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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从西北再造天下 第172节

  身家不足的几大家族纷纷主动退出了。只有温家、刘家、尤家等几大家族,经过一番商量后,决定试一试。他们觉得,虽然风险大,但一旦成功,收益也将非常可观。

  翌日,温家、刘家、尤家三家的代表马不停蹄地来到都督府。他们带着沉甸甸的银子,把50万两生产许可证的费用交给了都督府,而后又交付了10万两专利费给蒸汽作坊。

  打通一切生产的环节之后,他们才开始订购各种生产设备。他们派人到原本生产蒸汽机的作坊下订单,希望能早日生产出蒸汽机,早一日生产就早一日赚钱。

  而此时的孔晨,刚刚把裱糊好的“慈善之家”牌匾挂在自己的办公室墙上。他看着牌匾,心中还在回味着慈善晚会上的热闹场景。

  突然,他的伙计匆匆忙忙地跑进来,兴奋地说:“老板,又有三家向我们下订单,要购买我们的弹簧和零部件,生意一下子变得好多了!”

  孔晨听了,既惊喜又有些羡慕。他知道,那些大户花60万两才能得到生产蒸汽机的资格,这种财力远远不是他能比的。他只能羡慕地看着他们,然后全身心地投入到生产中,希望能抓住这个难得的商机,让自己的生意也越来越好。

  当然几个大户开蒸汽作坊对现在的关中而言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也只有商贾知道。

  只是观众的百姓更多的精力是花在赈灾上,慈善晚会之后,长安城各市防百姓都组织动员起来捐款捐物。

  长安城每个街道口都有捐款项,百姓捐款意愿也非常高昂,很多捐款箱没多久就塞满了各种粮票和铜钱。

  这些百姓有很大一部分就是流民出身,他们就是被旱灾折磨的家破人亡,所以很能感同身受,也知道抗击这场旱灾,就是保住自己口粮,在都督府的组织下,他们捐款捐物非常踊跃。

  长安大街,李文兵看到这踊跃捐款的场景感叹不已:“某现在确信现在的关中是一个全新的世界。这种一方有难,八方来援的精神,大明是不可能有的。”

  眼前这些银钱虽然少,但带给他的激动却比昨日几百万两还要多。

  蒋乡泉笑道:“大明朝廷把人压迫成鬼,我们大同社从新把鬼变成人,这就是大同世界是意义,今天这一幕我要登在大同报上,要向整个大名各地宣传,让他们知道大同世界真正的样。”

  刘永念道:“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

  李文兵几个也跟着念道:“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念完之后几人都哈哈大笑。眼前的这一幕让他们确信自己走在正确的道路上。这种理想逐步被实现的满足感,让他们的精神前所未有的充实。

  崇祯四年(公元1631年)6月15日。

  炎炎烈日如同一团炽热的火球,无情地炙烤着大地。关中的天空晴空万里无云,炽热的空气仿佛都要燃烧起来。就在这片酷热难耐的大地上,一场与旱灾的艰苦斗争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关中大地的农田上,无数农户在大同社的组织下,积极投身到抗旱的行动中。只见广袤的大地上,一面面旗帜迎风飘扬,上面或是写着杜家庄农场,或是写着韦家村、下马蹄村、莲花村,还有大同军第一团、第二团、第三团的旗帜。这些旗帜如同明亮的指引,在烈日下显得格外醒目。

  在一面面旗帜的引领下,几百个精壮的汉子们忙碌而有序地劳作着。他们头戴一顶草帽,以遮挡那炽热的阳光;肩膀上搭着一条灰白相间的毛巾,不时地擦拭着脸上豆大的汗珠。

  他们手中握着铁锹,将水渠当中的泥沙一锹一锹地挖出来,装上土框,再倒入斗车,然后运走。整个场面热火朝天,吆喝声、劳动声交织在一起。

  如果从高空上看下去,就会发现整个关中有几十万百姓,在烈日当中艰苦地劳作着,宛如一幅战天斗地,与天争锋的战斗场景。

  自汉唐之后,关中的政治地位逐渐下降。宋元明三朝不像汉唐那样大规模新修水利,加上关中原本水渠泥沙堆积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导致关中水浇地的面积逐渐缩小。元明两代,泾水持续冲刷河底,泥沙不断淤积在水渠底部。原本宋朝修复的三白渠口,如今已经高出水面三尺;秦汉时期的郑白渠口,更是高出了50多尺;唐朝的正白渠口也高出了十三余尺。

  关中开发得太早了,泾水、渭水、洛水的泥沙含量很高。以这些河流作为水源的灌溉区,泥沙会在河渠中不断沉积。同时,河道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下切,形成一边低一边高的态势。这些原本的水利设施就会像黄河一样,逐步高出水面,而后被无奈地放弃。

  这也是徐晨在关中遇到的棘手麻烦,尤其是他还面临着王朝末日的大明。大明朝已经上百年没在关中大规模地新修水利设施了。

  尤其是近30年,连中小型的水利设施都荒废了。当徐晨占据关中之时,水利设施破败的状况已经难以入目,仿佛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失去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

  在明末这种干旱连连的气候当中,关中的百姓想活下去,重新修建水渠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但这不仅耗费巨大,而且旷日持久,属于远水解不了近渴,徐晨去年动员了几十万百姓,修复了长安附近近200万亩田地灌溉的水渠。

  但这个数字对比关中5000多万亩的土地,依旧是杯水车薪,尤其是这种大旱之年,保证灌溉已经不是增产,而是要把旱灾的损失减缓到一个能允许的范围,没有灌溉的旱地,那就基本上不用费劲了,即便没有绝收,那也是撒下一把种子收两瓢粮食。

  如何以最快的速度,尽可能保证更多的土地能得到河水的灌溉,成了都督府现在最大的难题。

  还是后世的排水站给了徐晨启发。他决定先清理原本就存在的水渠,这样工程量更小。面对这样的流水落差,在建设落差口建立抽水站。每个抽水站安排5 - 10台抽水机,在清理水渠当中的淤泥,用这些抽水机把河道当中的水抽送到高于水面的水渠当中。

  因为原本就有水渠,所以工程量极大的减少。根据徐晨的规划,整个关中需要300多个这样的抽水站,他们借助关中原本的水渠,将水接力输送到整个关中大地,预计能灌溉大概600多万亩土地。

  当然,要继续增加灌溉的面积,只能扩大新修水利的范围。此时,徐光启带着他的学生在整个关中进行大范围测绘。他们顶着烈日,背着沉重的测绘工具,穿梭在关中的每一寸土地上,为关中大规模新修水利设施做着前期的准备工作。

  “嘟嘟嘟!午休时间到。”一个管事吹响了哨子,那清脆的哨声在炎炎烈日下显得格外清晰。

  各村各团辛苦劳作的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工具,他们的脸上满是疲惫,但眼神中却透露希望的笑容,尤其是当他们看到田地得到浇灌,粟米,高粱,麦苗顶着炎炎烈日显得有生气,笑容就更灿烂。

  此时,附近村落的妇孺们推着专门打造的装水独轮车,缓缓来到田地当中。独轮车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早已经透凉的凉茶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农户们纷纷拿出专门的竹筒,排队承接这些凉茶。那清凉的茶水顺着喉咙流下,驱散了些许暑气,也让大家的精神为之一振。

  张献忠坐在一个树荫旁,脸上带着一丝疑惑。他看着正在休息的众人,又看了看徐晨开口说道:“都督,俺老张有点想不明白,现在整个中原乱成一团,大明练的新军也去了辽东,现在是俺们杀戮中原最好的时机,您就让士兵在这里修水利,浪费大好时机不说,中原的百姓也惨死在这战乱当中。”

  徐晨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现在中原百姓缺的就是粮食,我们在这里保住关中的粮食,还能救几十上百万中原的百姓,要是现在也杀到中原,到时候不要说救中原的百姓,关中的百姓都要饿死了。”

  他哪里会知道今年爆发的旱灾会这么严重,已经有点接近后世他在电视上看到的场景,但现代是什么水利设施?明朝又是什么水利设施,现在不想办法保住关中的粮食,贸然的杀到中原,只怕整个北方要饿死一半的人了。

  张献忠皱了皱眉头,不以为然地说道:“都督粮食还不好解决,抄那些大户的家,那些地主老财惯会隐藏粮食。”

  刘宗敏在一旁点了点头,附和道:“俺觉得张大哥说的有理,俺当初在耀州就弄了上百万石的粮食,中原的粮食肯定更多,有那些粮食足够救活中原的百姓。”

  徐晨要在第一线起表率作用,刘永他们为了保护徐晨的安全,在他四周安排的都是大同军的士兵和军官,还专门安排了武力强悍的刘宗敏在徐晨身边,所以他身边的军官才会这么多。

  徐晨看着张献忠和刘宗敏,认真地说道:“中原这几年也不太平,只怕那些大户也没多少粮食。”

  徐晨想了想说道:“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在很久以前~~~~~~~~~~~~~~~~~~~~~~~~~~~~~~~~~~~~~~~~~~~~~~~~~~~~~~~~~~~~~.“

  徐晨看着众人,语重心长地说道:“听到了这个故事,我们要吸取这位将军的教训,这个世界是物质的,就像你们哪怕是做了将军饿肚子就要吃饭。现在山东大旱,中原大旱,山西大旱,关中也大旱,我们大同社立志救国救民,建设大同世界,只是要做的事情不是加剧这个世界的动荡,而是生产出更多的粮食,拯救天下的百姓,打仗不能让中原的百姓活下来,但粮食它可以让他们活下来。”

  王二听了徐晨的话,恍然大悟,说道:“难怪都督您今年,减少了粮食的配额,这是想积攒粮食拯救中原的百姓。”

  今年关中大旱露出苗头之后,徐晨马上就降低了粮食的配额,现在关中,普通人的粮食配额是一升,重体力活的工匠是一升二,比原本减少了三成。大部分人处于这种吃不饱却饿不死的状态。

  徐晨道:“只有手中有粮食,我们才能救更多的人。”

  被禁了,只能删了一些内容了。

第253章 ,组织力的极限与天灾连连

  今年关中灾情之严重,甚至超过了前年那场所谓的百年一遇的旱灾,明末小冰河时期的旱灾,在互联网上大名鼎鼎,但只有真来到世界才意识到这场连绵不绝的旱灾对农业生产破坏有多严重?

  以前互联网上经常调侃,活了二十几年,百年一遇的灾害遇到了好几次,10年一遇的灾害年年一回。

  但是工业时代强大的组织力和物质保障能力,让这些所谓百年一遇的洪灾,旱灾造成的影响不大,徐晨生活在城市当中就没有多少感受,只有新闻播报他会知道哪个地方遭了洪灾,旱灾。

  但真正身处这个时代,徐晨才能感受到徐晨才能感受到。这些灾害对农业生产打击之大,10年一遇的灾害可能就要死10万百姓,百年一遇可能就有几百万百姓成为饿殍。

  现在这是崇祯4年,在这个时代没办法得到后世那种充足的工业机械保障,他也只能学习后世的水利大会战模式了,各府各县集中人力物力,优先保住能保住的田地。

  那些山区梯田,土坝暂时还修不了水利设施的地方,种一些抗旱的玉米,高粱,粟米,红薯,能不能收到一点粮食,就看老天爷给不给面子!

  各县大部分的农户都被组织起来,动员到靠近水源的田地,修缮水利设施。

  “嘟嘟嘟,休息时间结束,所有人上工。”随着哨音的响起,在在各大队长,团长的督促下,农户和士兵艰难的起身,一个个再次回到了自己奋战的地点。

  徐晨拿着铁锹,不断的铲着水渠当中的泥沙,他的警卫员高磊则把长满的泥沙藤框挑上岸,然后装在独轮车上,每辆独轮车装满了六筐沙土,车被农户运走。

  张献忠做的是和徐晨一样的工作,两三个月劳动下来,他原本消失茧子再次出现。

  他道:“都督,您应该坐镇长安指挥,何必冒着烈日,待在田地当中。”

  以身作则虽然是美德,大明的官员哪怕在第一线,人家也是指挥,哪有像都督这样真亲手挖土。俺老张花了好几年时间终于离开了田地,却没想到现在又回来了,这到哪里去说理去。

  徐晨道:“只有在第一线才能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现在时间就是生命,早1日解决问题就能救更多的人。”

  “我不在这里挖土,又岂会知道有这么多人想磨洋工,又怎么会想到用定工段,定人员的方法,拆解工程量。”

  组织几十万人干工程,这几乎到了大同社组织能力的极限了,在工地上几乎每天都会遇到问题,像农户会偷工具,人数一多,组织就容易混乱,分工协作效率虽然高,但只要卡住了一环,后面的步骤就全卡住了,这样效率反而更差。

  最好的组织制度,当然是前面遇到问题,上报过来,都督府根据你遇到的问题再找出解决的方法。

  但现实情况却是这些遇到的问题会第一时间压下去,直到这个问题超出了他们处理的能力范围,压不住了才会上报,这容易造出矛盾不说,还会耽搁修筑水利工程的进度。

  在都督府,徐晨找徐光启这样专业的人士制定新修水利的工程进度,又找洪承畴这种有丰富执政经验的大明官员来查漏补缺,制定了一个纸面上看上去很完美的工程建设计划,但落到实处就会冒出很多徐晨他们根本想不到的问题。

  就像徐晨认为,只要都督府提供口粮,加一些物质上的奖励,同时修这些水利设施,不但能抗旱救灾,在平常年份还能增加粮食的产能,对农户有好处。

  所以他脑海中的场景是,整个关中百姓万众一心,大同社员起到带头作用,冲在第一线劳作,所有的农户激情澎湃,抗旱救灾,保护自己的家园的场景。

  但现实的情况却是,人一多就乱,一乱就会出现磨洋工的状态,工程进度量达到七成都是非常优秀的状态了。

  毕竟现在关中,哪怕在工地上粮食也只有一升二的口粮,勉强只能填饱肚子,劳作太辛苦,肚子饿的更快。而且这些水利设施也不是为他家田地修的,自然开始有人磨洋工。而只要有一个这样的人就会带坏10个,20个。

  而这些问题待在都督府是很难看得到的,只有在第一线才能看到这些问,跟农户一起劳作,才能知道他们的想法,而后才可以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徐晨就是发现劳动在第一线,最快发现问题,处理问题,解决问题。

  如何能得到一线最真实的信息,一直是古往今来,所有王朝最大的难题。实践出真知说谁都会说,但真正能做出来的寥寥无几。

  就在徐晨顶着烈日继续铲土的时候,一个信使却骑着战马冲进了这片工地,他找到徐晨着急汇报道:“都督延安府出现蝗灾,刘执政请您立刻回长安。”

  徐晨脸色大变,当即赶回长安城回到都督府。

  而此时刘永等人已经齐聚会议室,看到徐晨来刘永马上汇报道:“都督,延安府来报,其治下大部分州县都出现蝗虫的影子,我等已经命令关中各州县,去探查野地蝗虫的数量,让他们及时汇报。”

  徐晨道:“久旱必蝗,现在延安府都出现蝗虫了,关中其他地区只怕也有蝗虫的踪影,只是大家没有重视。”

  他这段时间回忆了有关崇祯年间的资料,才发现崇祯年间真不是人待的,旱灾,蝗灾,洪灾,到个崇祯10年左右还要加个鼠疫,这是老天爷把人往死里逼的节奏啊。

  这些资料让徐晨明白,在这个时代只要灾害露出一点苗头,那灾害就必然会发生,而且也只有大灾和超大灾之间的选择。想要一场波及县府的小灾害,那是想都不要想。

  “我等要做好最坏的打算,通知各州县令,把蝗灾的情报告诉他们,命令他们只要查询到蝗虫的踪影立刻扑杀蝗虫,命令各县以一斤蝗虫干两文钱的价格,无限量的收购蝗虫。”

  刘永皱眉头道:“都督,自从3月都督府开启抗旱灾之后,都督府每个月的开销都翻了一倍,5月份的开销更超过了300万了,都督府的钱粮已经不多了,要是无限量的收购蝗虫,我担心都督府开支会支撑不住。”

  徐晨道:“发行都督府的债券,第一期定在1000万两,用这笔钱来收购蝗虫。”

  两文钱一斤的蝗虫干,1000万两足够收购50亿斤,现在蝗虫还没有大范围的扩散与农户对钱财的渴望,足够把这些蝗虫杀的断子绝孙。

  刘永皱眉头道:“数额如此巨大,我担心这些债券很难销售出去。”

  徐晨道:“都督府债券不止在关中销售,山西,中原,江南,蜀中都可以销售,向着四地宣传,只要购买了都督府的债券,会得到大同社的保护,不在抄没的家产之列。以都督府现在的威势,我相信那些地主老财会想办法增加自己的统战价值的。”

  朔方城,后套平原。

  陈子龙头戴草帽,身穿麻布短衫,脚上穿着一双牛皮质的凉鞋,杵着一个木棍,看着奔腾的黄河水。

  黄河在这里分成两条支流,一条贴着库布齐沙漠,是黄河的主干河道之一,另外一条分叉继续往北,直到遇到了阴山山脉才继续转向,然后在五原城附近,汇入黄河的主干河道,形成了独特的套上套地形。

  但这种套上套的地形对水利灌溉来说就非常不利,黄河在这段流域,呈现的是南高北低的地形,所以黄河水主要流向的是靠北的河道,但这条河道一直贴着阴山流淌,修建水利设施利用效率极差。

  相反从黄河南河道,就可以垂直修水渠,水流就会自动的由南向北流,形成自流渠,只要建立好主干渠和支线渠,就能灌溉整个前套大部分的平原地区。

  陈子龙对一旁的孙可望道:“黄河河道在这里,南线的流水少,北线的流水多,将军要到北线修筑一道水堰,学都江堰的做法,尽可能的截流黄河水去南线,增加前套平原的灌溉水量。”

  孙可望看着黄河河道皱眉头道:“这可不是一个小工程。”

  北线哪怕是枯水期,黄河支流的宽度也有1里左右,丰水期宽度增加四倍。

  后世有一个著名的1万小时法则,说的就是任何人做一项工作,有1万个小时,就能成为这方面的专家。

  这个法则用在孙可望的时间更短,孙可望也可以算是一个水利专家。

  高大壮被调回长安府之后,孙可望就成了镇北都护府将军。但他大部分的时间不是训练士兵做战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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