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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都是我的! 第423节

  “从前总觉得,守着兰哥儿,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便是最好的归宿。”李纨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带着沉甸甸的情绪,“可今晚……我才知道,以往那些年,竟是白活了一遭。”

  说这话时,她的脸颊又红了几分,下意识地往赵驹怀里缩了缩,像是怕自己这番直白的话唐突了他。

  这些话,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哪怕是贴身的素云,也只见过她端庄持重的模样,从未见过她这般卸下所有伪装,袒露内心脆弱与渴望的样子。

  赵驹垂眸看着怀中人,指尖轻轻抚过她鬓边散乱的发丝,动作轻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指腹蹭过她温热的耳尖时,能清晰感受到她细微的颤栗。

  他如何不知李纨这些年的难处。

  自贾珠去后,她在荣国府这深宅里,守着贾兰,顶着“贞静寡妇”的名头,白天要应对府里的规矩礼教,夜里要独自熬过漫漫长冬,那些压在心底的渴望与委屈,怕是连个能诉说的人都没有。

  “往后……”赵驹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宽慰,在昏暗中格外清晰,“往后若觉得闷了,或是想找人说说话,便让素云捎个信,只要你想,我便常来陪你。”

第463章 暖榻诉情,仙镜迷雾

  李纨望着赵驹眼底的认真,指尖下意识攥紧了胸前的棉被,沉默像窗外的积雪般缓缓漫开。

  她知道赵驹说的是真心话,可荣国府的规矩、旁人的口舌,像一张无形的网,死死裹着她,让她连伸手触碰这份温暖都觉得胆怯。

  半晌,李纨才幽幽一叹,睫毛上沾了点细碎的水汽,声音里满是无奈:“算了吧……我这寡妇身份,在府里本就如履薄冰,若是这事被人发现,别说我没活路,连兰哥儿的名声都要被我连累。”

  她说着,轻轻推开赵驹一些,目光飘向床榻边两人乱成一团的衣物,像是在提醒自己不能沉溺:“你若是有心,往后……往后对兰哥儿多照看些就是了。”

  赵驹的手还停在她腰腹间,指尖触到的肌肤细腻温热。

  他微微用力,又将人揽回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笃定:“你放心,兰哥儿我定会照拂。

  况且这孩子性子沉稳,又肯下苦功读书,本就是个有志气的,说不定将来不用我操心,自己就能闯出名堂来。”

  这话并非他随口宽慰。

  贾兰后边长大成人,可是考中了举人,给李纨挣来旁人艳羡的荣光。

  只是等贾兰功成名就时,她早已耗干了半生心血,在那份荣耀到来之前,便匆匆离开了人世。

  那份凤冠霞帔,她终究没来得及披上就是了。

  李纨听得微微一怔,眼底闪过丝希冀,却又很快被现实压下去:“借侯爷吉言吧……我只求他能平平安安长大,将来能有口饭吃,不被人欺负,便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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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勇毅侯府的夜已深,院外积雪反射着冷白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内室,在地板上织出细碎的银纹。

  赵驹半靠在铺着锦缎软垫的床榻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怀表冰凉的鎏金外壳,目光落在表盘上,看着那根纤细的指针,伴着怀表内芯轻细的“咔哒”声,缓缓划过十二点的刻度。

  可这笑意没持续多久,他却是忽然一愣,盖因脑海中有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桃李春风结子完,到头谁似一盆兰。

  如冰水好空相妒,枉与他人作笑谈。”

  紧接着,还没等赵驹反应过来,就听见脑海中的声音继续道:

  “收集十二金钗之情槁,得‘青木令’。

  植此念于灵台,则枯荣轮转,皆系一念,萌芽则翠华流转,结实则金辉内蕴,生机显于刹那,造化尽在方寸。

  此令不逆天时,唯速地力,三日一施,过则自朽,催百谷而循根性,方合自然。”

  赵驹眉头微蹙,指尖下意识停住了摩挲怀表的动作,心里满是纳闷。

  “青木令……”他低声念了一遍这三个字,“听着倒像是跟草木打交道的,难不成是跟种植有关?”

  赵驹正琢磨着,目光不自觉地往身旁扫去。

  只见秦可卿侧躺着,长发散在枕上,呼吸轻浅,睡颜柔和;

  元春则背对着他,肩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两人都还沉浸在熟睡中,并未被他方才的低吟惊扰。

  视线越过两人,落在了不远处的窗台。

  那里摆着几个素色瓷盆,是秦可卿前些日子特意从园子里寻来的风信子种球,每日里都要亲手浇水松土,宝贝得紧。

  只是眼下寒冬腊月,窗外雪还没停,瓷盆里的土冻得发硬,只能看见几截暗红色的根茎埋在土里,连点嫩芽的影子都没有。

  赵驹想起秦可卿白日里还念道过,说等开春暖和了,这风信子定能开出淡紫、雪白的花来,到时候满屋子都能闻见香味。

  可瞧着这光景,别说开花,能不能顺利熬过这冬天都难说,更别提等开春了。

  赵驹盯着那几盆风信子,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既然这‘青木令’听着与草木相关,不如就用这风信子试试?

  他悄悄挪了挪身子,生怕惊动身旁熟睡的秦可卿与元春,而后凝神静气,试着在脑海中回想方才那道声音所说的“植此念于灵台”。

  起初并无异样,只觉指尖微微发麻,像是有股微弱的暖意顺着经脉往掌心汇聚。

  赵驹咬了咬牙,又将意念集中了几分,目光紧紧锁在窗台的瓷盆上。

  不过片刻,他便见那埋在土里的风信子根茎,竟缓缓透出一层淡绿色的光晕,原本僵硬的土壤也似被暖意化开,渐渐变得松软。

  紧接着,几截暗红的根茎顶端,突然冒出点点嫩绿的芽尖,芽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舒展、变长,顺着盆沿慢慢向上攀爬。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嫩绿的花茎便抽出了花苞,花苞先是紧紧裹着,而后竟是在赵驹的注视下,缓缓绽放开来。

  淡紫色的花瓣层层叠叠,雪白的花蕊顶着细小的金黄花药,连带着空气里都飘起了清甜的香气,与屋内残留的馨香交织在一起,格外动人。

  赵驹看着眼前骤然绽放的风信子,眼底瞬间亮了起来,心中更是抑制不住地暗喜。

  这‘青木令’还真能催生植物!

  前些日子他还在琢磨,想在城外的庄子里建几座暖房,试着种植些高产的作物,可又担心冬日天寒,作物难存活,就算种出来,生长周期也太长,没想到如今竟得了这么个能力。

  当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递枕头!

  他悄悄攥了攥拳,嘴角忍不住上扬,一连将窗台摆着的所有盆栽都催了个遍,直至窗台都有些摆不下来才停手。

  闻着满室花香,赵驹心里感叹,有了这‘青木令’,暖房里的作物不仅能顺利生长,还能缩短生长周期,这可比雇多少花农都管用!

  他正沉浸在获得‘青木令’的喜悦中,琢磨着明日就去城外庄子安排暖房事宜,指尖却忽然传来一阵无力感,连带着肩头也泛起酸胀,像是连抬起胳膊都费了些劲。

  他心中猛地一沉,连忙收敛思绪,试着调动体内的气力。

  往日里使不完的力气,此刻竟像是被抽走了大半。

  这突如其来的疲倦感让赵驹不由得大吃一惊。

  他的身体早已经过特殊强化,寻常刀剑砍在身上连痕迹都留不下,寒冬腊月里赤膊站在雪地中也丝毫无恙,就算是连续几日不眠不休处理事务,也不过是稍感疲惫,从未像此刻这般虚弱,仿佛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不过是催生了几盆盆栽,怎么会这样?”赵驹低声自语,目光落在窗台上盛放的各式花蕊上,眉头拧得更紧。

  他仔细回想方才动用‘青木令’的过程,除了指尖发麻、掌心聚起暖意,并无其他异样,可偏偏就是这看似简单的一次催动,竟让他耗费了如此多的精力。

  看来,这‘青木令’还是有许多的限制在。

  赵驹正思索着,忽然感到身旁传来细微的动静。

  他侧头看去,只见秦可卿翻了个身,眉头轻轻蹙了一下,似乎快要醒了。

  赵驹连忙屏住呼吸,放缓动作,生怕惊扰了她。

  待秦可卿的呼吸重新变得平稳,他才悄悄松了口气,继续琢磨“青木令”的古怪。

  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道声音所说的“三日一施,过则自朽”,赵驹心中隐约有了猜测。

  或许这“青木令”本就不能频繁使用,每一次催动都会对使用者造成不小的消耗,只是没料到,这消耗竟会如此之大。

  赵驹靠在床榻上闭目养神,倦意如同潮水般不断涌来,意识渐渐变得模糊。

  他本想强撑着理清“青木令”的头绪,可眼皮却越来越重,最终还是抵不住疲惫,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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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刻,太虚幻境中云雾缭绕,灵气氤氲。

  古朴的殿宇外,癞头和尚盘腿坐在青石板上,身前放着一个蒲团,手里捻着一串油腻的佛珠,双目微闭,嘴里念念有词,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金光;

  跛脚道士则斜倚在旁边的古槐树下,手中握着一把拂尘,袍角沾着些许尘土,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气息沉稳,正默默调息。

  两人已在此打坐多日,只为等候警幻仙子闭关结束。

  殿宇内一片寂静,只有灵雾在空气中缓缓流动,偶尔传来玉石碰撞的轻响。

  忽然,殿宇深处传来一阵细微的动静,像是有清风拂过玉帘,又似有仙乐隐约响起。

  癞头和尚猛地睁开双眼,手中的佛珠停住转动,目光锐利地望向殿宇大门;

  跛脚道士也瞬间直起身,拂尘轻轻一摆,先前的慵懒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几分肃穆。

  “仙子出关了!”癞头和尚低喝一声,率先起身,快步朝着殿宇大门走去,破旧的僧袍在灵雾中飘动,却丝毫不显狼狈。

  跛脚道士紧随其后,虽腿脚不便,却步履稳健,很快便追上了癞头和尚的脚步。

  两人来到殿宇门前,齐齐停下脚步,整理了一下衣袍,而后恭敬地垂手站立,等候警幻仙子出来。

  片刻后,殿宇的大门缓缓打开。

  警幻仙子身着一袭素白仙裙,裙摆绣着淡淡的流云纹样,长发用一根白玉簪束起,面容清丽绝尘,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光晕,缓步从殿内走了出来。

  “见过仙子!”癞头和尚与跛脚道士同时躬身行礼,声音恭敬。

  警幻仙子微微颔首,目光扫过两人,语气平和:“多日辛苦二位在此等候,此番闭关,倒是有了些新的感悟。”

  说着,她抬手示意两人起身,目光望向远方的云雾,似有思索。

  癞头和尚与跛脚道士刚直起身,还没来得及说些“仙子闭关得成,实乃幻境之幸”的客套话,警幻仙子的目光已从云雾间收回,落在两人身上:“本座闭关的这段时间,那绛珠仙草可有出现什么异常?”

  话音落时,殿宇外的灵雾似都凝滞了几分,连古槐树上栖息的灵雀都敛了声息。

  跛脚道士连忙上前一步,拂尘轻搭在臂弯,躬身回话:“回仙子,贫道自您闭关那日起,便让师弟去探查了那绛珠仙草。

  这些时日来看,绛珠仙草的性情一如既往的敏感,倒也还算正常。”

  警幻仙子微微颔首,素白的指尖轻轻摩挲着袖口的流云纹样,但也没有完全放心。

  沉吟片刻,她抬手从怀中取出一面古朴的铜镜,而后指尖掐动法诀,灵光顺着指尖注入铜镜,镜面瞬间泛起一层柔和的光晕,缓缓映出画面。

  癞头和尚与跛脚道士皆屏息凝神,目光落在镜面上。

  可片刻后,两人便见警幻仙子的脸色骤然一变,握着铜镜的手指微微收紧,连周身萦绕的光晕都泛起了一丝紊乱。

  镜面上并未映出任何画面,只有一团厚重的迷雾,无论警幻仙子如何催动法诀,都无法将其驱散,仿佛有股强大的力量在刻意遮蔽天机。

  “这……”跛脚道士不由得惊出声,他从未见过铜镜出现这般景象。

  警幻仙子深吸一口气,目光死死盯着镜中的迷雾,语气中满是惊疑:“大景朝的国力已经强横至此?竟能扰动天机,连照本座都无法窥探其都城内的情况!”

  跛脚道士闻言,也凑到铜镜前仔细打量,看着那团散不去的迷雾,眉头拧成了疙瘩,沉吟片刻后才开口:“仙子有所不知,这大景朝国力能有这般变化,多半是与那赵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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