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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唐朝当神仙 第161节

  “要学鼠?”

  猫点头。

  江涉低头瞧它:“这个字可是很难的,比鸟难多啦,会不会太辛苦了?”

  猫儿再苦再难也要学。

  “这样好学……”

  江涉笑了笑,也不忍拒绝,蘸着墨,又在纸上写下一个“鼠”,猫凑着脑袋,碧眼睁的圆圆,看的极其认真。

  笔划弯弯绕绕,尤其最后一笔,真像是耗子的尾巴。

  “这就是鼠了。”江涉说。

  猫稚声稚气地跟着念。

  “鼠……”

  墙边,耗子的洞府里,一窝耗子正在酣睡,肚皮鼓鼓,显然是饱餐了一顿。

  悠悠哉哉,又是一日。

  这一晚。

  一帮小孩头戴面具,兴奋地在坊间奔跑,呼朋引伴扮演傩神和鬼差。爹娘们追出来,看孩子们穿得单薄站在风里,连忙大声呵斥,提着耳朵拎回家去。

  又烧起姜汤,又是逼着孩子灌下去。

  说也奇怪,第二天这些孩子竟没有一个生病的。

  道士宿在庙中,清冷的夜风吹来,沁人心脾,叫他心神一清,不由默默观想起天地气象。

  天亮了。

  江涉起来。

  他捡起门口的傩面,獠牙外露,通体朱红。

  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不小心丢的,被风刮进院子。

  一个最粗糙的傩面,起码也要十几文,都是小孩子的宝贝。他想了想,先给人家收好,这两天看谁家孩子哭的厉害,丢了东西,再还给人家。

  今日去做点正事。

  他吃了碗饽饦,一路走出城外,来到石神娘娘庙前。远远就看见那边人群熙攘,比先前更热闹了。

  等走近了,才发现庙里竟多了一位庙祝。

  一群人凑在一起,议论着庙前那张轻飘飘的纸。

  说的是几天前的事。

  “有大官想来揭,居然动都不动!要我说,写这字的肯定是位神仙……”

  江涉从几人身旁穿过。

  与庙里正画到一半的彩墨,上面广袖飘飘的神仙相比,他青衣泛旧,慢慢悠悠走在路上,瞧着毫不起眼。

  庙前。

  庙前有不少正在誊抄的人,除了那位道士和晋衣女子,还有从远方赶来、想要参悟道法的人,一个个风尘仆仆。

  江涉走到那女子身后,语气温和地说:

  “道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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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十年一见镜尘山

  女子回身望去。

  见到是个年轻郎君,语气从容温和,衣裳单薄,显然并不畏冷。又称道友,同是修行中人。

  女子问:“道友是……”

  江涉也在打量这女子,帔帛飘逸,发髻高而灵动,一身气度清灵,是正路修行。

  他问。

  “我见道友法脉有些熟悉,特来一问。不知是何处人?”

  女子瞧他,收了手中誊抄的纸册,免得被风吹去。

  在这里说话难免打扰到别人,她起身,与身旁人低语了两句,随后旁边人往边上挪了挪,占个位置给她。

  正对着那法帖临摹的道士秋齐,全神贯注,没往身后看。

  走远了几步,女子才说:

  “我是淮阴人。”

  又添上一句:“家师行走天下时,乐交朋友,道友也许曾经见过家师。”

  江涉问:

  “令师可是出自镜尘山?”

  女子一怔,没想到这人竟然知道。

  她语气转变,变得更为慎重,端正起脊背,抬手行了一礼。

  “我名鱼屏,不知道友……”

  江涉语气自然:“我姓江,曾经见过几人,出自镜尘山。”

  “只是不知镜尘山隐在何处,无路拜访。”

  女子鱼屏蹙起眉,仔细与他说:

  “镜尘山实则在江南东道,和杭州的天目山挨得近,并不现于人前。如同古书所说的仙山,十年一见,上次开启山门还是在两年前,道友去了,恐怕见不到。”

  “十年一见?”

  “是。”

  有些像是云梦山。

  江涉点点头,与她道谢,又问起镜尘山的镜尘道人的事。

  女子说:

  “师祖姓杜,讳冲。道法深厚,行走在山河之间,近年来多是在教养弟子。”

  江涉问:

  “我听闻镜尘道人可点石成金,可解河水决堤,还会炼制不死药?”

  女子一笑。

  “确有此事。”

  “原来如此,想来道法高明。在下谢过。”

  女子见江涉这就要转身离去,自己答了一堆,对方却什么也没说,不由叫住对方。

  “道友是如何结识到我镜尘山人?”

  江涉停住脚步。

  他没有说话哄骗人家,坦然道:

  “在下一路云游,到襄阳时,见到了一伙骗人家财的道士,名叫张贞寐。当地县令审问,得知曾跟随镜尘道人修行。”

  女子蹙眉。

  “我却不曾听闻有过这位师叔。”

  江涉:“听说是未入门弟子。”

  女子有些不愿对方诋毁自己的师门,婉言道:“人人品性不同。既然是未入门弟子,和我镜尘山也无干系。”

  江涉便问起另一人。

  “在下行到汝州时,见过一位道人,自号金元上人。不知道友可曾听过?”

  “那是四师叔。”

  女子听着,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她问起:

  “许多年前,金元师叔便下山了,道友如何知道的?”

  江涉说:

  “那金元上人建了个四郎君庙,以香客们的邪念做根基,行香火之道。直接死在他手上的便有近百人,因他而死的人,想来更多。”

  女子略睁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

  “师父也曾提起这位师叔,说他年少入道,性情天真恣意,直到老时,也多行善事。怎会如此?”

  江涉也想起那金元上人周陵。

  他在袖子里找了找,摸出一本修行笔记。

  请对方一观。

  女子接过来,一言不发地看着。

  笔记上记着许多。

  从十六入道,一直到学习各种道法术数,再到亲人一个个故去,只有活着的人艰难行在大道上。最后的孤愤偏执,几近成魔。

  短短两刻,便已经翻过一个人的一生。

  女子看完,还有些恍惚。

  许多道法,确实是镜尘山所有。写下这些文字的人,许多地方,也跟师父偶尔提过的可以对上。

  半晌。

  她问:

  “师叔如何了?”

  江涉收回那修行笔记,重新揣入袖中,语气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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