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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欧洲当文豪 第549节

  周日,艾莉婕从马德里回来了。

  她已经知道刘进搬家的消息,所以直接来到了圣埃蒂安街区的房子。

  “ali,明天开始我要住学校宿舍,开始闭关。

  家里你帮忙照看着,最近就住在这边好了。需要添置什么,你先添置,回头我再给你报销。”

  “Bien!”

  艾莉婕的回答,非常干脆。

  她的课业不重,要比刘进清闲多了。

  再加上图卢兹国立音乐学院坐落在市区,离圣埃蒂安街区不远,来回也非常方便。

  “六斤,你闭关做什么啊!”

  “写书,我要在月底之前,完成一部小说,奥蒂莉那边急着要。”

  “为什么啊!”

  “打擂台!”

  艾莉婕没有再问,而是兴高采烈的在二楼挑选了一个房间。

  倩倩自然也不会客气,霸占了一间房子。

  整个三楼,都是刘进的区域。

  要把家具重新组装起来,特别是那些书架,也挺麻烦。

  好在,可以找工人。

  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伴随着周一到来,刘进就驾驶着艾莉婕刚买的雷诺威赛帝,带着伊娃兴冲冲的直奔图卢兹二大。

  ……

第420章和764

  新学校,新专业,新老师,新同学……

  还有新宿舍!

  在某些方面来讲,图卢兹二大比商学院的条件好很多。

  更多的图书馆,更多的藏书。

  更专业的师资力量,以及更多更多的学生。

  刘进在入住宿舍当天,就跑去游泳馆畅游了一番。

  算上上辈子,他来过两次。

  上辈子是被大东给拉过来的。

  这辈子是来找克罗艾,之后偶遇了梅拉。

  而现在,他可以自由自在的游泳了!

  其实图卢兹二大和华国的关系还听紧密的,特别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

  帝都外国语学院法语系教授,博士生导师秦海鹰,就是毕业于图卢兹二大,而且是文学系。

  他的法文专著《谢阁兰与中国-跨文化互文性写作》,在文学界颇有影响。

  不仅仅是在华国,在法国也是如此。

  还有毕业于1988年的车槿山教授,是文学博士,曾经是武汉大学的法语系教授

  后来担任了北大中文系比较文学研究所教授。

  在图卢兹二大的图书馆里,还能够查阅到他们当年的毕业论文。

  不过,这和刘进的关系不大。

  如果他回国发展,说不定能和这两位扯一扯关系。

  但闲杂,他更多的经历还是投注于写作和学习。

  朱莉和阿德里安的体型有点大,不方便带过来。正好最近一段时间,家里只有艾莉婕一个人,可以陪伴一下。

  伊娃过来了。

  如果不带过来,估摸着它要发飙了。

  毕竟,猫和狗子还是不一样。狗子好打发,憨憨的,有人陪伴就好;猫可是挑铲屎官的。

  而且很难伺候。

  和艾莉婕也不是特别对付,还是带过来为好。

  ……

  刘进在象牙塔里,开始了新的求学生涯。

  而外界,关于《巴黎圣母院》的讨论,越来越激烈。

  传统派的文学理论家和新潮派的文学理论家,在报纸上、电视上展开了疯狂的嘴仗。

  其实,这种辩论从《圣母院》出版开始,就一直存在。

  但双方还算克制。

  这一转眼,快三个月了。

  三月已至,辩论开始。

  伴随着热拉尔教授的发言,围绕着《圣母院》的争论,一下子爆发了。

  新潮派认为,故事是好故事,但过于老派,缺乏对人性的讨论和探索,算不上优秀。

  而传统派则反问:什么叫做人性?

  是不是趴在女人的两腿之间,把女人和男人的YM都一根根数清楚,才算是探讨人性。

  新潮派怒了,于是反击:人类的发展,源于X的冲动。

  缺乏了X的探讨,何来人性的探讨?

  传统派:探讨出了什么?**,滥交?所以文学的本质,就是讨论这种罪恶吗?

  新潮派:……

  传统派:圣母院具有非常强的故事性,完美了再现了法兰西在十七世纪时期的社会矛盾,以及人性的探讨。他涵盖了历史、宗教、爱情、以及对当时的社会的批判。其文学性不言而喻,而他的社会价值,即便是到了今天,仍有很多借鉴。

  传统派:圣母院里,蕴藏着对于哲学的探讨。

  棕树并不美,不像白杨那么好看,但它在寒冬绿叶常青……

  卡西莫多因为劫持埃斯美拉达失败而遭遇鞭刑,当他口渴难耐的时候,却恰恰是埃斯美拉达给他了一碗水。

  善良,让卡西莫多得到了救赎。

  而当埃斯美拉达遭遇危险的时候,正是当初的善良,让丑陋的卡西莫多挺身而出。

  这不正是文明世界之所以被称之为文明世界的根本吗

  ……

  双方的争论,非常激烈。

  到后来,甚至开始逐字逐句的饮用作品里的语句,作为相互攻击的论点。

  讨论的平台,涵盖了法兰西几大报纸。

  有的人因为抢不到版面,甚至把文章发表到了英国、德国、意大利和西班牙。

  讨论的范围,越来越大。

  从关于书籍的讨论,到后来演变成了哲学探讨。

  这也让大半个欧洲的报刊杂志,赚的盆满钵满。

  九月二十四日,一篇文章发表在了泰晤士报。

  作者,是JK·罗琳。

  ·自哈利波特出版以来,2003年他遇到了他最大的对手。

  是的,一开始我是这么认为。

  当时我和编辑通信时,曾开玩笑说:哈利的伏地魔出现了!

  是的,就是阿摩司先生的《巴黎圣母院》。

  所以当我在一开始取得胜利后,我非常高兴。

  毕竟作为2002年全球销售榜的冠军作品作者,绝对不是个好对付的家伙。

  我胜利了,但是又有些失落。

  哈利的伏地魔,不应该是这样子……于是我心怀不甘的托朋友在法国买来了这本书。

  然后,再过去的两个月里,我沉迷其中。

  埃斯美拉达的善良,卡西莫多丑陋的面容,却怀有一颗如同钻石般闪烁的品德,克洛德主教看似圣洁,却被欲望吞噬,仿佛代表了人世间所有的丑陋。至于弗比斯,那是一个肮脏的小丑。

  我从未见过如此丰富的人性,这是一场善与恶的对决。

  埃斯美拉达在广场上跳舞,在阿摩司的笔下,美的让人窒息。

  卡西莫多在钟楼的阴影中默默的,远远的看着她,看着她如同春天般美丽的笑容,眼睛里全是温柔。

  我的天,我要窒息了!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在这个秋天,去一趟巴黎,去看一看巴黎圣母院,阿摩司笔下的那座神圣的建筑。

  感谢阿摩司,同时我要向他道歉。

  《巴黎圣母院》不是伏地魔,它的存在,让法兰西光彩夺目。

  最后,我有一个疑惑:大英帝国,拥有着世界上最好的学校,更拥有夺目灿烂的文化。

  为什么,阿摩司没有来英格兰,没有来伦敦?

  我期待着阿摩司有朝一日能来这里,毕竟英格兰和法兰西,只相隔一条海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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