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97,我在市局破悬案 第539节
陆国华看了一眼一旁的自行车说:“还好没把车还掉,我现在就去镇上坐车。秀英呐,你待会儿去跟大老杨打个招呼,这车我估计得明天还他了。”
“行了,你赶紧去吧,记得把车锁锁好啊,别让人偷了。”苏秀英叮嘱道。
“嗯,我到时候就锁派出所门口,我看谁敢偷!”
陆小霜喊道:“爸,今晚估计是赶不回来了,我跟你说,你可别在什么车站的长椅上凑合一晚啊。”
陆小霜知道,按父亲的性格,是会干出这事儿来的。
果然,陆国华说道:“没事儿,现在天气热,晚上也不冷。”
“爸,周奕说了,车站贼最多了,你要是睡车站,退票的钱估计是保不住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一听这话,陆国华瞬间脸色一变。
那可不行,钱哪儿能被偷了啊,更何况这钱可是周奕的啊。
他连连点头道:“那我到时候找个便宜点的旅馆住一晚吧。”
陆小霜顿时偷笑,这叫知父莫若女。
……
另一边,周奕坐在老爷车的副驾驶座上,先问了师傅包半天车的费用,然后直接爽快地付了钱,还给凑了个整。
司机见他出手阔绰,自然热情了不少。
问他咱们现在去哪儿?
周奕说:“隔壁的黄牛乡。”
“得嘞,咱们往前开,上了前面的大路开个两公里,有个岔路,往西一直开,就到黄牛乡了。”
“行,麻烦你了。”
“嗨,别客气,你是陆老师的女婿,那就是咱们沙草镇自己人。咱这儿虽然穷吧,但都是好人,而且还好客。”司机自夸道。
周奕嘴角笑了笑,没说话。穷是看出来了,但都是好人是不可能的,毕竟人好坏跟地方没有直接关系,再有钱的地方也有坏人,再穷的地方也有好人。
“这个黄牛乡啊,现在已经改叫黄牛镇了。”司机说。
“是嘛,什么时候改的?”
“就去年吧,反正牌子啥的都换了,不过也没啥区别,咱们老百姓还是叫黄牛乡。你要是跟人说黄牛镇,有些人还会告诉你没这地方。”
“原来是这样啊。”
“咱们到了黄牛镇之后,去哪儿?”
“先去镇上的农贸市场吧。对了,镇上有几个农贸市场?”
司机一听,哈哈大笑:“哪还能有几个啊,你要说买菜卖菜的集市,那现在基本上每个村村口都有,就找个地儿大家摆个摊卖点啥呗。但正儿八经的农贸市场,那一个镇就一个,地方上哪儿有钱搞几个啊。”
“这黄牛乡的称呼,有什么来历吗?”周奕随口问道。
“嘿,你还真别说,这来历还真有。你知道老子不?”司机说的“子”字是第一声。
周奕不由得一愣:“老子?”
“就是那个,孔子孟子,老子。”司机解释道,只是还是第一声。
周奕恍然大悟,“哦哦哦,老子。”
他读的是第三声。
“对对对,就那个,老子。”司机这舌头是捋不过来了,还是第一声。
周奕放弃了,问道:“嗯,你继续说。”
“据当地传说,这个老子啊,在很久很久以前,走到了我们这儿。虽然我也不知道他来干啥啊,反正他就走累了,然后坐在路边休息,这时候走过来一头老黄牛,老黄牛就冲老子这么蹭啊蹭。老子就明白了老黄牛的意思,然后就骑着这头老黄牛走了,从那以后,就有了个黄牛乡的叫法。”
司机说得煞有介事。
可周奕却是哭笑不得,这野史还真是有够野的啊。
周奕记得历史记载里说老子是西出函谷关之后,就消失不见,去向成谜了。
说法很多,有的说他得道成圣了。
还有的说隐居在钟南山。
周奕记得有个说法,确实是一路向西行,然后到了周至的楼观台,因为这里也叫说经台,是道教的圣地,据说老子就是在这里弘道亡故的。
但这个楼观台离这黄牛乡可不近啊,毕竟大西北幅员辽阔。
老子那个年代,黄牛乡这种地方恐怕还是一片压根没人居住的荒地吧。
更关键的是,老子啥时候骑老黄牛了?
周奕说道:“我咋记得,老子骑的是青牛啊。”
司机顿时一愣,扭头看了他一眼问道:“青……青牛吗?”
周奕点点头:“好像史书上写的就是骑青牛吧。”
“这……这样啊。”司机顿时有些尴尬。
一时之间,空气有些凝固,两人都没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司机又找补道:“是不是他骑的青牛半路上累死了?所以又换了头黄牛?”
“额……”周奕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拍了拍驾驶台说道:“师傅,你这车有年头了啊。”
因为这时候已经上了大路了,路面还是比较平坦的,可周奕发现,车还在抖。
之前他以为是路不好走的原因,毕竟这几天颠习惯了。
可他看看前面的路,还挺好的,就有点纳闷了。
然后就明白过来了,不是路抖,是车在抖。
他瞬间就想起了陈佩斯的那部电影《老爷车》,心说可别跟电影里一样抖散架了啊。
司机却得意洋洋地说:“三手的,便宜,开着玩儿的。”
好家伙,三手的?这要再过两年,再倒一手,不得跟相声里一样了,“这车来的时候摊一地”。
周奕从兜里摸出了今天早上写的那张纸,在纸条正面,用特别端正的笔迹写着三个字“举报信”。
他展开信纸看了看,然后慢慢地把这张纸对半撕,再对半撕,直到最后撕成了一小块,然后往打开的车窗外一扬手。
纸片就瞬间飞舞了出去。
这封匿名举报信,原本是打算去县里的时候,顺便去本地县局找机会留下的。
就跟当初陈耕耘去市委大楼把举报自己的信留下一样。
信里的内容是以一个“热心群众”的口吻说,曾经听到过某个下乡收黄豆的男人,炫耀自己打死过一个对他出言不逊的小孩儿,当时“自己”年纪尚小,只当是句吓唬人的玩笑话,但最近听说了十年前发生在黄牛乡的惨案,觉得这人很可疑,希望警方能调查,并备注了男人的年龄。
这是周奕本来能想到的,比打举报电话可能更有效的举报方法。
因为信件是以文字形式呈现的,可以包含更高密度的信息。
周奕特意在信里卖了个“破绽”,就是虽然匿了名,但又说自己当初年纪小。这种细节会让警方觉得更真实,而且是一个“本地青年”举报的。
关键信件是单向信息,具有想象空间。
但电话是交互的,而且还有录音,这种模糊的举报信息是很容易把警方的注意力优先级转移到查举报人身上。
为什么会用公用电话举报?
为什么匿名举报?
为什么查无此人?
举报人是如何知道这些信息的?
举报人没有本地口音,可能不是本地人,那是不是存在故意干扰警方视线,提供错误线索的可能呢?
他是个老刑警,他再清楚不过可能会引起的不必要麻烦了。
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他想到了这个办法。
虽然可能也会花一定的时间,需要等待结果。
但比起再等二十年才破案,已经是最优解了。
但现在异变陡生,这封信已经没用了。
因为他要把黄牛乡的这件事,变成一份“投名状”,作为条件,让当地县局给自己开后门,允许他参与到西坪沟的案子里来。
赵亮虽然没说,但目前的情况,沙草镇派出所只能上报请求支援了。
所以他要先去黄牛乡,根据上一世模糊的信息,尽快把这个逃脱法律制裁十年的凶手给找出来。
然后再去县局找他们的领导,开诚布公地说明来意。
当然,他肯定只会说自己是碰巧,抓了个十年前的杀人犯。
到时候再给吴队打个电话,让他推波助澜一把,应该问题不大。
毕竟镇派出所不是太讲究的话,上级单位应该也差不了太多。
一想到这儿,周奕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吴永成的电话。
这次电话响了一声就接了起来。
“喂,周奕。”
“吴队。”
“我猜你应该不是来跟我说,我在返程的路上了吧?”电话那头吴永成说道。
“吴队,以后你可别再喊我乌鸦嘴了啊。”
吴永成的笑容缓缓收敛了起来:“那个小女孩失踪的案子里,又死人了?”
“昨天孩子母亲服安眠药自杀了,不过救回来了。但孩子的继父失踪了。”周奕压低了声音说道。
司机却还是耳朵很灵敏的听到了,顿时脸色一变,立刻竖起了耳朵仔细听。
吴永成嘀咕道:“这案子……确实有点奇怪。所以你是打算插手?”
“嗯,我想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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