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我的生物爹帝皇和半神弟弟 第66节
要么就是有的比自己还抽象,他也受不了。
亚伦来了兴趣,暂时抛却了有关口水治病这个问题的想法,认真问道:
“原来你真的在埃及修过金字塔!是给谁修的?”
安达皱起眉头,认真思索起来,回忆了一些久远的记忆之后,才开口道:
“有个同伴担心不一定能死后复活,他是个新人,然后就研究出来金字塔能够保鲜的作用。顺便在死之前掏空了自己的内脏,想要看看会从哪个位置复活。”
安达讲述起来,自己有些被逗笑了:
“我们观察了十多年,最后发现这家伙的尸体烂完了,我们不得不用绷带给缠起来。最后他是从澳洲,你不用知道那是哪里。咳咳、这个倒霉蛋一路做了一个舢板游过来和我们见面的。”
“看到这一幕的埃及人以为只要照着做,人死后之后就能复生。这也就成为了埃及人死神信仰,什么冥河、木乃伊乱七八糟的来源。”
安达提到这些往事的时候,总是那种由衷的开心。
让亚伦觉得自己的父亲年轻的时候,或许真是个不错的小青年。
就是一直死不了,心灵才逐渐变态。
到了凌晨,马鲁姆才带着收集到的信息回归。
三人都睡不着,只有帐篷外的驴睡得安稳。
安达看了看信息,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
因为现实世界和亚空间阻隔依然稳固,唯独荷鲁斯和自己的战斗能够穿越时间。
以至于两边的力量都十分抽象。
纳垢甚至做不到像是第一次随手丢出花园的力量感染罗马士兵那样,除了那个借由法老载体制作的翠玉酒杯。
祂现在最大的能力也就是让人诞生一些现实病理学上的瘟疫。
然后弄死些人,用尸体配合瓦什托尔的载体安利文所制造的投石机,丢进底比斯去。
听起来这种行为同时取悦了纳垢和瓦什托尔这1.9个尊神。
亚伦还是第一次听说把病人的身体当做石头一样发生出去的动静。
“这还真是恶毒,以前从没听说过这种卑劣的行为。”
安达看着涉世未深的儿子,教育道:
“人的思想很危险,有的时候为了摧毁同类,甚至不需要恶魔诱惑,就能做出可怕的行为来。甚至可以说,是这种行为催生了那些恶魔的思潮。”
“坏了,”他一拍大腿,“给你讲这么多干什么。”
“我们只要确定好到时候该做什么,来阻止这个行为的发生就行。”
亚伦点了点头,道:
“听起来那种投石机像是弹弓,我们把那些器材都烧了吧。”
“或者把那些机械结构摧毁。”
安达摇头道:“器物上的好办,主要是概念上的结合太难受了。哎呀,算了,睡觉睡觉,问题到了再看怎么解决。”
他蒙头就睡,内心之中却是一阵恶心。
瓦什托尔正在和自己争抢概念,黑王的是一回事,欧姆尼赛亚的又是另一回事。
这家伙和奸奇合作也就算了,毕竟费费脑子也就应付过去。
可是这狗东西居然去找纳垢了!
可恶啊,难道你能容忍自己的智慧技艺所造就的无上机械去丢一坨屎吗!
这不是逼自己又去一趟那粪坑?
可恶,如果有机会,他要第一个手撕瓦什托尔,然后把这家伙屁股上的齿轮扭到他脖子上!
在安达闷闷不乐,做着即将进行掏粪工作的心理准备的时候。
纳垢花园内,黑色木屋前。
一个精妙的沉金人偶如今已经沾满了污秽,每个关节里都趴着几个“可爱的”纳垢灵,比试着从自己的身体缝隙里拉出来的蛆虫,哪个能更快从人偶的脚底爬到头顶。
人偶未能被允许爬上山坡,敲门进入木屋。
无数苍蝇组成了双方能够理解的文字,来进行交流。
慈父正在塑造宠爱儿子的身体,最近心情也不好,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和外人见面。
毕竟祂也是个宅男,不想见人。
“生命之主,我理解您的伟大,如今唯有您的力量能够跨过限制,作用于那个时代。”
“我需要您的帮助,为我的器械赋予生命!”
瓦什托尔表达着自己的请求,在他看来,生命本身就是客观宇宙的一种伟大技艺。
而且还很恶毒,毕竟诞生了生命之后,就要让他们经受痛苦,忍受磨难。
最终行进到纳垢面前,选择自己的出路。
苍蝇们嗡嗡飞着,最终形成了一段文字;
“我需要被诅咒之人的过去血和当前血,用以抚养我钟爱的儿子。”
“当前血我已经有办法得到,过去血,就需要我们一同合作了。”
“在荷鲁斯和被诅咒者再次开始战斗的时候,你要付出代价,获取祂的伤口血液。”
纳垢表达着自己的条件。
而瓦什托尔的人偶则沉默起来,片刻之后才开始运转:
“生命之主,我还没有登上神位,恐怕做不到这一点。我甚至可能会因此,被黑暗之王吞噬。”
纳垢的笑声从木屋之中传来,这一次没有用苍蝇们组成文字,而是亲自开口,用祂那温暖醇厚的声音,解释道:
“造物的体现只是一个方面,你必须证明自己有亲自在过去时间直接干涉的能力,才能比被诅咒者更进一步。”
“我和其他三位会一起保护你,若是你不愿意冒这个风险,那我们无话可说。”
人偶再次陷入了沉默,直到彻底被那些生机所“腐蚀”之前,才开口道;
“我明白了,生命之主,我会得到过去血。”
瓦什托尔抬起头颅,远在纳垢花园的沉金人偶彻底沦为了纳垢灵们的玩具。
一些小小的代价,唉,成神之路,为何如此艰难。
第84章 亚空间造爹大王瓦半仙(32K)
投石机和活体(对于这是不是活着,帝皇和纳垢有着截然不同的定义)瘟疫炮弹的出现,让这平淡的旅途增添了许多痔疮。
就好像是收拾好东西准备爬山,到了山中间前不着店后不着村的位置,你忽然感觉到汗水沾湿了衣服。
为了行动方便不得不扯了扯的时候,才意识到那是痔疮。
安达觉得自己就是这样被纳垢恶心。
以至于他开始煽动马鲁姆今天晚上尝试去解除那些投石机的机关,只要添改一些小小的布置。
就能够让这些投石机外表看上去没有异常,实际上处于无法启动的状态。
亚伦刚才给老五喂完草料,回来听着父亲的计划,疑惑道:
“父亲,你讨厌那个脏兮兮的大家伙,为什么要去拆投石机?”
(瓦半仙:对啊,为什么呢?)
安达一脸看傻儿子的神情,眼神里一阵无奈:
“要是治好了病,我认为就算人们都活着,他们也会被当做炮弹投射出去。况且,我已经有好几个儿子在纳垢手中吃过亏,我不希望你也被丢进粪坑里面去。”
“更重要的是,我认为那些不属于当前时代的机械造物是一个机会。后面的你都听不懂了,就不给你解释了。”
亚伦黑着脸,摆过头去,躺在自己的位置上:
“如果只是拆投石机的,只要让那些提供弹射力的绳索,或者用来投射的杠杆断裂不就好了。你想办法混进去,给法老来点粗制滥造的材料。”
安达形象相当不雅地擦了擦脚趾缝,又抠着鼻孔:
“所以佩图拉博不会喜欢你,他一向精益求精,只喜欢正面突破,完全不顾及任何可能的侧面战术。不过,我可以让马鲁姆画下这些投石机的构造图,你拿着去找佩图拉博,询问他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拆毁这些投石机的方法。”
马鲁姆恭敬道:“老爷,我可以直接摧毁投石机的。”
安达摆摆手,搭在马鲁姆的肩膀上:
“至少在这里不行,一切都是为了凑出我和荷鲁斯的战场,如果提前引起他们的注意,这个队伍里的上万人都得死。”
“你又不是老九,也不是他的崽。”
马鲁姆还是有一些疑惑,认真问道:
“老爷,我也可以了解到这些古老力学机械的弱点所在,不必让亚伦冒险才对。”
安达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骂骂咧咧道:
“这么喜欢问东问西不是个好习惯,照我说的去做就好。难不成我就不能单纯为了增加我的儿子们之间的兄弟情谊,指派亚伦寻找佩图拉博的帮助吗?”
马鲁姆又擦了擦汗,心想如果陛下您真是这么想的,那么亚伦一定要在佩图拉博那边遭遇很多麻烦。
您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其实安达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未来的帝皇要求的。
两个身边都只有一个儿子(暂时)的老父亲短暂交流了一下,觉得这是一个可行的方案。
毕竟那是瓦什托尔的技艺所打造的机械,虽然整体能力上不能超越时代的限制,只是一个普通的投石机。
但有了神的赐福,要摧毁起来还要不引人注意,就只能再找个可能和恶毒技艺有关系的载体。
马鲁姆有些不信邪,倔强起来:
“老爷,为何不让我试试呢?我只采用人类的智慧,并不动蛮力。”
安达拒绝道:
“你知道多恩和佩图拉博甚至是费——算了,不谈了,你只需要知道,虽然看起来那是一个在当前时代技术允许制作出来的投石机。”
“但其本质上代表着混沌的一部分,不是你之前打败过的那些大魔可以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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