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祸乱武侠开始征服万界 第210节
“想不到名满天下的小李探花,竟是个疼老婆的痴情种?”郭嵩阳放声大笑,打趣道。他本就是个热情豪爽、自来熟的人,哪怕刚刚与玉箫子激烈交手,但只要对方合他的脾性,他便会真心结交。
李寻欢听闻,脸上笑意愈发浓郁,可眼中却满是认真,轻轻摇着头回应道:
“郭兄这话可就说错了。
这并非怕,而是打心底的敬重。
失去过才更懂得珍惜。
诗音于我而言,是这世间最为珍贵之人。
她的一颦一笑、喜怒哀乐,我皆放在心尖。
能有她相伴左右。
实乃我几世修来的福分。”
郭嵩阳微微一怔,随即爽朗大笑起来,那笑声如洪钟般响亮,在亭间久久回荡:
“好一个至情至性的小李探花!
这般深情厚意,实在令郭某深感钦佩。”
玉箫子在一旁微微颔首,面带微笑,并未言语。
实则细细算来。
他可算得上是李寻欢与林诗音的媒人。
若没有他从中斡旋。
这两人的心结,还不知要等到何时才能解开。
三人正谈得兴起。
林诗音已端着酒壶与酒杯,袅袅婷婷地走来。
她动作轻柔,将酒具一一摆放整齐。
而后为众人斟满酒。
那酒液在杯中轻轻荡漾。
散发着醇厚的香气。
郭嵩阳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而后赞道:“好酒!今日能与二位共饮,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男人之间结交朋友,讲究的就是一个意气相投。往往三杯酒下肚,便能豪情万丈,磕头结拜。
酒过三巡,郭嵩阳的脸颊泛起一抹醉人的酡红,眼神中虽透着几分醉意,却难掩那满腔的豪情。他重重地将酒杯放置在石桌上,感慨道:“那百晓生真是有眼无珠,竟把玉箫道长排在第十位。这简直是让明珠蒙尘,将美玉弃于荒野!”
玉箫子嘴角上扬,笑着打趣道:
“所以,我就把他给杀了啊!”
此言一出,三人瞬间哄堂大笑。
众人皆知,百晓生曾伙同少林内奸,妄图窃取少林七十二绝技,这般行径,实在令人不齿。最终还是玉箫子出手相助,才将罪魁祸首成功擒获。江湖传闻,百晓生当场便被斩杀。
如此果决,要说其中没有一丝私人恩怨掺杂……
恐怕任谁都难以相信。
……
郭嵩阳就此心安理得地在李园住了下来。
这绝非一时冲动之举。
而是他权衡再三后的笃定抉择。
毕竟闯荡江湖多年。
他太清楚寻得势均力敌对手的艰难。
即便他不辞辛劳,整日于江湖中四处闯荡,可放眼望去,真正能与他在武学上一较高下、让他酣畅淋漓战一场的人,又能有几个?
相较之下,李园简直是一片武学的世外桃源。
在这里,玉箫子的存在。
无疑是他继续精进武艺的绝佳契机。
更何况,李园之中还有李寻欢。这位名满江湖的小李探花,尽管鲜少出手,但仅凭他对武学那超凡入圣的见解,为郭嵩阳和玉箫子印证武学思路,那也是绰绰有余。李寻欢只需寥寥数语,便能拨开他们在武学探索之路上的重重迷雾,让二人豁然开朗。
然而,外界的江湖却全然不似李园这般风平浪静。
玉箫子的声名,如燎原之火。
再度响彻大江南北。
此前,他与郭嵩阳在李园门前那惊世一战的结果。
早已被围观的江湖人士添油加醋地宣扬开来。一时间,整个江湖都为之震动。如今,所有人都在心底暗自揣度,这位‘兵器谱’第十的‘东海玉箫’,真正的极限究竟在何方?
众人的目光,更是不由自主地聚焦到了那位“兵器谱”排名第三的小李飞刀李寻欢身上。
无数双好奇的眼睛紧紧盯着李园。
江湖上流言蜚语漫天飞舞。
纷纷猜测是不是连小李飞刀也已败在了玉箫子那出神入化的玉箫之下。
茶馆酒肆之中,人们议论纷纷。
谈及此事,皆是一脸兴奋与好奇。
有人坚信玉箫子武功绝伦,连李寻欢也难以抵挡;有人则对此嗤之以鼻,认为小李飞刀例无虚发,玉箫子绝无胜算。
在这喧嚣的江湖传言中,李园却依旧保持着往日的宁静。郭嵩阳、玉箫子与李寻欢三人,对这些外界的流言充耳不闻。
只不过,他们不为所动,却有人动了。
第187章 神刀无敌,龙凤双环,飞剑客
“我兄弟岂会败在一个吹箫道士之手?
哼,简直无稽之谈!”
说话之人穿着一袭关外服饰。
熊皮狐裘貂羽挂在身上。
身姿笔挺,恰似苍松傲立。
周身散发着卓绝不凡的气质。
他的面庞犹如被技艺精湛的工匠以刀细细雕琢而成,轮廓硬朗分明。剑眉斜飞,好似要插入鬓角深处,眉下双眸深邃而锐利,仿若世间一切虚妄在这双眼睛面前都无所遁形。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紧抿起。
一举一动间都彰显着坚毅果敢的性格。
乌发整整齐齐束于冠中,几缕碎发不受束缚,随性地垂落在脸颊边,非但没有破坏他的英武之气,反倒为其增添了几分不羁与洒脱。
此刻,身处酒馆之中,嘈杂的环境里。
耳边不断传来江湖人士的闲言碎语。
他听着那些关于李寻欢败于玉箫子的荒诞传言。
不禁眸子微微眯起。
眼神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不屑与不满。
若这番谣言是从他神刀堂中传出。
他必定毫不留情,让人将造谣者的嘴打烂。
可如今身处中原之地。
眼前这些人不过是实力低微的江湖小卒。
他实在不屑凭借武力去纠正这些人口中荒诞不经的谣言。对弱者动用武力,绝非他的行事风格。
这时,身旁有人劝道:
“大哥,何必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咱们先去保定找李兄。听说那吹箫道士如今就在李园。到时候与他切磋一番,不就能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真本事,是不是徒有虚名之辈了?况且,再不快些赶路,这人头……”
开口之人年岁与前者相仿,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嫌恶,目光下意识地瞥向脚下的布袋,从关外一路奔赴河北,这路途何止是千里之遥?
一路上虽说正值深冬与初春交替之际。
天寒地柝。
可时间一长,布袋里的东西还是开始散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腐烂臭气。
若不是忌惮对方的威严,他恐怕早就毫不犹豫地将这布袋丢弃,他在心里暗自腹诽:不过是带个话而已,何必非得带上这颗人头呢?
“三弟,你说得在理。
咱们得加快脚步了。
这次出来,要去的可不止河北这一处。”
前者神色凝重,目光中透着几分认同,重重地点点头,随后将蒲扇大的宽厚手掌搭在兄弟肩头,用力拍了拍,接着一撑,站起身来。
“走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不容置疑。
言罢,身形一转。
头也不回地顺手从怀中掏出一块碎银。
精准地丢在桌上。
那碎银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在酒馆嘈杂声中短暂吸引了几人的目光。
被唤作“三弟”的人赶忙跟在他身后起身。
才迈出一步,便忍不住呲牙咧嘴。
抬手轻轻揉着刚刚被拍过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