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夜,校花敲开我的房门求收留 第184节
她时不时的出现,一脸心疼的在一旁注视着陈默。
所有的画面都透露着异常的怪异之感。
时间一晃便到了大学时期。
进入了大学后,陈默的生活状况也是没有太多的改变。
苏雨晴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如影随形在陈默身侧,被迫旁观着这个“没有她的世界”里,那个曾经带着懒散笑意的少年,如何一步步沉入名为“自我苛责”的冰冷深渊。
进入大学后,陈默的选择如同他的人生轨迹一样,指向了唯一的光源——真相。
他毫不犹豫地投身于刑侦学、犯罪心理学、法医学以及严苛的警用格斗与射击训练中。
图书馆成了他的第二个宿舍,永远是最早开门时第一个进去,最晚熄灯时最后一个被管理员无奈请离的人。
书本被他翻得卷边泛黄,笔记密密麻麻如同密码本,字迹却带着一种近乎刻板的工整,那是高度专注下精神紧绷的痕迹。
课堂上,他像一块沉默的海绵,眼神锐利地汲取着教授讲述的每一个案例细节、每一种侦查手段、每一条法律条文。
他不再为考试而学,而是为那个雨夜巷子里的真相而学。
训练场是他的刑场。
每一次格斗对练中承受的击打,每一次挥拳到手臂肌肉痉挛,每一次体能极限的突破,都是他对自身肉体的无情审判。
汗水浸透训练服,伤痕点缀皮肤,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或者,他需要这种疼痛来证明自己还“活着”,还能为那个逝去的人做些什么。
他的眼神在训练时尤其骇人,空洞中燃烧着冰冷的火焰,让教官和同学都下意识地保持距离。
他彻底切断了与过往高中同学的联系,大学里也形单影只。
宿舍对他而言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室友们逐渐习惯了他的沉默和早出晚归。
任何试图靠近的善意——聚餐邀请、小组合作、甚至只是简单的寒暄——都被他周身散发的无形冰墙挡回。
他不是冷漠,而是将所有的情感通道都焊死了,只留下一条通往“破案”的单行道。
陈默疯魔一样的开始学习刑侦学、警用战斗技巧等等相关知识。
苏雨晴亲眼看着他一步步付出努力,付出汗水……成功从学校毕业,通过残酷的公安联考,如愿以偿地进入了基层派出所。
但这里不是终点,而是他通往刑警队的跳板。
进入派出所后,陈默开始猛打猛拼,为的就是做出足够的业绩,能够尽快的进入刑警队。
因为他的最终目标就是调查苏雨晴的案件。
“拼命三郎”是同事们私下给他贴的标签。
他主动包揽最苦最累最危险的活:深夜巡逻、蹲坑守候、抓捕持械嫌疑人。
哪里有警情,哪里就有他冲在最前面的身影。
他的眼神像鹰隼,总能从报案人混乱的叙述或看似普通的现场中发现蛛丝马迹。
受伤成了他的勋章。
抓捕醉汉时被碎酒瓶划破手臂;追击飞车贼时从摩托上摔下擦伤大片皮肉;面对持刀精神病人劫持人质时,他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挡刀,锐利的刀锋在他腹股沟上留下长长的伤口。
每一次受伤,他都沉默地接受包扎,拒绝休息,仿佛那些疼痛是赎罪的鞭挞。
苏雨晴看着他染血的制服和苍白的脸,心疼得灵魂都在颤抖。
她眼中满满的只有爱怜。
她觉得这个世界的陈默,太苦了。
苦到她都不忍心看下去。
在他为救被精神病人劫持的小女孩而受伤倒地的瞬间,她本能地扑过去按住他喷涌鲜血的伤口,原本无法相触的两人,此时的苏雨晴指尖竟仿佛感受到了陈默血液中一丝微弱的温热触感,而陈默伤口的血流似乎也在这一刻减弱了一瞬。
苏雨晴甚至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因为很快陈默就被其他警员采取了急救措施进行包扎。
看着陈默因为受伤反而放松了一些的神情,苏雨晴感觉陈默就是在折磨自己。
以伤痛来为自己赎罪。
随着画面继续推进。
陈默做的每一件事,破获的每一起盗窃、斗殴、诈骗案……都不断的给他积累起功绩,获得认可,也让他更加接近刑警队。
第291章 没有我的世界!(六)
对于领导的嘉奖陈默毫不在意,他的目标就一个进入刑警队。
只有在那里,他才有资格、有能力去触碰那个尘封的、他心中惟一的“大案”——苏雨晴案。
他的工作能力毋庸置疑,效率高得惊人,但那份燃烧生命般的投入,让老警员们都暗自摇头叹息。
终于……在一年后,陈默如愿以偿的进入了刑警队。
他成功加入刑警队后,依旧延续了派出所时期拼命三郎的作风,再次成功的履历功绩。
随着他不要命的努力下,他终于申请到了翻阅苏雨晴案件所有卷宗的权限。
他第一时间申请调阅了苏雨晴案的所有卷宗。
那厚厚一摞沾染着岁月尘埃的纸张,成了他新的牢笼。
他每天找一个无人打扰的角落,便将自己淹没在苏雨晴案的卷宗复印件中。
现场照片(那雨夜巷口的冰冷、她苍白的面容)、法医报告(颈部那道致命创口的详细描述)、证人笔录(语焉不详的只言片语)、物证清单(受害者残留的衣物)、专家分析报告……每一个字,每一张图,他都反复咀嚼,试图从中榨取出一丝被忽略的线索。
灯光常常亮到黎明,烟灰缸堆满烟蒂,咖啡杯早已冷透。
他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输入“卷宗”,输出“疑问”和“挫败”。
他无数次回到那条改变了一切的老街区巷子。
白天,夜晚,晴天,雨天。
他用脚步丈量着每一寸土地,试图在脑海中重构那个暴雨之夜。
他拿着卷宗里的现场图,比对着每一个可能的目击角度,询问着还住在附近的老住户,不厌其烦,哪怕得到的回答与几年前笔录上记录的别无二致。
他的执着让这片区域的居民都认识了他,也对他投以同情或不解的目光。
无论别人怎么看,他都照常疯狂的投入精力去调查这个案子。
为了这个案子,他可谓是废寝忘食的走访调查。
将所有可以获取的线索都尽可能的去获取。
但是这世界最难破的案子,往往就是这种凶器是被害人自己携带,凶杀结果是纯偶然发生,又碰巧遇到天公不作美冲刷掉一切可获取线索的凶杀案了。
这种案子,通过所有正常的刑侦逻辑去判断和调查的话,只会调查的一头雾水,感觉到处都有说不通的地方。
陈默将老街区的人几乎都盘问了一个遍,将所有的线索全都整理了一个遍。
最终也是没有盘出任何的逻辑线索来。
按照省厅专家曾经调查推论来看,基本就定调是一种偶然遭遇的偶然凶杀案,凶手应该是流窜作案,真凶可能当晚就离开了本市,加上大暴雨对证据的冲刷能力以及对摄像头的遮掩能力,这案子根本就无从查起……
他们也不是随意定调的,而是给出了充分的理由。
根据他们的调查。
案发时间(深夜)、地点(废弃老街区边缘的偏僻巷子),环境(暴雨夜),都表明这是一个正常人(无论是本地居民还是潜在受害者)都极少主动涉足的高风险区域。
死者苏雨晴在此时此地的出现,本身就带有强烈的偶然性(专家推论可能与其当时的精神状态、特定目的有关,但无法证实)。
本地所有有前科、有类似作案手法、有动机的人员,经过极其严密的排查(包括陈默后期补充的走访),均被排除了嫌疑。
死者社会关系极其简单,未发现任何可能招致预谋杀人的仇怨。
最有力的佐证是犯罪心理画像——如果是本地人作案,通常会有尸体处理或藏匿动作,但本案凶手放任尸体暴露,说明不熟悉也不在乎现场环境以及尸体的迅速暴露。
毕竟是附近人作案,应该会尽可能的遮掩这件事情,否则立刻就会调查到他的身上。
同时后来在本市及周边地区,案发前后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没有发现手法、目标或凶器高度相似的未破案件,也侧面说明了凶手应该不是长期滞留本市的人。
经过所有线索的整合推断后,他们自然就得出了一个流窜犯偶然犯案的可能性。
但是陈默出于直觉,却觉得事情并不是这样的。
他总觉得苏雨晴的死,没有这么简单。
他坚持不懈,近乎疯魔的在追求真相。
这种近乎自虐的调查持续数月乃至经年。
陈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眼窝深陷,颧骨突出,原本就冷峻的线条更显锋利。
睡眠是奢侈品,常常是累极后在办公室椅子上或趴在卷宗上短暂昏睡。
食物只是为了维持身体基本运转。
他变得更加沉默,周身弥漫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挥之不去的阴郁。
他把自己活成了一个只为“苏雨晴案”而存在的执念体,一个行走在阳光下的囚徒。
看着陈默陷入到这个案子的梦魇中不可自拔。
苏雨晴在他身边,看着他在这条没有尽头的黑暗道路上踽踽独行。
他的痛苦、他的挣扎、他的自我折磨,都像刀子一样凌迟着她的心。
苏雨晴恨不得直接告诉他案子的真相是什么。
但是她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陈默……够了……真的够了……”她在虚空中无声地呐喊,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无边的酸楚和无力,“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在那个雨夜,你明明已经给出了一个高中生所能想到的最好的选择……”
无论陈默开启了那扇门后,是否答应收留自己。
对苏雨晴来说,陈默都已经做到了他该做的了。
哪怕不收留自己,他也提出了护送自己回家,这已经是一个最优解了。
可即便如此,他却还是如此的苛责自己,还是将自己的死归咎于他没有答应收留,这实在是让苏雨晴感到很是过意不去。
自己从找他那一刻起,就已经莫名的让他背负上了不该背负的责任。
即便故事中出事的“她”,并不是现在旁观的她。
但现实中苏雨晴也曾在最绝望的时候来找陈默,却没有深入考虑过自己的出现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责任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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