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兄妹模拟我人生,泪崩 第248节
但是!
这一巴掌在魏瑕面前变成了摸摸头。
轻轻的抚摸。
母亲轻轻抚摸魏瑕的头,然后仿佛和逗小孩一样,想托起魏瑕的下巴,她艰难托起,
母亲忽然呆住了。
指着魏瑕。
“你谁啊,你不是我儿啊。”
带着哭腔,母亲带着哭泣后退喊着:“我儿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儿子不是这样啊....”
魏瑕就那么呆呆看着,母亲在后怕,后退,她颤抖着哭泣着,撞翻了家里的锅碗瓢盆,撞翻了洗脸的大红盆子。
母亲还在哭喊:“你是谁啊,我儿很好看,以后瘦瘦高高能找个好老婆。”
“你是谁啊。”
母亲在哭,她退到墙上,然后她忽然在前进。
奔跑!
她猛然抱住魏瑕,抱的紧紧的,特别紧,像是好久没这么抱过了:“阿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啊!”
“怎么变成这样了啊。”母亲来不及擦泪,因为眼泪流的速度太快了,泪痕接着泪痕。
魏瑕在颤抖,因为母亲在指着他毒疮,针孔注射、刀砍,烟疤,撕裂,摔伤各种疤痕.......
“啊啊啊!!!”
魏瑕在尖叫,他猛然推着下巴,咔的一声下巴好像不在脱臼了!
他凄厉喊着,疯狂后退,挣扎母亲的怀抱。
后退!
魏瑕疯狂喊着,咆哮!
“我不是魏瑕!”
“我不认识你们!”
“呜呜呜我不认识你们!”
“我就是走错家了!”
“这不是我家,对,这不是我家。”
魏瑕疯狂喊着,凄厉疯狂后退。
但母亲再次抱住他,就那么抱着,拍打魏瑕的肩膀。
轻轻拍着。
“不怕不怕。”
“小瑕不怕不怕。”
“妈在呢,妈在呢。”
“不怕不怕。”
魏瑕不敢抱,他觉得丢人,没资格,他于是哭,鼻涕和眼泪都在流,一直哭,哭的干呕,哭的颤抖,但不敢擦在母亲身上,只好擦在自己袖子上。
然后继续哭,不敢抱母亲。
我现在不能抱。
父亲魏梁也在慌张起身,他不小心从炕上摔下来,那本发黄的化学书掉进炉子里呼呼呼的燃烧起来。
一向爱书成痴的父亲没在意,而是在冲来。
暖水壶被撞到,热水撒了一地。
父亲就那么呆呆,难以置信看着魏瑕。
魏瑕开始挡脸。
不是羞涩。
是恐惧。
他从不会恐惧,但真的恐惧了。
他挡着脸,不让看,别看我,求求了,别看我,我不是魏瑕。
父亲就那么看着,一直看着,他擦眼泪,那么魁梧的身板哭的不断颤抖。
魏瑕挡着脸,不敢抱母亲,只能低着头,又哭又喜:“爸妈,你们咋来了。”
“太快了,怎么这么快。”
“太快了,再等一会啊。”
“等等啊,我还没和小灵灵告别呢。”
“我还没洗澡,我得洗干净才能见你们,不是去水里洗,我太脏了,要去火里。”
魏瑕那一刻不再挡着脸,他瞳孔深处带着一种对火焰的渴望。
......
废弃大楼天台上,鸟粪尘埃纷起,魏瑕在地面灰尘上扭来扭去,撞来撞去,又哭又捂脸,他疯狂扒拉着沙子碎石子,往自己脸上擦,企图希望别人认不出来他。
夜深了。
第210章 我出不去了妈....
业城医院。
魏俜灵哭的干呕,人悲伤到极致可能是平静,可能来自生理性的难受。
她真的感受到哥哥二十多年前那澎湃对最小自己的思念。
“你就是担心灵灵,因为我最小。”
“哥,爸妈一直视你为骄傲,我也是。”
“你!”魏俜灵,魏坪生,魏坪政异口同声在说:“我们一直视你为骄傲!”
“每时每刻。”
在魏家三子瞳孔中,长子追溯新画面在放映。
.....
堕入梦境中的魏瑕慌了!
他轻轻挣脱母亲的怀抱,依依不舍看着父亲,在父亲面前他疯狂擦干眼泪鼻涕,站的笔直,疼也要站的笔直。
我是老大!
魏瑕眼瞳通红,肿的跟桃子一样,他站的,呲牙咧嘴努力做出鬼脸的样子,像是小时候逗总是不安的父母开心。
“我得走,小政没长大呢,灵灵还好小,养父母欺负她怎么办!”
“我妹妹!”
魏瑕指着胸口——“我妹妹绝不能被欺负!”
“谁欺负他们!我会剁碎了他们!”
“所以我得走。”
魏瑕魔障了,他颤抖后退,但一步三回头看着父母。
老妈还在说,那声音真不想听到,现在不能听,听了就心软:“阿瑕,你怎么也当缉毒警了。”
“阿瑕。”
“我没见过你年轻的样子,你怎么一下子老了。”
魏瑕开始扭头奔跑,哭喊着:“别说了,别说了。我真不能留下。”
砰砰砰--魏瑕开始狂奔。
直到他再次不经意转头。
父母不见了,周围在变化。
屋内很热,墙上挂着两张大照片,父亲温和笑容,母亲淡淡哀伤笑容,两个很大的黑白遗照。
魏瑕停下了。
恍惚看着,周围好热啊,太热了, 滚烫的风来袭。
昔日爷爷家的老宅子变了,变成了点火的房屋!
一瞬间眼前房子变成了95年的魏家老宅,父亲遗照,母亲遗照挂在屋内,就那么温和看着,他们还说着,声音在火海飘扬。
阿瑕...
小瑕瑕...
“妈心疼你。”
魏瑕恍惚跪在地上,仰头,他哭不出来了,脸早就哭僵了,实际上可能因为打滚,碎石子把脸划的麻木了。
周围火海滚烫。
房梁燃烧滚滚烈火,刺鼻的农药味可大了,魏瑕歪着脑袋看到了床底下藏着一个少年。
那个少年长得白皙,蜷缩在床底,双手恶狠狠捂着自己的嘴,他眼神怨毒癫狂疯狂的盯着火海农药的方向。
那少年在床底一动不动,就那么癫狂的看着。
眼泪流出来太多,他就恶狠狠掐一下眼睛,不让眼泪流。
魏瑕想说什么,但什么都说不了,他只能看着那少年,就那么悲伤的看着。
魏家老宅开始全面燃烧,屋内各种都在传出爆裂声,魏瑕呆呆看着院子,他听到了脚步声,院子里看起来还算年轻的姥爷来了,牵着弟弟妹妹的手,慌张的跑来,面对起火的屋子慌张的来回提水。
上一篇:北美1849,从淘金开始做军阀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