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从囚徒到影帝 第238节
“我确实有了个想法。”
徐琨微微颔首,他虽然只跟华宜签了演员约,但找华宜攒个局还是不成问题的。
而且他这边单只是老白干、胡萝卜汁和老贾,就能给解决三四千万,再凑个四千万,那就和《集结号》的投资一样了。
文彰好奇追问:“是什么想法?”
“暂时保密,能不能成还两说呢,别回头你们给我吹出去,结果事情最后黄了。”
正说着,陈学斌和朱亚炆也到了。
众人纷纷起身打招呼,文彰喊了声‘陈哥’,又浑不在意的冲朱亚炆扬了扬下巴:“亚炆,你也来啦。”
当年朱亚炆演男二的时候,文彰演的是他小弟,结果现在两人的身份完全反过来了,文彰也早不把曾经的‘朱哥’放在眼里了。
徐琨把这一幕看在眼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疏远文彰。
人孰无过?所以才有‘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说法——但要是屡教不改,那就只能证明这人交往不得了。
而等到邓朝来了之后,文彰的表现,让徐琨愈发坚定了这个想法。
邓朝刚进门,还没来得及落座,文彰就端着酒杯在桌上重重磕了几下。
等到众人都被吸引了目光,他扬声道:“朝哥,先前在剧组多有得罪,方才琨哥批评了我——今儿我主动给你赔个不是,咱们先前的事儿就此一笔勾销,成不成?”
任谁也听的出他的潜台词:是琨哥批评我,我才跟你道歉的,我没觉得我做错了什么。
邓朝皱着眉还没开口,徐琨也默默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伸长了胳膊主动跟文彰碰了碰杯:“这酒我替朝哥喝,喝完咱们也一笔勾销,成不成?”
文彰面色大变,急忙辩解道:“琨哥,我没那个意思,我……”
徐琨却根本不理会他,自顾自就把酒给干了,然后对着文彰亮出杯底儿:“好走,不送。”
“琨哥、我……”
“好走,不送!”
文彰见徐琨如此坚决,也咬牙把酒一口闷了,然后沉声道:“不管怎么说,以后有用到我的地方,琨哥您尽管开口!”
说着,便头也不回的转身而去。
他离开之后,屋里静悄悄的。
最后还是陈学斌主动打破了沉默:“好了、好了,都坐下吧,今儿咱们给琨儿接风,别为一个不识好歹的坏了心情。”
第332章 是谁?
【上午急着出门继续看卫浴,忘定时了……】
此后在酒桌上,邓朝、李义祥都有心替文彰找补几句。
邓朝是觉得,因为自己的缘故让两人闹翻了,心里总觉得有点别扭。
李义祥则是习惯性的想做和事老,觉得朋友之间没有过不去的坎。
不过他们刚准备开口,就被徐琨给拦下了,两人也只好偃旗息鼓。
虽然开场有些扫兴,不过等众人喝开了,气氛就逐渐变得热络起来。
邓朝和保强最近都在全力备战《集结号》,徐琨过几天也要加入剧组筹备了,席间自然不免要谈到这些事情。
《集结号》的特效,是找韩国人出的一揽子计划,后期特效什么的,暂时还不知道效果如何,但搞烟花爆破特效的团队已经到了国内。
听邓朝说瞅着还挺专业的,听说此前拍过一部《太极旗飘扬》,大致剧情是南北棒互殴,顺带黑了一把志愿军。
“按说拍战争片,应该是咱们比较在行吧?”陈学斌有些不服气:“《大决战》三部曲、《高山下的花环》,那场面是棒子能碰瓷的?”
“陈哥。”
李义祥摇头道:“您这都哪年哪月的老黄历了,就不说那一代老前辈还在不在,就算在,只怕也难以复制当年的景象了,毕竟那都是举国体制不计工本搞出来的,现在你再想动用十几万大军,那么多的真家伙……”
越说,他摇头的动作就越大。
邓朝补充道:“我听说还专门请了三位老首长当顾问呢,不说别的配置,就这一项估计就空前绝后了——也就当年的老毛子能比咱们场面更大。”
徐琨其实也有点不爽,前些年求助港台也就罢了,这好容易把港台那点东西琢磨了个七七八八,棒子又开始弯道超车了。
但这种事儿也不是他一个人可以搞定的,至少不是他现在凭一己之力能搞定的。
也不知道乐视7.5%的股份最后能值多少钱,如果资金足够的话,以后倒是可以试着投资一两家特效公司。
到晚上十一点半,哥几个全都喝高了。
这年头代驾业务还没那么普遍,基本都是大酒店或者私人会所提供的增值服务。
所以从小酒馆出来,还算清醒的人就开始打电话,稀里糊涂也不知怎么弄的,单只是助理就来六个,还有是两个乐视综艺部门的员工。
不用问,肯定是陈学斌叫来的。
助理也就罢了,挣的就是这份伺候人的钱,但这么晚了,还把摄制组的员工喊来当驴使唤,就有点过分了。
不过这其实也是常态,很多天命牛马都经历过,甚至说不定还会自我宽慰,把这当成是领导的信任和重视。
看着他俩把醉醺醺的老陈塞到车里,徐琨凑过去从钱包里抓了把钱,也没数具体是多少,就硬塞给了开车的那个。
又替老陈道了两声谢,这才示意他们开车走人。
趁着勉强还算清醒,徐琨挨个把人送走,最后把钱包里的钱散净了,这才扶着保强一起上了E280。
黄彬有事没能来,来的是另外一个小助理,到了小区里,本来想扶徐琨上楼的,但却被徐琨拿一张五百块钱的油卡打发走了。
也亏是电梯,不然徐琨扶着保强,晃晃悠悠的都未必能爬上去。
等把保强送回屋,他又坐在客厅里愣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家就在对面。
于是摸着黑开了门,一路晃晃悠悠钻进宿舍,结果往床上爬的时候忽然发现床上有人,而且是两个女人,两个醉到人事不省的女人。
徐琨闭着眼睛把其中一个揽到怀里,正面摸索了一阵子没认出来。
换成反面继续摸,还是没能认出来。
那就不是江依燕了,她被荆棘条打出来的淤青,应该没这么快消失。
把腿压上去从脚腕开始往上蹭——这个长度倒是和唐焉差不了多少,但从粗细上判断,肯定不是唐焉。
算了,换一个试试。
徐琨晕晕沉沉的,明明抬手打开壁灯就能解决的事儿,非要闭着眼睛在这里推理,结果摸来摸去人没认出来,丹田火气倒是越摸越大。
爱咋咋地吧,反正半夜睡在自己床上的,也不可能是陌生人。
…………
转过天早上。
徐琨被尿意唤醒的时候,就发现秦澜正发髻凌乱的躺在自己身边。
不过昨晚上好像是两个人吧?
徐琨撑着胳膊坐起来,看向空荡荡的另一边,结果突然觉得肩膀上有些疼,扳着膀子仔细一瞅,才发现上面印着好几排牙印。
这谁啊这是?
徐琨印象中好像也就是董婕有这个爱好,而大嘴麋鹿比较喜欢挠人和抓头发。
但昨儿肯定不是董婕?
难道是喝多了,稀里糊涂开发出了新癖好?
问题是,这到底是谁啊?
徐琨想了一会儿不得要领,又被尿意催促,就想着先去厕所解决一下生理问题,结果随手撩开被子,又发现偏向空荡的那一边,画了片不大不小的‘地图’。
呃~
昨晚上是不是有点用力过猛了?
徐琨挠挠头,但怎么想也记不起细节,似乎打从亮出核动力活塞后,身体本能就已经占领了制高点,大脑则是直接宕机了。
算了~
先上完厕所再说。
等解决完生理问题,徐琨正想叫醒秦澜,看她还有没有昨晚的记忆,结果就听到外面有人吵吵嚷嚷的。
他忙披上睡衣出门查看,就见屋里七八个女人正群魔乱舞,内中不乏春光乍泄的。
“啊~!”
看到徐琨从卧室里出来,有人尖叫着护住身体,也有的大咧咧冲徐琨打招呼,还有的则是恹恹的不想说话。
再看看桌上、茶几上杯盘狼藉的样子,徐琨恍然道:“你们昨晚上就在这喝的?”
“都怪依燕!”
李晓璐捂着头告状道:“好说歹说都说不通,偏秦澜又非要拉上她俩,后来司燕给出了个主意,我们直接买了点儿现成的,就在你这吃的。”
霍司燕听她还敢恶人先告状,无语的伸腿在她膝盖上踹了一脚:“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闹的那么欢,非逼着我们喝白的,昨天晚上怎么大家伙怎么会醉成那样?”
大嘴麋鹿撇嘴分辩道:“我哪知道他代言的酒后劲儿这么大。”
看样子,昨天这些女人都是在这里过的夜,只是因为他回来时也已经喝大了,所以经过客厅时都没发现异样。
徐琨被她们吵吵的头有点疼,揉了揉太阳穴,脑中突然又浮现起那个:昨天晚上到底是谁?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能睡在自己床上的,肯定是和自己有特殊关系的女人,但昨天那种情况……
而且若是‘老熟人’,又有什么必要悄悄从屋里‘溜走’?
再加上自己肩头的咬痕……
嘶~
可千万别是甘溦!
徐琨都不敢再往下想了,更不敢去看甘溦的脸,生怕一不小心看出‘破绽’,以后没法再见老贾。
“我昨儿也喝大了,回来都没发现你们在屋里。”他揉着太阳穴,装作若无其事的道:“不行,我还得再回去补个觉。”
说着,转头就往回走。
“嗯~”
李晓璐伸着懒腰,毫不犹豫随后跟上。
徐琨听到动静,转头斜眼看她:“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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