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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洪武,从逆党做起 第2555节

  再不敢多言,只是眼神里满是惊慌。

  不到一个时辰,两家酒楼的掌柜、伙计、厨子及其家眷、亲近之人,

  一共三十七口,全被押到了城防军衙门偏院。

  这些人被绑在廊柱上,衣衫单薄,冻得瑟瑟发抖,

  哭喊声、哀求声此起彼伏,却被城防军们冷着脸喝止。

  而城北被封锁的三条街道,

  此刻也渐渐有了动静。

  天刚蒙蒙亮,就有百姓扛着工具,准备去城北的工坊上工。

  走到街口,却被手持长刀、举着盾牌的城防军拦住了去路。

  “站住!此路封锁,不许通行!”

  城防军的声音严肃,不带一丝商量。

  百姓们顿时炸开了锅,一个个面露疑惑:

  “官爷,这是咋了?为啥不让过啊?我还得去上工呢!”

  一个扛着铁锤的铁匠急声道,他是铁器工坊的骨干,迟到虽然不扣钱,但影响不好。

  “就是啊,往常这时候都能过了,今天咋突然封锁了?”

  “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议论声越来越大,其中一个小旗高声道:

  “奉都司令,三条街道临时封锁!

  要去工坊上工的,出示腰牌,排队登记后可以通行,

  其他人一律不准入内,各自回家等候通知!”

  百姓们这才稍稍安定,纷纷掏出工坊发放的木质腰牌。

  城防军们逐一查验,登记姓名,放行速度不快,却也有序。

  过了街口,就能看到街道两旁站满了城防军,

  一个个神情肃穆,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到底出啥事儿了,这么大阵仗?”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

  “谁知道呢,看这架势,怕是不简单。”

  等百姓们赶到工坊,才发现工坊门口也站着不少军卒,

  平日里和蔼的管事们也都神色凝重。

  开工的哨声吹响后,管事们没有像往常一样安排活计,

  而是召集了所有工匠,沉声说道:

  “诸位乡亲,跟大家说个事儿,昨晚,陆大人在西横街遭遇了刺客伏击!”

  “啥?”

  这话如同惊雷,瞬间在工匠们中间炸开。

  “我的天!陆大人没事吧?”

  管事抬手压了压,继续道:

  “大家放心,陆大人有亲卫守护,安然无恙。

  只是那些刺客胆大包天,竟敢在大宁城腹地行刺!

  现在都司正在全力追查刺客同党,封锁街道也是为了搜捕余孽。”

  话音刚落,工坊里就爆发出一片愤怒的吼声:

  “狗娘养的!居然敢害陆大人!”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工匠气得脸红脖子粗,

  手里的铁锤哐当一声砸在炉子上:

  “这些狗曰的,见不得人好,把那些刺客的同党全揪出来,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百姓们群情激奋,一个个攥紧了拳头,眼神里满是恼怒。

  大宁这几年的变化,

  他们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从人人避之不及的苦寒地,

  到如今商贾云集、百姓安居乐业,全靠都司衙门一力支撑!

  陆大人更是他们的衣食父母,是大宁的顶梁柱,

  有人敢刺杀他,就等于触了所有百姓的逆鳞。

  “大家放心,都司已经在全力追查了!”管事高声道:

  “咱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做工,

  按时完成军器和器物制作,不给都司添乱!”

  与此同时,城防军衙门口,昨日被抓的商贾们正被逐一释放。

  米辰扶着墙,腿还在打晃。

  他一夜没合眼,脸色惨白如纸,

  梳理得整齐的发髻散乱开来,露出憔悴面容。

  寒风一吹,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后怕。

  他活了大半辈子,见过不少风浪,

  却从未像昨晚那样恐惧过,那是一种命悬一线的绝望让人害怕!

  一句话说错,就得落个身首异处。

  “米掌柜,你没事吧?”

  胡崇义走过来,声音沙哑。

  他比米辰还要狼狈,棉袍领口沾着污渍,嘴唇干裂,眼里也有些惊魂未定,

  但早年做过马匪,让他比其他掌柜多了几分镇定。

  米辰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没事,就是有点虚。”

  王泽、黄槐等人也陆续走了出来,

  一个个都是面色憔悴,脚步虚浮。

  他们相互搀扶着,慢慢走出城防军衙门的大门,

  没人说话,空气中弥漫着凝重的气息。

  就在这时,身后的衙门里突然传来一声凄厉惨叫,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紧接着,又是几声惨叫接连响起,此起彼伏,听得人头皮发麻。

  商贾们浑身一僵,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脚步,没人敢回头看。

  那惨叫声来自衙门深处的牢房方向,

  不用想也知道,是昨晚被抓的那两家酒楼的人在受审。

  胡崇义缩了缩脖子,压低声音道:

  “这这也太吓人了”

  黄槐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

  “幸好.幸好咱们没被严刑拷打”

  米辰深吸一口气,沉声道:

  “走吧,赶紧回家,记住,昨晚的事,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许提。

  还有,以后做事,谨言慎行,别再给都司添麻烦了。”

第1065章 没有内鬼死不了人

  城防军衙门的牢房深处,阴暗潮湿。

  空气中弥漫着霉味、血腥味与汗臭味,刺鼻作呕。

  油灯忽明忽暗,映得墙壁上的影子歪歪扭扭,

  两个立柱上,分别绑着塞上居的掌柜沈君昊和漠北楼的掌柜王承业。

  他们的双手被粗麻绳紧紧捆在柱上,

  手腕处已勒出深深红痕。

  脚下的地面湿漉漉的,不知是雪水还是秽物。

  张斌坐在一旁的木桌后,

  桌上摆着一壶冷酒、一把短刀,还有几张记录用纸和笔。

  他脸色阴沉,眼神凌厉,盯着两人半天没有说话。

  牢房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远处偶尔传来的惨叫声。

  这种沉默的压迫感,比任何刑具都更让人煎熬。

  沈君昊早已没了往日的镇定,

  脸色惨白,额头布满冷汗,眼神躲闪,不敢与张斌对视。

  他只是个普通掌柜,一辈子老实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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