴,暗香浮动,宾主尽欢的表象之下,却是一场权力的交换……七.
第116章:偶遇落魄游侠儿,桃李春风一壶酒!
皎洁云间月,万千星辉倾泻襄樊.
杨柳烟水的瘦羊湖,与楼中那一寸肌肤一寸雪的人间绝色,相得益彰,互映成趣。
毫不顾忌盯着裴王妃的白衣教主,当那对儿父子透明一般。
世子赵洵低着头,牙咬切齿,嘴唇铁青。
眉心挂着千斤恨,万两仇……
世人只知靖安王府母慈子孝,一团和气。
可谁又知道,赵世子在私宅中养的小妾,竟是与那位后母六分形似,七分神似!
每次看见自己的姬妾,赵洵便让她学王妃端着架子时的清高孤冷模样,然后饿狼一样扑上去,撕碎她那件和裴南苇如出一辙的衣裳,抱去内宅大床上,狠狠抽打……
赵洵以为自己做的这一切神不知鬼不觉,而他的父王赵衡,在他第一天将这个形似裴南苇的女人放入院子的时候,已经知道一切。
靖安王并不怪儿子,他虽然有这种悖逆人伦的想法,却从来没有逾越底线,只是找了个替代品。
但长此以往,终究会酿成大祸…“四四三”…
偏巧不巧,这个时候逐鹿教主到了襄樊,再加上方才一幕,才让靖安王下定决心,顺水推舟将那红颜祸水送人,彻底打消儿子的念头!
此刻,世子赵洵敢怒不敢言,老王爷面色一阵尴尬。
他这个藩王,做得是真憋屈!
瞧着白衣教主对收徒一事置若罔闻,只顾盯着王妃……
中年儒士模样的赵衡,不动声色捏碎一颗坚硬如金石的天台菩提子。
随后轻咳一声,笑着道:“拜师之请是我太着急了,还请魏教主见谅,天色已晚,小王先行告辞!”
“嗯~”
总算有了反应的魏苍梧,看着裴王妃时,笑眯眯答应了一声。
听到王爷要走,如释重负的裴南苇丢给“色胚子”一个冰冷眼神后,起身离开。
不大一会儿功夫,总算清净的客栈二楼,红薯阴阳怪气地调侃了一句。
“这靖安王也忒不是个爷们了,在自家地盘上都如此窝囊,亏得能每晚抱着那么个丰腴俏娘子滚被窝,一点英雄气概都欠奉。”
姜泥则是自言自语道:“城外那个观音姐姐漂亮,今天这位裴王妃也很好看哩……”
“那是,不然魏大教主那双眼睛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敢和魏苍梧这么说话的,大概也就是呵呵姑娘。
徐渭熊平静道:“我累了,你们慢慢吃……”
说罢,素衣女子起身离开,回了客房。
明明知道那位是在演戏,可她还是莫名憋了一肚子火!
青鸟一晚上听着大人物们云里雾里的话,大概一辈子也搞不懂。
便也跟着郡主一起离席……
红薯狡黠一笑,凑到白衣教主身边嘀咕道:“奴婢去瞧瞧二小姐,嘿嘿~”
贾佳嘉撕下一个鸡腿,又冲着“登徒子”教主做了个鬼脸,笑呵呵下了楼。
只剩下一男一女的客栈二楼,瞬时冷清了许多。
“你还不走?”
魏苍梧将礼单塞入怀中,瞥了眼没心没肺的白衣侍女。
姜泥放下筷子,一脸无辜的样子道:“可……可我还没吃饱呢?”
“那你慢慢吃吧~”
白衣教主说完,一个人出了客栈。
抬头看了眼漫天星辉,漫无目的地在附近游走。
不知不觉中,他瞧见不远处的混沌摊儿,嘴角扯起,笑眯眯地踱步走了过去。
“老板,一碗馄饨,多加香菜叶。”
“好嘞!”
白衣人双指轻拂,桌上纤尘不染。
这时,耳畔忽然传来一阵呼噜声,鼾声如雷动。
撇头一瞧,墙角草垛有个穿着贫寒的年轻汉子,躺在那儿以天为被,以地为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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