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导演实在太纯情 第211节
捧出了一个戛纳影后,你就说牛逼不?
巩利心中很是不平静,眼角更是有些湿润。
她擦了擦湿润的眼角,转头对着苏槿说的:“苏槿,没啥说的,以后国内姐罩着你。”
说完,她破涕为笑,反应过来苏槿不用她罩着:“好像……你也不用姐罩着了。”
苏槿也是情商在线:“别啊利姐,说出的话可不能反悔,我以后就靠你罩着了。”
老谋子快要跟张卫平决裂了,想把他挖过来,把老情人巩利这张牌打出去,绝对很好使。
“行。”巩利哭笑不得,她和苏槿、刘师师、孙红磊三人拥抱了一下。
之后,在雷鸣般的鼓掌声中踏上舞台,收下了奖杯和证书。
“1988年,那时候我23岁,还是一个青涩的女孩子,还不懂何为演员,带着对电影梦想的憧憬,我来到了戛纳。”
“看着台上艳光四射的芭芭拉·赫希、乔迪·梅、琳达·缪希三位前辈,我对于电影的渴望更大了。”
“1993年,我再一次来到了戛纳,可惜与最佳女演员失之交臂,虽然有些失落,但还好,因为去年我在威尼斯电影节获的了影后。”
话音一落,现场哄堂大笑,好一个凡尔赛。
等笑声平静了下来,巩利继续说道:“1994年,我再一次来到戛纳,这一次是陪跑。”
“此后两年,我都来到了戛纳,那时候我就在想,再一再二不再三,这已经是我第四次来到戛纳,就算轮也该轮到我了。”
“可当时的评委会主席科波拉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把最佳女演员给了布兰达·布莱斯。”
第162章 最佳导演
“1997年,这一年我是戛纳评委会成员,可惜我没有作品入围,不然得给自己安排上影后。”
“之后的几年,我一直是以嘉宾的身份出席戛纳电影节。”
“04年的时候,戛纳给我颁了‘评委会特别奖’,那一刻我真想把那个纸扔到昆汀那个糟老头子身上,谁稀罕你的安慰奖。”
“这一年,我的老朋友曼玉在戛纳封后,事后她那个向我炫耀啊……”
巩利说完,又模仿了一下曼神炫耀时的表情,引起大家哈哈大笑。
苏槿看着台上侃侃而谈的巩利,暗道真是做了大量功课啊!
要不然也不会把往事记得这么清清楚楚。
“今天,我想对曼玉说一句,‘曼玉,看我的奖杯亮不亮?’。”巩利把奖杯对着镜头扬了扬,笑的很开心。
“好了,耽误了大家不少时间,感谢《看不见的客人》导演苏槿,他是一位非常天才、非常优秀、非常有想法的导演,希望今天他能得偿所愿。”
“也感谢剧组的每一位成员,谢谢。”
最佳女演员奖项结束之后,就到了“最佳男主角”奖项,这下孙红磊有些紧张。
虽然他知道得奖概率不大,但不到最后,怎么会死心。
颁奖嘉宾法兰西女星瓦内里操着法式英文逗得观众哈哈大笑。
于参赛影片是永恒的“文艺青年精神领袖”《切·格瓦拉传》
最终奖项被德尔·托罗凭《切-格瓦拉》获最佳男主角。
《切-格瓦拉》由上下两部《游击》《阿根廷》组合而成,讲述的就是西方“文艺青年领袖”切-格瓦拉的一生。
所以同时攻坚了高表演难度与大表演跨度的德尔·托罗赢得易如反掌。
何况这位曾凭《毒品网络》的西班牙语演技荣膺奥斯卡最佳男配角的拉丁怪才,本就是潘主席十分欣赏的同行。
此番在戛纳黄袍加身,虽然名义上是为西班牙投资的电影争荣誉,实则也暗含着评委会替好莱坞留面子的成分。
《切·格瓦拉》的导演斯蒂文·索德伯格,当年正是以处女作《性,谎言,录像带》在戛纳发迹。
如今正值事业低谷的他有望凭此片翻身,可谓“福地”再显灵。
接下来是“评审团奖”,苏槿见获奖无望,已经变得咸鱼了,不再关注颁奖,跟身边的瞎姐闲聊。
获奖者是保罗·斯瑞提诺导演的《美色男伶》。
影片虽名为“男伶”,描绘的却是以首相身份君临意大利40余年的朱利奥·安德烈奥蒂的铁腕政治生涯。
我们的政治狂人潘主席最喜欢这样的电影,宣布获奖者的时候,台下嘘声一片。
之后则是“最佳导演”奖项,颁奖嘉宾是法兰西女星费徳洛艾。
费德洛艾叽里呱啦一通,最终潘主席宣布获奖者。
本来和瞎姐闲聊的苏槿愣住了,他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槿哥哥,你获奖了,最佳导演。”刘师师兴奋不已,好像获奖的是她一样。
潘主席透过大银幕见状,不由得调侃道:“我们的年轻导演,好像不敢相信自己获奖了一样,要不然我再宣读一次?”
“卧槽……”苏槿激动的爆了一句粗口,他真是没想到最佳导演是他。
一般来说,在戛纳一部电影很少同时获得两个大奖,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了。
苏槿和身边的人拥抱了一下,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上舞台。
从费德洛艾手上接过奖状和奖杯,又和九位评委拥抱了一下。
不得不说,娜特莉·波特曼身上很香。
“感谢戛纳,感谢组委会,感谢我们敬爱的潘主席,感谢八位评委会成员……”
“去年我就说过,我会再次站在这个大舞台,我说到做到了,并且带着‘最佳导演’回家。”
“当然,如果等下的金棕榈颁给我,那就更好了。”
“潘主席,别人都说今年戛纳评委会是最差的一届,但我想说,你是最棒的,超过以往任何一届……”
西恩·潘听后,咧嘴笑了笑,他这个主席压力当的是真大啊!真的是各方批评。
但他已经年过半百了,也不是太在乎别人的看法,就是要选出自己喜欢的。
恰巧苏槿入了他的眼,这小子长的是真帅,比他年轻时候还帅。
“槿哥哥,给我摸摸奖杯。”刘师师伸出手,满脸期待地说道。
苏槿笑笑,把奖杯递给她。
刘师师小心翼翼地接过奖杯,紧紧握在手中,眼神中闪烁着欣喜和激动。
她先是轻轻地抚摸着奖杯,感受着它光滑的表面,然后忍不住凑近闻了闻。
“真漂亮。”
一旁的孙红磊笑着开口说道:“师师,给我摸摸,让我沾沾导演的喜气。”
刚才巩利拎着奖杯下来,他就想摸了,可有点不好意思,没脸要。
刘师师摸完了,把奖杯递给孙红磊,然后转头看向苏槿,好奇地问道:“槿哥哥,你说我什么时候得拿到戛纳最佳女演员?”
苏槿微微一怔,随即露出温柔的笑容,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你好好磨练演技,到时候我给你拍一部现实主义题材,你就能如愿以偿了。”
“真的?”刘师师眼睛一闪一闪的,脸上布满了期待。
“真的。”苏槿重重点头。
妈买批,要是瞎姐拿到了戛纳影后,那太阳真的要打西边出来了。
说话间,台上正在颁发“评委会特别奖”,获奖者是“好莱坞导演之魂”克林特·伊斯特伍德与“法兰西银幕之母”凯萨琳·德纳芙。
这是今年突然增加的奖项,就是为了感谢那些戛纳作出卓越贡献的电影人。
当然,也有我们的潘主席为了感谢恩师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的意思。
伊斯特伍德即将在5月31日迎来78周岁生日,对于这位曾帮助他获得奥斯卡影帝殊荣的导演,我们的潘主席怎能不送上大礼?
潘主席对此给出了一个有点荒诞的解释:“我觉得有必要用这个奖来感谢一些电影人,他们是我们走上电影道路的原因,而如今,他们仍精彩地活着,并坚持拍电影。”
可伊斯特伍德一点都不买潘主席的账,得知自己没有金棕榈,立马回国了,颁奖典礼都没有出席。
凯萨琳·德纳芙虽然独自上台领奖,但之后的获奖者新闻记者招待会没有参加。
马特奥·加诺尼不愧为意大利黑帮电影的复兴先锋,凭借《格莫拉》获得评委会大奖。
影片对那不勒斯黑帮组织“卡摩拉”的描绘的确真实、血腥,但整部电影的艺术水平只能算“平庸”,获奖的那一刻更是笑声一片。
此前《格莫拉》就不是媒体记者议论的焦点,首映的时候也是评价一般,
只能说,这部电影能获奖,真是get到了潘主席政治狂人的G点。
金棕榈大奖被法兰西本土电影《墙壁之间》获得,算是众望所归吧!
该片是根据弗朗所瓦·贝格多的同名小说改编,而片中男主角就是原著作者,其他全部起用非职业演员。
全片并没有一条故事主线,观众看到的只是一堂一堂的法语课。
拍摄方式也是在纪录片和虚构片之间,但是却触动了法兰西当下社会备受关注的学校教育和对现有教育体系有效性的质疑,是一部非常法兰西化的影片。
关于现在的法兰西社会、关于法兰西的未来,以及全人类在自由、平等、博爱旗帜下整体的福祉和个体的自由之间的平衡。
影片用戏剧表演的方式逼近纪录片的本真,大量对白,没有好莱坞大片的动作、特技,但达到了另一种思想的高度。
如果你仔细观看,可以在这部电影里看到法兰西电影人对自身文化的自信心,看到电影工业在好莱坞之外的另一个对等存在的体系。
此前伊斯特伍德的《调包婴儿》未能获得金棕榈,也是众望所归。
纯粹按照影片质量来说,只属中上。
制作固然精良,叙述固然流畅,但仅仅也就止于此,从立意到手法都毫无新意可言,属于标准的好莱坞制造。
从整个得奖结果看,本届评委的选择维护了戛纳作为好莱坞对等者和对抗者的体系原则,坚持了戛纳的特色和理念。
在坚持的基础上,同时还很好的完成了戛纳和好莱坞两个系统之间的沟通,可谓忠孝两全。
潘主席了不起。
接下来,获奖者合照留念,又参加了记者见面会。
翌日,上午。
黄嘉强汇报了《看不见的客人》《画皮》两部电影的卖出情况。
《看不见的客人》昨夜卖出了1300万美刀,加上之前的565万美刀,总共是1865万美刀。
其中北美版权被环球拿下,开价600万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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