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第255节
宁县屯辎重,是想要让率善两卫出关。
并且,从燕山山脉杀入东部鲜卑部落,从而迂回乌桓王部,如此确实要用羌,氐之军,在关外驰骋追敌。
“叔雄。”
“你携云中轻骑,统辖率善两卫。”
张辽思忖道:“东部鲜卑势大,某担心率善不能敌,必要之时还需要北府军托底,出关之后沿途清扫鲜卑各部,先杀各部首领,部众缴械者不杀,所俘牛羊马匹全部带上!”
“末将遵令。”
宁毅起身肃然无比道。
“某有一事!”
刘虞思忖半晌,最终问道:“将军准备只伐鲜卑,乌桓,还是准备收复辽东。”
“一战而下。”
“以战养战来进行供给。”
张辽转身看向堂下众人,意气风发道:“缴获鲜卑,乌桓之辎重,并从乌桓进入玄菟,收复幽州东域各郡,再破高句丽,夫余,肃慎王城,所以幽并两州,只需要供给完鲜卑,乌桓的战事便可,剩下的交由我们处理。”
“可。”
刘虞顿时松了口气。
若是真的准备打持久战。
幽,并必然会受到极大的影响,从而造成冀州用兵北上,或者南下,这就是大战略的牵制失误,好在张辽早有策略。
镇国府用兵。
同样的战略地缘牵制,同样的分伐各方。
迫于无奈,袁绍组建幕府,吞州牧府职权,广施权柄,统辖军政诸事,并以审配,许攸为谋主,参谋军事。
“兵灾啊。”
“天子要伐四方。”
冀州幕府参军堂内,许攸整合士间师,斥候消息,神情惊骇道:“镇国府效仿去年的兵事,牵制冀州本土,讨伐幽州不臣,并收复兖州!”
“嗯?”
审配接过军报公文,悚然道:“北府军?”
“是。”
许攸咽了口唾沫,说道:“士间师急报,率善两卫北上,再加上幽州的戍边军,至少动用超过六万可战之军,他们是要对乌桓,辽东公孙度动手吗?”
“必然。”
审配抄录军报,提炼核心要点,沉声道:“这么庞大的用兵,是建立在乌桓没有城池建设,能以战养战,若是征伐冀州,至少要动用超过十五万的兵力,并且抽调各州的粮草,还是经年历久之战,常言远交近攻,可对于镇国府而言,他们擅长围近攻远!”
“不好,张燕有难。”
许攸脸色微变,道:“若是张燕不破,我们冀州主力便可动,或北上幽州,或南下兖州,或东进青州,所以下一步,他们便是共伐张燕,牵制邺城?”
“不错。”
审配扬起从军报中抄录的重点,沉声道:“进言主公,必须为张燕增兵,决不能让他与董卓两相内斗,不然冀州危夷。”
“可。”
许攸颔首回应。
大汉兵势汹汹,妄图围近攻远。
对外以战养战,减少粮草的消耗,削减冀州的外援。
这种作战之法,便是放大版的三辅之战,以围长安为重,发兵各处,有前车之鉴,冀州焉能坐得住,所以必先维稳内部,才能寻找破局之处。
“兵凶势危。”
“这就是天子的兵法之道。”
换去州牧府匾额,更为冀州府的大堂之中,袁绍按剑肃然道:“镇国府,他们想要复现三辅之战,将整个北方视为一域,定下围近攻远之策,诸位以为如何?”
“增兵。”
“必须为张燕增兵。”
辛毗起身进言道:“不止要为张燕增兵,更要驻兵黎阳,与繁阳的蒋义渠,朱灵;荡阴的张燕,连成防御壁垒,并且通传兖州,暂表董仲颖为兖州刺史,聚合各郡兵马,抗衡镇国府的兵事!”
“附议。”
辛评,逢纪附和道。
审配出列恭敬道:“主公,当初某督繁阳兵事,对蒋义渠,朱灵极为了解,可再度前去督军!”
“可。”
袁绍果决道:“调回张郃,暂表高柔为参军,合兵马一万南下黎阳;蒋奇领军五千支援张燕,切勿贸然用兵。”
“诺。”
审配,蒋奇,以及年少的高柔起身应喝。
镇国府的拉扯之策,令冀州疲于奔命,各方大将尽皆分守在外,若是张燕有失,便要收缩他们的战略防线,所以才不得不为前线增兵。
第246章 董卓疯了,收缴兖州之军抗击大汉王师
对于刘牧用兵。
冀州文武,用远交近攻相悖的《围近攻远》来形容。
这一切,全都基于大汉王师强大的战斗力,才能形成这种战术效应。
因此,效法王师者必亡。
冀州增兵各处。
军报消息率先发往兖州陈留郡。
郡治陈留。
太守府,大堂之内。
董卓麾下文武,兖州附逆的各郡太守尽皆汇聚。
“刺史?”
“有何用。”
董卓满是阴翳的揉碎所谓‘告敕文书’。
天下正统在大汉天子。
这种叛逆敕令,只是一个笑话,让他有统御兖州不臣的一个资格而已,谁会当真啊!
“主公。”
李儒神情凝重道:“洛阳王师未动,只有泰山郡的中府军,以及华雄,但某怀疑冀州增兵之后,必有王师东进兖州,就是不知道来者是谁。”
“这还用说?”
张邈摇头道:“从冀州幕府发来的军报,直接写明他们对于镇国府用兵的推测,是想收兖州各郡,并吞广陵等地,还要对外讨伐乌桓,刘牧去年就是这么做的,今年还是这般。”
“这是大势。”
“镇国府的大战略牵制。”
桥瑁冷汗涔涔道:“我们纵然知晓,也只能整军备甲迎战。”
“是啊。”
董卓眼中闪过一抹苦涩。
曾几何时,他也是刘牧帐下听令的大将。
可如今,怎么就行至这种地步,成为不臣之人。
并且,还要直面曾经伐灭之敌的恐怖,直面高高在上的大汉天子。
尤其是每日每夜,萦绕于梦中的那一声声‘骠骑万胜,大汉万胜’,反复折磨着他的神经,令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董将军。”
堂下,代表汝南袁氏的袁遗起身作揖一拜,沉声道:“此次,某便是帐下之将,若有差遣,可陷阵,可先登。”
“刷。”
张邈,桥瑁,鲍信,以及山阳李乾脸色微变。
袁遗的意思,便是汝南袁氏,全力支持董卓对决镇国府。
必要之时,连汝南袁氏之人,亦可披甲持剑,为董卓冲锋陷阵。
他们这些太守,地方豪强务必遵循军令,若内斗只有死路一条。
“好。”
董卓目光如炬,起身扫过众人,铿锵有力道:“某曾在天子麾下为将,知晓天子不可能打持久战,尤其是分伐四方,必有内乱兖州之计,故而请诸位呈递兵符将印,所有辎重皆由袁遗调遣,这般你们不用惧某怯战,更不必担忧汝南袁氏退避,可否。”
“可以。”
李乾起身从腰间摘下青铜符令,呈递于桌案之上,沉声道:“某的亲子李整,从子李典颇有领军之能,愿在将军帐下听令,山阳郡会抽调粮草交付袁遗。”
“多谢。”
董卓拱手还礼。
“啪。”
鲍信将符令甩在桌案上,沉声道:“济北兵卒,还有泰山部分郡县,合计兵马一万三千人,皆由都尉鲍韬,于禁统领。”
“东郡亦是。”
桥瑁无奈奉上符令,说道:“某东郡兵卒,尽皆由乐进统御!”
“陈留呢?”
董卓冷眸看向一侧。
兖州,可都是以张邈为首,若他不拿出兵符将印,还怎么与镇国府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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