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洪武,从逆党做起 第2406节
木静荷白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几分娇嗔:
“柳盈盈、苏晚那等人,不过是被风流书生垂涎,
妾身好歹也是妙音坊的掌柜,家财万贯,哪个达官显贵不垂涎?
可妾身只中意大人您,旁人连您一根毫毛都比不上,
只要大人愿意,妾身会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红晕从胸口爬至脖颈,再到耳垂,
原本清冷的眼神里,渐渐填满了柔媚,
舌尖轻轻在唇边滚动,模样诱人至极。
陆云逸心中一动,这么一想,倒真有几分不同的刺激。
他看了看窗外夜色,
没再多说,伸手将木静荷抱起来,放在桌上,
木静荷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嘴角的妩媚更浓,脸颊也愈发滚烫。
天刚蒙蒙亮,晨光透过窗棂缝隙,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斑。
陆云逸已起身,换了件黑色长衫,整个人神清气爽。
木静荷还靠在床头,青丝散在枕上,眼中带着几分疲惫。
见他整理衣襟,她轻声道:
“大人.不多歇会儿?时辰还早呢。”
陆云逸回头,伸手替她掖了掖被角,声音放低:
“你先歇息,我有事要办。”
木静荷点了点头,没再多问,只看着他转身走出房门。
府门外,晨光里裹着深秋的寒气。
街上只有几个早起的货郎,挑着担子往府东街的集市去。
陆云逸一行人没有骑马,
而是在城中绕了几条小巷,确认甩开所有跟踪后,
才上了一辆新马商行的马车,往城北而去。
两刻钟后,马车停在城北泽阳街。
这条街多是普通民房,矮墙黛瓦,
不少人家门口挂着玉米、干辣椒串,透着烟火气。
陆云逸走到十二号门前,门上没挂匾额,只贴着一张褪色的“福”字。
他抬手敲门,节奏是三短两长。
门很快开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探出头来。
他穿着粗布短衫,眉眼间带着青涩,却透着股机灵劲,
见到陆云逸,他眼睛一下子亮了,连忙侧身让开:
“大人!快请进!”
这年轻人是吕晨,陆云逸旧部吕明心的儿子,
去年来到京城,在明道书院求学。
陆云逸走进院里,院子不大,角落里堆着劈好的柴火,靠墙摆着一张石桌,上面还放着没收拾的笔墨纸砚。
吕晨关上门,转身对着陆云逸,右手猛地攥紧拳头,斜斜抬至胸前,拳面正好抵着肩头。
陆云逸也照着做了一遍,动作利落,眼神里多了几分怀念。
吕晨见他回应,当即单膝跪地,声音带着激动:
“吕晨,拜见大人!”
陆云逸伸手将他扶起:
“不用多礼,我今日来,是为私事。”
吕晨站起身,神情依旧难掩激动。陆云逸问道:
“你爹的腿怎么样了?”语气里带着关切。
提到父亲,吕晨的眼神柔和了些:
“多谢大人挂心,大夫说恢复得不错,
如今已能拄着拐杖在院里慢慢走几圈,
只是每逢阴雨天,腿疾就会犯,疼得厉害。”
陆云逸点了点头,话入正题:
“我今日来,是想问你明道书院的事,
你在那里读书,有没有查到什么异常动静?”
吕晨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转身进屋,
不多时捧着一卷麻纸文书出来,递到陆云逸手里:
“大人,这是一年来明道书院发生的大事,我都记在这里了。
最近的一件,是关于朝廷迁都的非议,
书院里的学子和教习们都在讨论。”
陆云逸接过文书,在石凳上坐下展开来看。
字迹有些潦草,记录却很详细,
甚至还写了两名学子因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事。
他指着那段记录,问道:
“这也算大事?”
吕晨看了一眼,解释道:
“回禀大人,这两人的父亲都在朝为官,
一个是兵部郎中,另一个是户部经历司的主事。
属下想着他们的父辈官职都不算低,
说不定能牵扯出些线索,就记下来了。”
陆云逸看向吕晨,眼神里满是赞许:
“做得好,这文书我先拿走,
这段时间你多留意书院里那些学士的动向,记录下他们的交集,
连日常言谈举止都别放过,
有些人的真实意图,往往就藏在随口说的话里。”
吕晨面露郑重,点头应道:
“是,大人!属下一定办妥!”
陆云逸从怀中掏出一张百两银票递过去:
“这银子你拿着,你一个人在京城,别亏了吃喝,
你爹是个节俭性子,不舍得花钱,别学他。”
吕晨眼睛一亮,却还是推辞:
“大人,不用了.您帮我们家已经够多了。”
“一码归一码。”
陆云逸将银票塞进他手里,
“找车夫拉车还要给钱,更何况是做这种事。
拿着,以后每月我会让人给你送一百两银子,用作开销。
但你要注意,别太出风头,
你现在是扬州来的学子,突然有大笔银子,容易引人怀疑。”
“是,大人!属下记住了!”
陆云逸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走了,你别送,免得引人注意。”
吕晨点了点头,送陆云逸到门口,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口,才轻轻关上了门。
陆云逸离开泽阳街,又绕了几条路,确认无人跟踪,才坐上新马商行的马车,回到陆府马车等候的地方。
上车后,赶车的冯云方轻声问道:
“大人,接下来去哪?”
陆云逸低头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断:
“去北市街刘府。”
冯云方一愣,随即颔首:
“是,大人。”
马车摇摇晃晃,驶过热闹的府东街、大工坊。
等那些暗中跟踪的人重新跟上后,
马车才缓缓往城北而去,朝着国子监方向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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