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从太子李承乾到诸天圣皇 第4节
‘咯噔!’
在场四百东宫卫士听后,无不心中一激灵。
纥干承基更是啪嗒一下跪了下来,恭敬道:“蒙殿下隆恩,小人得以胡人之身入东宫侍从,感激涕零,日日夜夜不敢忘!”
“是吗?”
瞥了一眼他,李承乾讥笑道:“那为什么你要将东宫的消息传出去?”
“莫不是孤对不住你?”
什么?
在场一片哗然。
所有的眼睛都不禁盯着纥干承基。
“殿下。”
纥干承基浑身一颤,有些不敢相信的反问道:“小人怎敢做此背主忘恩之事?!”
“啪!啪!啪!”
然而,李承乾并未理会他,只是拍了拍手。
“踏踏.”
伴随着一阵沉闷的脚步声,一道甲胄身影出现在殿前,手中捧着一些东西。
旁边跪着的纥干承基抬头一看,瞳孔一缩,那些全都是他的物什,其中不乏有他和别人互通有无的证据,顿时,这个鲜卑胡人,东宫卫士首领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上。
“还需要孤来解释一遍吗?”
目光如炬,李承乾俯瞰着这个曾经最为信赖的人。
贞观十七年,纥干承基因告发太子李承乾谋反有功,授祐川府折冲都尉,封平棘县公,永徽年间,任番禺府折冲都尉,可谓平步青云。
没有人知道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是别人埋在东宫的棋子,将所有的一切都传递出去,目的就是为了坑害太子李承乾,而他确实也做到了这一点。
“殿下。”
铁一样的事实摆在纥干承基面前,纥干承基脸色变得煞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尔等以为如何处置他?”
环视四百东宫卫士,李承乾淡漠道。
“杀!”
“杀!”
“杀!”
一众东宫卫士无不义愤填膺,大吼出声。
太子李承乾不单单是他们的主君,更胜过他们的生身父母,素日里,体恤下属,赏赐不断,太子妃苏子矜时常召卫士家小入宫嘘寒问暖,士为知己者死,他们又怎能不将李承乾视作唯一效忠的对象?
今日,纥干承基吃里扒外,泄露东宫机密,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谁又能不对其恨之入骨!
“张思政。”
“末将在!”
身披甲胄、面色冷峻的东宫卫士张思政立即站出身来。
“行刑!”
大手一挥,李承乾丝毫没有给纥干承基一个解释的机会。
“是!”
张思政赫然拔出了腰间的横刀,宛若秋水般的刀光映照在纥干承基眼中。
“不!”
“殿下饶命!”
“饶了我!”
纥干承基惊恐万分,不断磕头求饶。
“哗啦!”
张思政手起刀落,鲜血从其脖颈间喷涌而出,那颗头颅就这样滚落在台阶下。
“来人。”
“继续。”
这一幕没有被李承乾放在眼里,他只是平淡的唤道。
“是。”
一旁的内侍取出一份帛书,缓缓展开,高声念道:“蒲彬、李圣蔚、王朝宗、公孙泓、郑澄.”
一个接着一个名字在所有人耳中响起,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格外凝滞肃杀,这些人都是东宫卫士、官吏,多达上百个,每个人在听到自己名字的刹那,无不双腿发软,脸色恐慌。
“哗啦!”
李承乾摆了摆手,四周的卫士二话不说,直接擒拿了那些被念到名字的人。
不仅如此,还有一个个东宫官吏、侍奉的奴婢,通通被押送到明德殿前,一个个面如死灰。
“殿下饶命啊!”
“我再也不敢了!”
“.”
直到此刻,这些人才意识到死亡在迅速接近,纷纷跪地求饶。
“斩!”
张思政站在了人群前,下达了一道命令。
“唰!唰!唰!”
一个个东宫卫士拔出了横刀,面无表情的斩下。
现场人头落地,鲜血染红了殿前广场,空气中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可李承乾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丝弧度,眼中露出了嗜血的兴奋感,清理东宫,这只是一个开始。
第5章 势力洗牌,一朝天子一朝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东宫明德殿前的杀戮还在继续。
“殿下。”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几名突兀的身影出现在殿前,太子左庶子于志宁、太子少詹事张玄素、太子右庶子李百药、功曹长孙祥、太子宾客杜正伦都看傻眼了。
这还是曾经的那个性聪敏、特敏惠、丰姿岐嶷、仁孝纯深的太子吗?
哪怕太子李承乾自贞观十年后,性情大变,却也不曾发生过这般酷烈的行为。
“太子殿下。”
“何至于此啊!”
太子左庶子于志宁不禁失声。
今日之事要传了出去,整个朝野上下还不得一片沸腾,太子在东宫杀了这么多人,暴虐之名如何洗刷?
“少詹事以为如何?”
面色淡然,李承乾问道。
“乱之所生也,则言语以为阶。”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
“故臣以为殿下今日所做,并无不可。”
太子少詹事张玄素施施然出身说道。
“几位以为呢?”
接着,李承乾的目光落在了太子右庶子李百药、功曹长孙祥、太子宾客杜正伦身上。
“殿下英明。”
太子右庶子李百药第一个出声回道。
他曾出仕前隋太子杨勇,自然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更加赞同李承乾的所作所为。
“殿下英明。”
太子宾客杜正伦随之附和。
唯独功曹长孙祥、太子左庶子于志宁默不作声。
前者是长孙皇后最有出息的侄子,深得叔父长孙无忌器重,这才来了东宫,他的选择是长孙家的选择,事实上,长孙无忌从未在李承乾和李泰中选择,而是选择了默默无闻的晋王李治。
于志宁是北周太师于谨曾孙,中书舍人于宣道次子,从晋阳起兵后,投奔秦王李世民,出谋划策,位列秦王府十八学士,唐太宗即位后,拜中书侍郎,封黎阳县公,资历深厚,教导太子李承乾,从来都是直言不讳,可今天的李承乾让他感到陌生。
“左庶子、功曹自可上奏请辞,陛下会应允的。”
“孤就不送了。”
“谢殿下。”
太子左庶子于志宁、功曹长孙祥恭敬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东宫。
“少詹事今倒是让孤有些意外。”
注视着张玄素,李承乾意味深长的说道。
太子少詹事张玄素多次上书劝谏,前有‘皇天无亲,惟德是辅,苟违天道.人神同弃。…。慎终如始,犹惧渐衰,始尚不慎,终将安保!’后有‘学文以饰其表,不可骑射数游,酣歌戏玩,苟悦耳目,终秽心神。’
可以说,东宫众多官员之中,李承乾记忆里最讨厌的莫过于于志宁、张玄素,却不料今日的张玄素并未劝谏,反而一改常态的赞同了李承乾。
“太子殿下。”
迎着李承乾的审视目光,张玄素坦然道:“臣先仕前隋,为景城户曹,后仕夏王,授治书侍御史、黄门侍郎,再仕秦王,若非君子可欺之以方,何以仕殿下?”
“此前,臣以为殿下持权柄无异于小儿握财游街,徒为惹人笑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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