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我的生物爹帝皇和半神弟弟 第60节
在他抵达山脚的时候,一位审判庭的女性审判官,正被五位禁军所包围!
天啊,这到底是多么可怕的情景。
有什么重要信息,需要五位禁军来保护这位审判官!
等到拉罗维亚靠近之后才发现,原来这并非保护,而是一种,监视?
禁军居然在监视着这位审判官执行着某种行为,而不是将其轰杀!
那就奇怪了,如果这位审判官犯下重罪,需要有五位禁军到场,那么送到这里来的已经只剩下个头了。
可要是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会出动五位禁军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随后看见了一位他认识的老熟人,禁军伊卡洛斯。
自己被立为主教之一的时候,就是这位禁军站在自己身侧,代表神皇表达对自己的赞赏。
他总觉得神皇是在表扬自己烧了那些奇怪的东西,而不是他一个人在南极修行了一百年。
但事到如今这种事情已经说不出口了。
“向您致敬,伊卡洛斯大人。”
拉罗维亚极其恭敬地行礼,国教很少在禁军面前放肆,毕竟这么做的人,大多头已经飞出去了。
伊卡洛斯居然点了点头,算是回礼:
“拉罗维亚主教,若要登山,请五万一千四百七十二年后再来,预约的人满了。”
拉罗维亚怔住,结巴起来:
“预、预约——”
“这是什么事,从来没听过。”
伊卡洛斯指向登上皇宫的矩形平台:
“要么直接上去,要么就来我这里签个名字,定个时间。陛下的旨意,每天只能有一百个人登山修行现在排名到五万年后了。”
“拉罗维亚,我直说了,陛下希望你们专心完成他的旨意,而不是高兴了或者不开心了,就来这里脱光衣服爬山,时不时给自己抽一鞭子。”
拉罗维亚无法质疑禁军的说辞,只好躬身请辞。
奇怪,神皇到底是怎么了?
离开之前,他鬼使神差地看向了那位正在台阶上捂着后脑勺青蛙跳,上两层台阶就朝后跳一层的审判官。
“伊卡洛斯大人,能否为我解惑——这、这也是神皇旨意吗?审判官的身体素质应该不需要这种训练。”
他心里开始盘算,这是否是某种审判庭秘密获得的仪式内容。
他准备今天回去自己找人也试试,看能不能受到神皇垂青。
毕竟能让五个禁军看着这样做,一定不简单。
伊卡洛斯只是一副“别乱打听”的模样,摆了摆手:
“退下吧,拉罗维亚主教,这也是陛下的旨意,请不要打扰我们。”
拉罗维亚只好暗自记住这些动作,悄然离去。
“第三百层,洛伊斯卡,还有一万层。这是陛下对你的考验!”
伊卡洛斯鼓励道。
“等你完成之后,就有了觐见陛下的资格。这是陛下的旨意,陛下要亲自当面问你一个问题。”
洛伊斯卡的肺泡没有被治愈,自知声音沙哑,不曾说话,只是重复着这个幼稚的动作。
神皇、神皇要亲自见我。
难不成是因为她之前擅自获取摄政使用过的钢笔,召唤了亚伦·威尔的缘故?
不、绝对不是!
一定是神皇认可了自己的意见,要召见自己,授予她代表审判庭接入考尔的那个邪门仪式之中!
洛伊斯卡如此催眠自己,只有这样,她才能坚持自己的信念不动摇。
如果真是神皇因为自己的莽撞而如此惩罚自己,那么洛伊斯卡觉得以后审判庭还是集体自杀来谢罪算了。
此时,阶梯之上那宏伟的黄金宫殿之中,又经过层层森严的守卫,甚至是过去那一万年前的战火所残留的未能修复的废墟之后。
那巨大的黄金王座之上,那具骸骨正冰冷地俯视着一切。
国教经过认可的信徒,会被允许徒步攀爬山脉来修行。
这漏洞太大了,过去有不少禁军没发现的乐子人溜到皇宫门口,才被察觉。
现在开启预约制之后,总算是消停许多,眼前没有了那么多人。
与此同时,一个身怀翠玉酒杯的国教信徒正一脸虔诚地从神圣泰拉的空港赶来。
他所在的家族找到了珍贵的疑似陛下所用的圣遗物,要来通过苦修的方式献进皇宫。
这位信徒并未知晓,自己的体内根植着生命之神的力量,沉寂了四万多年之久,一代一代传承下来。
只为了将这酒杯送到皇宫。
届时,会有其他人接力,一步步,将酒杯置于那骸骨面前。
第78章 史上最恶劣最好的父亲(32K)
四万多年前,优努。
安达和亚伦是在傍晚的时候才回家的,安达还特意去了澡堂子洗干净手臂。
虽然差点被澡堂的女主人鬼使神差安排到另外一边,但是亚伦还是成功地从那些女人手中保卫了父亲。
“身上没什么味道了,还行,看来果酒的事情又得延后了。”
安达仔细闻了闻手臂,推开门,马鲁姆已经端坐在桌前,书写着他所查探的情报。
“老爷、亚伦,老五去哪了?”
马鲁姆抬起头,只看见两个人,没看见老五这只驴。
亚伦一拍脑门,不好,老五!
“坏了,如果老五走丢了,配上现在酒神祭典的氛围,我担心它已经被端上烧烤架了!”
亚伦急忙朝着门外冲去,寻求老五的下落。刚才出门在外,父子二人有了去法老营地的打算之后,两人就沉迷于捏水果。
完全没意识到他们出门还带了驴。
安达无奈喊住自己的儿子:
“亚伦,让马鲁姆去找。这头蠢驴与其担心今天被吃掉,倒不如担心人们喝多了酒,对它做出其他恶心事情。”
他补充道:
“哪怕老五是一头公驴。”
马鲁姆已经快步翻过了墙壁,为了节省时间,他都没有走门。
阿斯塔特拥有极为可怕的生物视觉和嗅觉,甚至可以跨越久远距离来追踪他们的目标。
安达来到儿子边上,拉着他的胳膊来到桌前坐下:
“相信马鲁姆,让你去找不知道要额外花多少时间。我们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谈谈。”
亚伦脸上的担忧消散了些,马鲁姆的确比自己可靠得多。
自己会像是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他要是有什么神力就好了,无论是大力士亦或者千里眼顺风耳之类的。
预言能力就不要了,神话故事里说出预言的人最后下场都很可怕。
他看向忽然变得苦口婆心的父亲,心里生出了一些警惕:
“父亲,你现在就要赶我走了!好耶!我要带着马鲁姆和老五直接去马其顿找母亲,你一个人慢慢找恶魔吧!”
安达努力让自己保持一个父亲的严肃,认真道:
“不、我和你母亲约好了,等你成年她会主动来找我们。我要谈的问题是,你的婚姻问题。”
亚伦闻言,变得局促起来,摸着自己光滑的后脑勺:
“这、这之前不是说过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也没有接触过太多女孩子,而且神话里那些英雄最后娶了美貌的女子,但下场一个比一个惨。”
“即便是赫拉克勒斯也会因为身穿浸泡毒液的衣服而死。”
安达深以为然,目光忧心忡忡:
“没错,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你母亲也一样。我总觉得她会给我捅一刀,虽然她暂时还没这么干。咳咳、但是,我想起来一件事。”
“当初你母亲离开的时候,除了让我把你养大,还让我注意你的婚姻问题。”
“我们希望你能过一个正常人的一生,然后该死的时候就赶紧去死。”
亚伦听着听着,前半段话还勉强能理解为男性对于女性的认知恐惧,尤其是婚后男子。
可是后面怎么就变成了这些荒唐的话,尤其还是以如此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来。
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父亲,什么叫‘你们’觉得我该死的时候就赶紧去死?”
奇怪,母亲也这么觉得吗?
这一定是父亲的诡计啊!
安达倒是认真注视着自己的儿子,十几年来除了被卖掉那一次,就属这一次看儿子的眼神最为真挚:
“先别管我和你母亲怎么想的,反正要是尔达回来看见你傻乎乎得像是七八岁玩泥巴的孩子,一点成年人的样子都没有,她一定会和我吵起来。”
“她希望看到一个成熟强大的儿子,能够立刻治理一个城邦,也能独自狩猎凶猛的野兽归来后,和城邦里最漂亮的女孩唱歌跳舞。”
安达环视四周,遗憾道:
“但现在你只会烧火做饭照顾家里,这是我的问题。”
亚伦皱着眉头,母亲对自己的期望倒是很正常,符合那些英雄定位。
但是父亲把自己养成这样,他居然能够承认这个问题!
天啊,一定有阴谋,这老东西心里一定有可怕的谋划在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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