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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妖妃的赤胆忠臣 第330节

  经过昨天那么一闹,章荀和柳延本就不多的权威性,随着何书墨坐镇中枢,彻底跌入谷底。

  不过,这也和卫尉寺本就是清闲衙门有关。

  闹来闹去,最多只是一个脸面问题,涉及权力的地方不多。

  而且何书墨的目的是借卫尉寺的皮,成立锦衣卫,抢夺御史台、三司、京城守备的权力,压根瞧不上卫尉寺本就不多的一亩三分地。

  由于是“锦衣卫性质”的新衙门,何书墨今天给铁山等人的唯一任务,便是通过修炼提升修为。

  当然,何书墨不是光用嘴说的,他身上有不少之前依宝给他的修炼丹药,此时拿出来,给有希望短时间突破品级的潜力股分了分。

  何书墨准备在卫尉寺实行“贡献奖励制”,卫尉寺成员可以通过贡献点,兑换相应的修炼资源。眼下分到他修炼丹药的成员,已经提前背上了“贡献贷”,等以后赚了贡献点,再补上之前借的贡献贷。这种制度性的做法,可以很大程度避免属下们因为没有丹药,而感觉不公平的情绪,确保大家都有明确的提升空间。

  安排好了丹药的事情,何书墨再回办公室,便瞧见他的桌上,赫然放着一张字条。

  谢晚棠同样看见了字条,走过去,拿起来,仔细打量之后,奇怪道:“这是哪来的?”

  何书墨一眼认出蝉宝的字迹,轻咳了一声,解释道:“估计是娘娘派人送来的。昨天不是和你说过,要找楚帝旧臣自导自演,让魏淳上钩的事情吗?”

  “哦。”

  哥哥这么一说,谢晚棠就想起来了。

  但是她又看了一眼字条,递给何书墨,问道:“可是,怎么有这么多名字?”

  “因为既是楚帝旧臣,又愿意配合我们去骗魏淳的人不好找。但容易被鼓动,从而投向魏淳的人,还不少。喏,都在这上面了。”

  “原来如此。”棠宝微微点头,道:“那我们接下来,就是要鼓动这些人,让他们去投靠魏淳。”

  何书墨看着谢家女郎,笑道:“真聪明,我的好妹妹怎么这么聪明呀!”

  “哥!你笑我!”

  棠宝小脸涨红,大大的桃花眸子水盈盈的,分外美丽。

  何书墨点了点女郎的鼻尖,乐道:“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出衙门,干活!”

  ……

  京城三品打架,一方是鉴查院院长,另一方也是鉴查院院长。

  大势反复,恩怨情仇,再加上各种“小道消息”。

  林霜对战陶止鹤的事情,不用何书墨、鉴查院,或者观澜阁刻意推波助澜,单靠这事本身的噱头,便足以火遍京城大街小巷。

  至于消息更加灵通的京城官场,那更是从不同角度,将此事分析了个透彻。

  魏党一方的口径,多半是老院长“弃暗投明”,妖妃无恶不作,断不可信,陶老院长做出了契合历史大势的英明之举。

  总结:赢!

  贵妃党一方的口径,是魏党迫于娘娘的压力,慌不择路,连老官员都不放过,可见魏党已经是强弩之末,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

  总结:也是赢!

  不管两党如何打口水仗,至少陶止鹤投向魏淳的事情,京城官场没有人提出异议。基于这个事实,如何书墨之前所猜测的那样,许多心系楚帝的官员,已然暗暗开始行动。

  而何书墨现在要做的,就是给这些星星之火,加一点稻草、干柴,让他们投魏的想法,更加热烈一些。

  ……

  楚淮巷。

  某客栈。

  何书墨对棠宝说:“你在这儿等我,我花点银子,让临江楼花魁吹点枕边风。”

  谢晚棠小声道:“哥,我也想去。”

  何书墨伸手,弹了下她的脑门,严肃道:“你疯了?你是贵女,这里是青楼!你来这里,浑身沾泥,任你怎么解释,洗都洗不清了。”

  何书墨说的这些道理,棠宝自然是知道的。她想去,并不是对临江楼有多好奇,只是单纯想跟在哥哥身后。

  “那哥哥怎么能去?”

  “我的名声没你的值钱。你身后是九江谢氏,还有你们家遍布楚国的那么多亲戚。你是他们的脸面,你要是丢了脸,全楚国姓谢的人,都得让你给个交代。哪怕谢晚松想保你,都保不住,明白吗?”

  棠宝追问:“谢晚松保不住,那哥哥来保我呢?”

  何书墨摸着棠宝的脑袋,自然道:“我不保你,我会让你清清白白,干干净净,问心无愧。在这儿等我啊,不许乱走,马上就回来。”

  何书墨安抚好棠宝,便转身走入临江楼中。

  谢晚棠远远看着哥哥的背影,心说哥哥说话不算数,哥哥不是说要让她清清白白的吗?那为什么还要又摸手,又摸头,还要抱她的身子?

  她的身子不能让外人碰的,这些事情,只有她的夫君才能做。

  哥哥如果说话算数的话,那就只剩下娶她回家这一个法子了……

  想到这里,谢晚棠的脸颊突兀地烧红起来,她眼神慌乱,双手捧着滚烫的脸蛋,头顶好似烧水一般,不停冒着白气。

  ……

  何书墨走入临江楼中。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临江楼了。他第一次来到此地,还是兵甲失窃案事发之前,他准备投靠魏淳,来此地打听魏淳的动向。

  临江楼的花魁月兰,神似魏淳亡妻,魏淳不知为了睹物思人,还是因为别的事情,总会时不时会找月兰聊天听曲,算是魏相的一个不为人知的爱好和习惯。

  老实说,去青楼睡姑娘,在楚国压根算不上什么把柄。

  而魏淳在临江楼甚至都不过夜,也就是说他连花魁都不睡,单纯听曲聊天。这真爆出来,别说威胁了,估计听到此事的人,都会觉得魏淳颇具君子之风。反而给魏淳增加声望和名气。

  何书墨此行的目标,是一个叫“如兰”的花魁,与“月兰”一字之差,却是完全相同的两种人。

  月兰有魏淳“管着”,只做些聊天唱曲的清倌人活计,哪怕业绩不达标,完不成楼内的任务,楼里看在魏淳的面子上,不敢把月兰如何。

  如兰便完全相反了。她手里没有魏淳这种稳定的榜一大哥,因此来者不拒,十分好说话。

  长期来找如兰的恩客中,有一人名叫“常鹏飞”。此人是大理寺主簿,六品官,思想老派,楚帝拥趸之一。他明面上属于贵妃娘娘的势力,实则蠢蠢欲动,一直不安分,尤其在陶止鹤投向魏淳以后,他的动静更加明显。

  何书墨对常鹏飞寄予厚望,希望通过如兰的枕边风,让常鹏飞当一回出头鸟。

  “哎呦,这位公子真是一表人才!第一次来咱们临江楼吧,喜欢姐姐还妹妹啊?”

  临江楼中,老嬷嬷一脸谄媚地笑着。

  从她的表现来看,她明显已经不记得半年多前,何书墨曾经来过此地,找她打听月兰的事情了。

  何书墨本想来找如兰,但他因为魏淳的事情,鬼使神差地把月兰的名字说出来了。

  “不知月兰姑娘可有时间?”

  “月兰?额……”

  老嬷嬷看了一眼窗外并未全黑的天色,估算了一下时间,道:“有的,有的。但她只有一个时辰,可以伺候吃饭,聊天,唱曲。您觉得行吗?”

  “不陪过夜?”

  “不陪的。这姑娘年纪还小,十六七的丫头。兴许明年就想开了。”

  何书墨刚想借坡下驴,说不陪就算了,换如兰给我。但他转念一想,好不容易约上一次月兰,不如干脆去瞧瞧,经常陪魏相的花魁,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

  “不陪过夜不行啊,再给我来一个吧,还有别的姑娘吗?”

  老嬷嬷一听何书墨人傻钱多的发言,顿时满心欢喜,连道:“有有有,您要几位,咱们楼里都有。有身段灵活的如兰,还有……”

  “好,那就再要一个如兰,让她洗干净等我。”

  “好嘞,老身现在先带您去找月兰,您今晚吃点什么?老身让厨房马上去做!”

  临江楼上,月兰房间。

  老嬷嬷敲了敲门,道:“月兰,有公子点名要你,快出来服侍!”

  “好的嬷嬷。”

  几息后,一个年纪不大,小家碧玉,还有些婴儿肥的女郎推开房门。

  她先是怯生生地望了何书墨一眼,然后便被老嬷嬷拉住,私下交代了几句。

  随后,老嬷嬷笑着对何书墨道:“公子,您请,酒菜马上送上来。”

  何书墨礼貌点头,看向传说中的“月兰”,问道:“月兰姑娘,那我们……”

  “公子进来说话吧。”

  “好。”

  “公子怎么称呼?”

  “叫我许公子就行。”

  何书墨走进月兰的屋中,空气中弥漫着淡雅的香料味道,四处的布置、摆放,均呈现一种中庸的风格。

  既不可爱,也不高雅脱俗,更不浮夸庸俗,屋内的摆设属于每样都不突出,不贵重,看起来寻常,但有点温馨。

  “许公子,请坐。”

  月兰将何书墨安排在一个靠窗的位置,窗外景色相当不错,眺望远方,半座京城,半座淮湖,美不胜收。

  月兰一言不发地给何书墨端茶倒水,之后便有些不太熟练地问:“公子想听什么?小曲,还是弹唱?月兰会得不多,还请公子不要嫌弃。”

  何书墨想了想,道:“你最拿手的是什么?”

  月兰兴致高了一些,道:“那就是弹唱了。如梦令,虞美人,浣溪沙,蝶恋花……都是月兰拿手的。”

  “唱最拿手的,练得最多的那个。”

  “好。”

  月兰从架子上取下琵琶,抱在怀里,坐在何书墨不远处。她先颇为专业得校准了一下琴弦,而后清了清嗓子,小手弹琵琶,婉转歌声伴随琵琶乐音,从她的嗓音中徐徐流出。

  “昨夜洞房春暖,烛尽琵琶声缓。闲步倚阑干,人在天涯近远。影转,影转,月压海棠枝软。”

  何书墨虽然只有高中阅读理解级别的诗词鉴赏水平,但也能一耳听出,这首《如梦令·昨夜洞房春暖》,是一首闺阁词,写的是妻子等丈夫的哀怨。

  “这首诗我之前没听说过,是你自己写的?”

  月兰如实道:“不是,是月兰的一个朋友,魏老爷写的。”

  噗!

  何书墨刚喝下的一口茶水,顿时喷了出来!

  “公子!”

  月兰急忙放下琵琶,上前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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