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97,我在市局破悬案 第566节
张桂芬说,肯定是苗根花这小狐狸精杀了她丈夫马伟昌,为了抢他们家的家产。
李凌龙问,什么叫肯定?你们是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吗?
张桂芬支支吾吾地说,不用想就知道了,肯定是这个小狐狸精。
张凯也在旁边帮腔,说自从自己姐夫和苗根花这个女人勾搭上之后,连家都不要了。
李凌龙完全不理会他们这种流氓逻辑,冷着脸反问道:所以你们没有证据证明。
张桂芬和张凯顿时就语塞了。
李凌龙敲着桌子说:没有任何证据,仅凭自己的主观猜测,就纠集了一大帮人跑来公安局门口示威闹事,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性质吗?
无理搅三分这种事情,大多数时候其实只是欺软怕硬的一种表现形式。
张桂芬和张凯再蛮不讲理,在一位气场全开的公安局局长面前,也不敢乱来,毕竟对方是真有能力收拾他们的。
张桂芬愣了几秒钟,调整了战略,开始哭。
哭自己命苦,被马伟昌给骗着办了离婚,哭自己儿子才上小学三年级,以后没了爸爸该怎么办。
受害者家属这个身份,比起来寻衅滋事的人而言,确实更好用。
不过李凌龙已经看清对方的本质了,所以也只是象征性的宽慰了几句。
然后问他们是怎么知道马伟昌的死讯的。
沙草镇派出所确实在昨天上午找过她,目的是询问她是否知道马伟昌的下落,因为当时还没发现马伟昌的尸体。
下午发现尸体之后,确认身份环节是需要通知家属并认尸的,这也是警方应尽的义务。
不过张桂芬是前妻,警方只会通知直系亲属,而且是成年直系亲属。
李凌龙问,自然是排除嫌疑,毕竟苗根花知情就很有问题。
不过张桂芬的回复倒也很合情合理,因为警方找到并告知了马伟昌的父母,两个老人自然是第一时间找自己儿媳妇了。
但今天一大早张桂芬带着弟弟和一大帮人来县局闹事,这其实就反映了一个问题。
张桂芬和马伟昌之间,大概率也剩不下多少感情了,真正能维系他们的应该只有两人的儿子马晓阳了。
所以张桂芬带着人来闹这一出,目的无非就一个,让警方把苗根花当成凶手,这样苗根花就没有继承遗产的权利了。
那马伟昌的所有钱就都能保住了。
至于马伟昌是怎么死的,她并不清楚,因为基于周奕做的初步尸检,案情特殊,警方并没有告知家属马伟昌的死因。
因此张桂芬在不知道马伟昌死因的情况下,就来闹,为的当然不是替马伟昌讨个公道。
一切都是为了钱!
周奕有些感慨,马伟昌也算不上是多有钱的大老板,结果身边人个个都盯着他兜里的钱。
估计真正会为他的死感到难过的,应该只有他的父母和他的儿子了吧。
所以财富永远不是目的,财富只是让生活变得更好的方法。
既然没有证据,那无非就是让她把她知道的情况都说一遍,看看能否从中获取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周奕进来的时候,刚起了个头,张桂芬絮叨了一些自己当初嫁给马伟昌时他有多穷之类的话。
和马伟昌前天对周奕他们说的情况差不多,只是立场更偏向于张桂芬自己。
总而言之就是,她多好多好,马伟昌在生意上挣钱了,那都是她的功劳,赔钱了,都是马伟昌自己的错。
主打一个“要没有我,他狗屁不是”。
而且一边说一边哭,委屈得不行。
可她以为她是祥林嫂,在李凌龙和杨川看来,她就是雷公电母,光打雷不下雨,哭了半天眼泪也没看见几滴。
所以周奕进来打断了她这恼人的节奏,李凌龙挺高兴的。
“张女士,你继续。”李凌龙说,“你刚才说,马伟昌怎么了?”
张桂芬气愤地说:“马伟昌他有前科!”
第513章 没撒谎
“前科?”三人吓一跳。
“对,他以前就在外面找过野女人!被我给抓到过!”张桂芬一脸认真地说。
“有案底吗?”
张桂芬反问道:“案底是啥?”
张凯说:“姐,就是问姐夫进没进去过。”
张桂芬摇了摇头:“咱家不就你进去过吗?你姐夫可没啊。”
张凯瞬间尴尬得无地自容:“不是……你说我干啥,说我姐夫呢。”
杨川盯着他问道:“因为什么被抓的啊?判了多久?”
张凯赶紧尬笑着赶紧解释:“没有……没蹲大牢,就是拘留,那会儿年轻不懂事,打架斗殴。”
杨川一瞪眼道:“我看你现在也没什么长进啊。”
张凯指了指张桂芬:“领导,这不是……说我姐的事嘛。”
李凌龙淡定地伸手:“继续。”
张桂芬所谓的前科,和警察理解的前科压根就不是一回事。
她说在搞这个采石场之前,马伟昌做过不少生意,有赔钱的,也有赚钱的。
之前做酒水生意赚了不少钱,就开始飘了,还跟一个卖酒的小娘们搞到了一起,出双入对的。
叫她给抓奸了,也是她弟张凯带着人帮着她去抓奸的,还说把那个小娘们头发给剪了。
当时马伟昌自知理亏,还给她道歉。
她说本来想着离婚的,但那时候儿子还小,想着为了儿子就没离。
后面马伟昌不知道哪儿认识的狐朋狗友,说有门路弄到比市场上便宜三成的货,马伟昌就信了。
然后就着了道,从外省市进了好多货,想着大赚一笔。
结果转头就发现,这批货除了最开始自己验过的那批外,后面送来的都是假酒。
而那个给他牵线的哥们已经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这一下子就让马伟昌傻眼了。
但他又不甘心血本无归,于是干了一件蠢事,就是把这批假酒混在真酒里一起卖给客户。
有些客户发现了,就把酒都退了回来,卖假酒在这行是大忌,于是马伟昌就混不下去了,生意也黄了。
但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总有一些客户没看出来的,于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假酒当真酒卖了,结果差点喝死了人,赔了不少钱。
而这个被他坑了的老板背后有点人脉,于是扬言,马伟昌如果再敢在市里做生意,他见一次就砸一次。
吓得马伟昌跑到原北县的朋友这里躲了一个多月,就是这一个多月期间,他得知了西坪沟有个废弃的采石场,据说之前生意还挺好的,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老板突然跑路了。
后面就荒废了。
由于采石场的性质是向地方政府承包租赁的,所以人跑了以后,地方上收不到钱了,就把采石场的开采权给收了回来。
但一直没有人接盘。
马伟昌一想到自己在城里恐怕是做不成生意了,就对这个采石场产生了兴趣,于是去考察过好几次。
他一算账,发现只要有合适的下家,以当地开采资源的丰富,这买卖绝对能干。
于是又找朋友找销路,很快就都解决了。
为了筹措资金,不仅家里的钱都拿了出来,两边老人的棺材本都掏出来。
马伟昌也很积极,到处找朋友通关系,最后把该办的手续都办了下来。
就在一切就绪,准备开工的时候,新的麻烦来了。
“他本来答应了西坪沟的村民,说正式开工的话,会用他们。因为他们说以前那个老板还拖欠他们的工钱,他想着都是熟练工,自然就再好不过了。”
“可真等开工那天,西坪沟那个村长,叫苗什么来着,带着一大帮人找到了马伟昌,然后这个村长就拿出了一张字据,说要马伟昌兑现。”
“字据?什么字据?”李凌龙问,“马伟昌答应了他们什么?”
张桂芬说:“不是马伟昌答应的,是之前跑路的那个老板,姓黄,叫什么我不知道。”
“之前的老板?”周奕也纳闷了,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
“字据写的什么?”
张桂芬摇摇头:“写的什么我不知道,不过马伟昌跟我说过,好像是之前那个黄老板答应把采石场一半的所有权转让给村里面。那个村长带人来,就是要马伟昌兑现这个承诺的。”
“什么?”周奕他们三人惊了。
这叫什么事?拿着上一任跑路了的老板立的字据,要现在的老板兑现承诺。
这不就是拿前朝的剑,斩本朝的官吗?
而且还有一点,好端端地之前的黄老板为什么要把采石场一半的所有权转让给村民呢?
再说了,所有权转让本身就是一件比较复杂的事情,需要去有关部门办手续的。
可看张桂芬说的,明显马伟昌在此之前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也就是说,这张转让所有权的字据,不具备完全的法律效力。
“马伟昌是怎么应对的?”李凌龙问。
一旁的张凯举了举手开口道:“领导……这个我有发言权,我姐夫当时就给我打电话摇人了,说那些村民把他堵在车里了,不让他走,他让我赶紧带人过去。”
“你去了吗?”
“去了啊,我当时就带着好几十号人去的,我把我那些兄弟哥们都喊上了。”张凯有些洋洋得意的说,但马上又回过味来了,想起了这是在什么地方,于是又收敛起了表情。
他说自己带人赶过去之后,马伟昌就有了底气,和村民们叫板,说绝对不会认这张字据的,这张字据谁写的让他们找谁去。
后面两边就起了冲突,差点打起来。
张凯说还是那个村长拼命拦着,才没真的打起来。
村长把马伟昌拉到了一边,说这件事他来想想办法,还说这里人都没什么文化,一个个轴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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