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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朕,袁术,大汉忠良 第372节

  续欲降汉久矣,适才相戏耳!”

第321章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我亦欲降汉,适才相戏耳!”

  众人:“???”

  “魏将军休试吾等,汝为齐王内外之亲,怎会降汉?”

  “魏将军戏言否?齐王以心腹视汝,托以大事,寄以重望,岂能降汉?”

  “就是,魏将军为监军,安有降汉之理?

  今降亦死,守城亦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虚言戏弄,羞辱我等,却是不能!”

  迎着众人古怪的目光,见大家因为自己的身份,当自己说假话的时候,他们深以为然,眼下好容易说几句真话了,居然都不肯相信自己。

  即便是说起假话来面不改色的魏续,眼底也浮现一抹羞恼之色,冷笑谓众人曰:

  “内外之亲?心腹重用?

  呵,齐王为人,汝等不知?

  其六亲不认,反复无常,义父尚可杀,恩人亦能斩于戟下,又何况于我乎?

  今日重用,明日翻脸,喜怒无常,刚愎无道。

  说到底他心底只在乎他自己,而视吾等如草芥。

  当日沿海一战,鬼公将军百骑结营,破两万大军,使我为天下笑。

  可汝等又怎知,那战之前,续曾几次三番,劝张文远不可轻举妄动,其人不听,大意轻敌之下,非要趁夜劫营,以致大败。

  事后我将实情上报,可得到的是什么呢?

  齐王根本不在意我是否劝阻过张辽的无谋之举,又是否在百骑劫营之时,与敌殊死作战。

  他因一场大败,为安张辽之心,便以军法治我,我又如何能服?”

  魏续缓缓说着,将往事一一道来,最后盯着众将的眼睛,幽幽开口。

  “诸位,汝等方才所言,续岂不知?

  汉王倾举国之兵压来,纵使没有八十三万,便是只有十几万,二十万,对我等而言,又有何区别。

  八十三万敌军,小沛守不住,难道二十万、十几万敌军,小沛就能守住了?

  我等之中,就一个人看不明白!

  正是他张文远!

  与百骑劫营那战一摸一样,他张文远最是自以为是,总以为自己是霸王、兵仙那样的人物,可以少胜多,以弱胜强。

  凭区区不足敌军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的兵力,就自以为能杀败数之不尽,难以计数的敌军!

  他一人看不清形势,欲以卵击石,吾等难道还要给他陪葬不成?”

  这番话说完,帐中霎时一静。

  魏续这趟找来的,本就是军中因汉军压境,而惶惶之将,其中犹豫不定者,方才还被他杀鸡儆猴,斩了几个。

  眼下局势一目了然,他们也不是存心想叛齐降汉,只是看着城外满山遍野的大军,压力实在太大。

  这要是敌军来个几万人的,他们努努力,也不是不能守上一守,但现在光目测的汉军数量,至少都是十几万往上。

  敌军十几万,我军两万人,这差距已经大到让他们这些军中将校们感到绝望了。

  这要是齐王平日里对他们恩义深重也就罢了,此时正当用命之时。

  可正如魏续所言,连他这个心腹,吕布的内外之亲,都会因为吕布的喜怒无常,而蒙受责罚。

  又何况是他们呢?

  特别是在吕布一系的心腹骑兵,都被吕布带走北上的当下,此刻还留下来守御徐州的,大多就是徐州征发的当地兵。

  因而当即便有人不吐不快,豁出来道。

  “诸位,正如魏将军所言。

  今汉军围城下,水绕壕边,吾等死期将至!”

  又一人道。

  “布无仁无义,名曰助汉伐曹,结果背信弃义,刺杀汉王义子。

  若他不反复倒戈,汉军岂会东向,我等又何至于此?”

  “就是,分明是他刺杀汉王义子,而招致此祸,吾等好男儿生于世间,光明磊落,何为一反复小人陪葬?”

  更有人提议曰:

  “我等愿随魏公。

  今若弃之而走,何如?”

  魏续摇头而笑,曰:

  “非丈夫也。

  张文远不识天数,盲目自大,一意孤行以抗天命,螳臂当车而逆大势,实乃取死之道。

  今不若擒之以献汉王,成我等泼天之功。

  来日入得汉营,再谋富贵,也可有立身之本。”

  众皆称,“善,非魏公,则吾等皆随张文远而死矣。”

  有人曰:“张辽今夜需居家受监,自证清白,便由我领兵围而监视,彼若有风吹草动,随时通传。”

  再一人曰:“张辽武艺非常人,为军中齐王之下第一人,非吾等可敌。

  我与他私交甚笃,今夜可假不忍他受监视,陪他喝酒排遣寂寞为名,将之灌醉,盗他兵器。”

  又一人曰:“汝既盗枪,吾便盗马,使他无路可逃,唯受缚耳。”

  二三子云:“辽麾下亦有忠心用命者,我等负责率军夜袭,趁彼不备,擒杀忠辽之将校,使其无人可用。”

  魏续满意颔首,“如此甚好。

  续便安排今夜值守城门之人,举火为号,为汉王打开城门,以迎王师。”

  众人商议定了,约好在此帐中,各人于行动之前,皆不得出,未免走漏消息。

  当行动时,互相间两三人一组,互为监视,谨防通风报信者。

  如此行事,机事甚密。

  是夜,魏续安排心腹值守城门,等待举火时机。

  数将各领本部军马磨刀霍霍,窥伺张辽心腹之将,只等魏续举火为号,即刻发动袭杀。

  有人暗至马院,盗了一众马匹,使张辽与他麾下皆无马可用。

  最后一人,与张辽私交甚笃,遂至张辽府邸,与之饮宴灌酒。

  觥筹交错,趁对酌之时,此人低声告之曰:

  “将军,速走!”

  张辽讶然,忙问其故。

  其人答之曰:

  “吾虽窝囊无能,不愿为齐王而死。

  然将军身怀大才,胸藏锦绣,来日当名震天下,安忍坐视汝一代英杰,今日死于小人之谋乎?

  今魏续已反,诸将皆降,小沛已不能守。

  将军一会假装醉意,少憩桌上,可趁我盗汝兵器之时起身,将我击倒,夺兵器而走。

  若能夺门而出,逃回徐州,汇合陈登先生与高顺将军,或还有生路。”

  张辽动容!

  “汝既有降袁之意,何不将辽作泼天之功,反冒奇险,而救我乎?”

  “唯愿将军名震天下之日,勿忘今日对酌之秦宜禄耳。”

  张辽一时间百感交集,既惊魏续身为监军,又是齐王内外之亲,深受重用,怎敢背叛?

  又恼众将无能,明明他已计划好了如何守城布防,若肯听他安排,只要对面那位汉王,也会顾惜麾下在攻城时的死伤,届时长远不说,于小沛至少守上一月,足以无忧。

  更感面前友人秦宜禄,冒险通传消息之情。

  复叹自己,便是夺了兵器,今夜想要杀出重围,夺门而出,只怕也是九死一生,生死难料。

  最终万语千言,化作一杯饮尽!

  张辽似与友人饮酒乐甚,兴致甚高,将杯中之酒接连饮尽,不久便醉意上浓,不觉睡在椅上。

  秦宜禄故作试探,唤了张辽几声,张辽亦故作不醒,任他摆布。

  秦宜禄遂赶退左右,将张辽之兵器盗出,不想路过张辽身侧之时,张辽突然暴起。

  辽情知此时不能心软,伤秦宜禄越重,其事后越容易洗脱嫌疑,遂取桌上酒壶,下死力往秦宜禄头上砸去。

  秦宜禄虽有所准备,骤然遭此闷壶,只感脑后剧痛难忍,心中暗骂张辽:我好心救你,你下手怎如此之黑?

  然不待他多想,已两眼一闭,不省人事。

  屋外监视之人,本见张辽醉酒昏睡,秦宜禄还夺了他长枪,心知大势已定,也稍松了警惕。

  不想就在这时,张辽兔起鹘落之间,已夺了长枪,杀出门来。

  众人大惊,忙来围堵张辽,然随着张辽杀出房门,急唤左右相助。

  “魏续谋反,诸将助我!”

  此地毕竟是张辽府邸,众人虽欲害他,但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只借此前魏续之命,派兵来此监视,到底没敢直接在他府里动刀兵。

  因此张辽家中亲卫府兵犹在,随着他的呼喊,急急赶来相助。

  又因张辽本就是此间统兵大将,没有人比他更熟悉麾下这些士卒,得了亲兵相助,抬眸扫了几眼,立马就认出叛军中为首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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