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谍战日记 第166节
“福冈正信,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用刑。”
福冈正信再次被拖了上来,此刻他换了一身干衣服,虚弱地喘着气。
福冈正信一脸不解:“张义君,这是什么意思?我知道的都说了。”
“刚才我们查询了诊所的预约电话,有个叫王久瑞的人预约的是今天下午两点
有情报表明此人真实身份是日本领事馆的武官,你还要扯谎吗?”
福冈正信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他不屑的看着张义,嘲讽道:
“愚蠢的支那人,你们的速度虽然很快,但还是中了我的计谋,我打电话的时间是下午一点半,而不是明天八点钟,哈哈哈…
这个时候大使馆肯定已经知道我出事的消息,他们说不定已经在营救我了,你们没有我从事间谍的证据,只好乖乖放人,哈哈哈,我马上就可以呼吸到自由的空气了。”
“是吗?谁说我们没有证据?”张义拍拍手,一个便衣抱着一台监听设备上来,按下按键,里面响起福冈正信的声音。
“就我一个人,我的任务就是搜集中国的古董字画宝物”
福冈正信满脸不在乎地笑笑,嚣张道:
“这有什么?你们有证据吗?我什么都没有说,这都是你们刑讯逼供让我说的我要向大使馆控告你们。”
“巧舌如簧,想出去?先看看你的骨头有没有那么硬再说。”
张义冷眼看着他,“用刑。”
两名便衣如狼似虎地扑上来,直接将他拖到了审讯架上。
重病用猛要,直接省去老虎凳、辣椒水这些常规刑罚,用铁鞭和烙铁轮番招呼。
很快,审讯室内响起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说不说?”
“你们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为天皇效忠”
仅仅半个小时,福冈正信已经被折磨的面目全非,处于半昏迷的状态,铁板抽打在他血迹斑斑的身上,他断断续续发出凄惨的叫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但就是不招供。
“用电刑。”
张义冷笑一声,他就不信此人的骨头真有那么硬。
这时候审讯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张义接起,只听王新亨说道:“你下午是不是抓了一个古董商?”
“没有啊。”张义故作茫然。
“行了。”王新亨无奈道:
“委座不在,现在做主的是汪院长,他的电话直接打到了郑副处长那里,这个人向来胆小怕事,一听是日本领事馆施压,马上让我们放人。”
“这个人招供没有?”
“招供了,不过没有确凿证据。”
“这就是问题,要是有确凿的证据,谁也说不出什么.
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如果还没有确凿证据,只能放人,不然我也顶不住。”
“是。”
挂断电话,张义的脸瞬间阴沉下来,想不到日本人的动作这么快。
而且是通过汪填海出面施压,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
汪某人如今是名义上的二把手,你说他亲日可以,但现在却不能说人家是汉奸和叛徒。
现在常某人不在,汪某人的话就是圣旨。
别说没有确凿证据,就是正儿八经的日本间谍,他下了命令,你能不放?
张义思忖着,玩命的时刻,只有自己最靠得住!
他看了一眼审讯椅上的福冈正信,脱掉外套,冷笑道:
“让我来!”
……
(下一更晚上)
第170章 柳暗花明
(…上一章被删改了,不过不影响阅读……)
“给他注射一针强心剂。”
张义冷笑一声,鞭打造成的痛苦会随着时间的延长而加重,受刑者往往会因为忍受不住刑罚而昏厥而去。
同时,长时间全身大面积的剧痛,人的身体对疼痛的感知会有所下降。
这就像是抗体一样,而且连续的审讯不能击破犯人的心理防线,反而会助长他的抵抗意志。
兵法有云,一而鼓,再而衰,三而竭,同样的道理。
这个时候还不如让他消息片刻或者换种刑罚。
当然消息是不可能的。
张义直接换电刑。
等军医给他注射了大剂量的强心剂,张义一挥手,两名便衣拿着一个手摇电话机走了上来。
什么电椅的不存在,最常见的就是手摇电话机,这样可以调节电流电压,给犯人造成持续痛苦。
他们扯出电话机的两根电线分别缠绕在福冈正信的左右大拇指上。
然后将另一端接在电闸上。
开关合下的那一刻,福冈正信突然身体僵直,像一只拉满弦的弯弓。
他全身肌肉紧绷,太阳穴突直跳,青筋暴鼓,身体的线条交缠成扭曲的蛇,满脸惊恐,嘴里因为疼痛和恐惧发出沉重的嘶吼声。
“啊啊啊啊啊啊”
他干涸的嘴里嘶吼着,听得人毛骨悚然。
浑身的汗水就像雨滴一样滚落。
“继续。”
张义冷笑一声,两个便衣分出电话线缠绕在他的左右脚脚趾上,这样分流可以避免电流太大直接让心脏窒息。
一般的电刑有两种,高压电和低压电刑。
高压电听着不可思议,其实警察用的电警棍有些就是高压电,不过这种电刑因为持续时间短,被电击一下,直接昏厥了过去,反而感受不到疼痛。
而低压电刑都是控制在200伏以下,通过人的身体形成电流回路…
这种疼痛不仅仅作用于体表,而是对人的肌肉、骨骼,甚至是神经产生电击…
尤其是电流通过最脆弱的心脏时,因为痛苦会造成瞬间的麻痹,心脏一麻痹,其他的各个脏器也会功能紊乱…
不过十分钟,福冈正信就已经大小便失禁…
他浑身像是被水淋过一样湿漉漉的,此刻他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颤抖哆嗦着,嘴里就像犯了羊羔疯一样口吐白沫,眼球鼓动突凸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
‘不会死了吧?’张义皱了皱眉,让医生上去查看。
检查过瞳孔,军医说道:
“只是昏厥了不过不建议持续审讯.”
“这点刑算什么,他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日本军人,再者,他的勇气和骨气可比他的身体硬多了”张义冷笑一声,问道:
“如果要继续审讯,需要怎么做?”
军医说道:“建议给他注射生理盐水、葡萄糖,另外就是打强心剂.”
“一针要不少钱吧?用在一个日本间谍身上可惜了。”张义嘲讽笑笑,然后道:
“给他打,另外什么生理盐水、咖啡因、葡萄糖都给他灌进去,让他时刻保持清醒,我倒要看看他的骨头有多硬。”
半个小时后,注射了药剂,“哗啦”一盆冷水泼了上去,福冈正信再次悠悠醒了过来。
他撑开沉重的眼皮,感觉眼前一切都是模糊的,此刻他就像游走在一条黑暗的船上,脚下湿滑崎岖,而追逐他的人似乎比他更着急,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呼吸越来越急促。
可前边已经是万丈悬崖,他要跳下去吗?
他摇了摇浑浊的大脑,在脑海中构筑着最温馨的画面,那是在北海道,他和家人一起吃着樱花做的寿司,开心地笑着。
这是一种心理暗示法,每当有干扰出现在脑子里时,就用一个特定构筑的画面将其清除,有助于保持注意力的高度集中。
然而今天这种办法失灵了,无论他怎么想,脑海中都是一片空白,只感觉浑身剧烈的疼痛
“说还是不说?”
听着这个声音,福冈正信下意识哆嗦了一下…
这才想起自己在中国人的审讯室,他气若游丝,贪婪地吸了几口气,摇晃着因为恐惧和疼痛而变得麻木扭曲的脸庞,呜咽一声:
“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很好,继续。”
张义面无表情地挥挥手。
开关再次合上,惨叫声再次响起。
断断续续的电刑持续了两个小时,福冈正信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而崩溃的边缘,他干涸变形肿胀的嘴巴就像死鱼吐泡泡一样,颤抖地说道:
“我说.我说”
这声沙哑的呢喃在张义听来无异于天籁之音。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压抑着心底的激动,立刻问道:“福冈正信,你的组织?”
“青铜.战士,我们叫青铜战士。”
‘老子还是王者呢’张义内心腹诽一句,继续问道:
“你的组织成员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