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兄妹模拟我人生,泪崩 第214节
原本不想对这些人下手拷问,但现在他咬牙,目光开始发狠。
请来吧。
一个一个的问!
!!!!
………..
魏瑕在行动。
当青年军告诉他,彭家派了人之后。
魏瑕就开始了行动。
离开的路上魏瑕刻意往自己身上倒了一些毒,气味浓烈,同时还取出一根针管,撒在身上。
这才晕乎乎翻墙进了王黑七的院落房门。
王黑七院子里聚着几个人。
白城下线刘江,西海市下线赵明翰等四五个人都在。
眼见魏瑕突然推门进来,王黑七几人面色变了。
“哟,都在呢?”
“七哥,我来道喜呢。”
“彭哥叫你们了,好几个人,估计喊咱们去爽,接下来咱们可有的爽了。”魏瑕激动的喊着。
张狂到难以压制动作,加上一身毒味,王黑七几人下意识瞳孔收缩,想到之前录音里的话。
挨个注射,逼迫审讯!
魏瑕如同半摊牌的话语,王黑七反而没看懂,只是咬牙。
毕竟对于‘何小东’这样的烂仔,注射审讯根本就他妈算不上折磨。
他甚至没时间分析这个一直疯疯癫癫的家伙是真傻还是在伪装。
赵明翰起身,神色凶悍,掐着魏瑕脖子。
“你他妈是不是彭景国派来的?”
“之前你这孙子是不是装的?”
魏瑕大笑着瘫软在地上,嗷嗷的乱叫,故意让这些本就紧张的人神经紧绷!
白城代表刘江最先受不了。
军械库缉毒警威胁,彭景国注射审讯,越来越多的守卫盯梢......
一桩桩一件件压在心里,他顶不住了。
“走吧!赶紧溜吧!彭家下手太狠!!”
“彭景国和刘强那个死光头已经被疯了,马上要对咱们动手了!”
“那个录音到底是他妈谁给的!”
乱七八糟的问题一股脑抛出来,彻底让王黑七,赵明翰几人乱了阵脚。
王黑七咬着牙,复杂的盯着瘫软在地上的魏瑕。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他想到最初见面,光头刘强来业城接自己的时候,这个何小东一路上只是拼命的吃东西。
之后在缅邦更表现出喜欢收割庄稼的孩子气。
到了彭家别墅,又发疯一样到处偷衣服,鞋子,吃的。
记忆混杂,模糊在一块,像是揉在一起的毛线团,他始终看不清,这个混蛋到底是什么人。
但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们和彭景国肯定站不到一条线上。
王黑七,赵明翰,刘江几人匆匆开始收拾行李,带上家伙翻墙离开。
看着他们的背影。
地上躺着的魏瑕开始缓缓的站起来。
他神情不再是之前萎靡和放纵。
这一瞬,二十岁男人该有英武,血勇,锐气全都回来了!
魏瑕终于可以骄傲站得笔直,气质如刀,姿态傲岸。
他目光看向匆匆逃命,离开彭景国势力范围的毒贩下线。
看着他们消失在黑夜的身影。
沙哑声音首次斩钉截铁,坚定而严肃。
“重新介绍一下。”
“代号2943!”
画面定格在那个笔直的影子上。
今日头条,微博,抖音,弹幕轰然炸开!
[好毒的挑拨离间,根据这群人骨子里的多疑,予以最狠辣的拆解,现在毒贩有了分崩离析的前兆,他们更有各个击破的机会!]
[这些手段根本不是一瞬间想出来的,魏瑕一点点煎熬,思考,做出表格,关系分析图,心理分析图,最终才艰难完成]
[这是一场人性的豪赌,彭景国的怀疑,下线的不安]
[他终于重新说出这句一直想说的话!]
业城病房。
声音不算大,但那是从98年传来的回音。
所以声音很大,带着几十年的沉重。
马铁港起身,笑容充斥悲凉。
这名骆丘市缉毒警前队长忽然想到28年前。
破获天海制药毒钙片的那个夜晚,雨下的很大。
有个黑发的傻小子决定跟毒贩一起走。
那时候自己不允许他去。
于是那个傻小子转过头,沙哑的声音穿透雨幕,只告诉自己一句话。
“代号,2943!”
记忆在这一刻重叠,从那之后,他只记得,曾有一个代号2943的线人,化名何小东,自己去了缅邦,从此再无声息。
直到此刻。
两段代号从不同时空重叠。
“精神崩溃就自我修复,修复之后就继续做事。”
“一直反复,一直前进。”
马铁港咬着牙,忍着泪。
他忽然知道那个没有编制,没有任务,没有援军的孩子怎么一个人煎熬的坚持下来了。
他有上司的。
“他没把我当上司,因为他不想连累我,也知道我不会相信他。”
“所以他选择了一个永远不会变的上司。”
他的上司,就是他最初的理想。
第182章 代言人【加更】
98年五月的瓦邦乱了。
到处都在抓人。
长草的石棉瓦屋檐下,荷枪实弹的毒贩守卫狂暴的挨家挨户踹开房门。
抱着孩子的妇女惊恐的瑟缩着脑袋,任由他们将米缸和床底翻的破碎。
大中型赌场老板惊怒交加却偏偏不敢开口。
只能看着那些毒贩打手将大厅,包厢一个个打开,四处查探。
只因为来的人,身上打着彭家的印记。
王黑七,赵明翰,刘江几人逃跑,彻底将勉强维持的平衡撕裂。
菏市,北花县等毒贩懵懂的被押到彭家别墅,迄今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魏瑕也被捆绑,随意丢在冰冷的瓷砖上。
但没人刑讯,甚至没人愿意搭理他。
因为谁也不相信,这个要死的毒狗有什么嫌疑。
彭景国神色阴骘,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扶手。
“三个小时前,业城下线王黑七,西海市下线赵明翰纠结一群人,带着武器跑了。”
审视的目光格外锐利,彭景国只是微微俯下身子,就让一众下线喘不过气。
“不是我们啊,彭哥!”
“和我们没关系,他们根本没通知我们。”
“我们没参与到里面啊,老大!”
嘈杂的哀求夹杂惊慌失措,此起彼伏,像极了一群待宰的牲畜临死前的嘶吼。
只有魏瑕,颤巍巍伸手,眼底写满狂热。
“彭哥,再来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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