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率拉满，我的金钱无限增值 第490节

　　徐永瑞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你俩可不许往外说。”

　　“恩！”

　　“恩！”

　　柳智雅竖起耳朵，生怕听叉了关键消息。

　　他叹了口气，“一年多前吧，他家里好像出了件大事，那段时间我导师他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对。”

　　徐永瑞停顿了片刻，“我听说是和他的儿子有关，但实验室里的其他师兄弟也有人说是张教授缺钱，所以……”

第355章 线索

　　“缺钱？”

　　柳智雅和赵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在她们的印象中，大学教授，尤其像张启明这样德高望重的专家学者，收入应该不菲。

　　“和儿子有关？缺钱？这两个说法相差也太大了吧。”

　　赵涵率先开口，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师哥，你就没再多打听打听？”

　　徐永瑞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也想啊，可张教授对家里的事情向来闭口不谈，实验室的人就算有心，也不敢去问。而且，这种家事，谁知道是真是假。”

　　“不过那段时间，张教授的确经常心不在焉，甚至有几次在实验室里走神，差点出了事故。”他补充道。

　　柳智雅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她缓缓说道：“如果是因为儿子出了事，那张教授的状态不好倒也能理解。可要是因为缺钱，就和一家口碑不好的公司合作，这也太冒险了吧。”

　　“说不定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呢。”

　　赵涵猜测道，“几千万的补贴没了，科研项目说不定也受到影响，他又急需钱，就只能病急乱投医了。”

　　“可张教授是学校的顶梁柱，在业内那么有名，真要是遇到资金困难，学校和其他大公司肯定会伸出援手的。”柳智雅提出了质疑，“他没必要非得和这家新能合作啊。”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徐永瑞说。

　　“什么？”

　　“从这以后，张教授就变得沉默寡言，很少和我们交流了。而且，他开始频繁地和一些企业接触。”徐永瑞又给出一条关键信息，“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和新能搭上关系的。”

　　柳智雅和赵涵陷入了沉思。

　　两条消息来源，指向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可能性，却又隐约有着某种联系。

　　“张教授的科研项目一直都很有前景，如果他真的需要钱，完全可以通过正规渠道申请科研经费或者寻求合作。没必要和一家口碑不好的公司合作，还冒着损害自己声誉的风险。”

　　赵涵小声地说着：“这些老师，很多时候都很看重自己的师门脸面，要不是......”

　　赵涵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她和柳智雅都明白她未尽的意思：要不是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张教授不会这么做。

　　柳智雅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思绪如麻。缺钱，儿子，口碑不好的公司，频繁的企业接触……这些碎片化的信息在她脑海里翻腾，却始终拼凑不出完整的图景。

　　“会不会……”柳智雅突然开口道，“会不会这两个说法并不矛盾？”

　　赵涵和徐永瑞都看向她，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假设张教授的儿子出了事，需要一大笔钱，而这笔钱数额巨大，以至于正常的渠道无法解决，比如……巨额的医疗费，或者……”柳智雅顿了顿，语气有些沉重，“或者被卷入了什么非法的事件，需要用钱来摆平。”

　　“而为了尽快筹到这笔钱，他不得不放弃一些原则，选择和新能合作，即便这家公司口碑不好，风险很大。”柳智雅补充道，“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他会突然缺钱，以及为什么他会和一家口碑不好的公司合作。”

　　徐永瑞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样一来，所有事情就说得通了！”

　　赵涵也点了点头，觉得柳智雅的推测很有道理。

　　“可是，”她又提出了新的疑问，“如果真是这样，张教授为什么不向学校或其他机构求助呢？就算不方便公开说明原因，也可以私下寻求帮助啊。”

　　柳智雅沉吟片刻，说道：“或许是因为事情的性质比较特殊，不方便公开，也或许是因为他不想让别人知道儿子的情况，怕影响到他的未来。”

　　“又或者，”徐永瑞补充道，“他担心事情闹大，反而会让情况更糟糕。”

　　“那师兄，你认识你导师的儿子吗？”赵涵追问道。

　　徐永瑞推了推眼镜，“见过几次面，叫张阳，都是在暑假的时候。”

　　“他给我的印象就是个很普通的年轻人，”

　　徐永瑞回忆道，“高高瘦瘦的，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话不多，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每次见面也就礼貌性地打个招呼，我对他的了解真的不多。”

　　“那你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行为？比如情绪低落，或者特别焦虑之类的？”柳智雅急切地问道。

　　徐永瑞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好像……没什么特别的。”

　　“不过有一次，我去张教授家送资料，在门口碰到他儿子，他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信封，神色匆匆的，看到我后有点慌张，打了个招呼就急忙走了。当时我也没多想，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是有点不对劲。”

　　“会不会那个信封里装的东西...有问题？”赵涵猜测道。

　　柳智雅连连点头，“我也觉得可能就是那个东西让张教授妥协了。”

　　“诶？我好像想到一件事。”徐永瑞眼睛一亮。

　　“什么事？”

　　“张阳有位女朋友，是外国人。”

　　赵涵说：“他在国外留学，交个外国女朋友也很正常嘛。”

　　“不是，我虽然没有见过他女朋友本人，但在他的手机屏幕上，看到过他俩的合影。”徐永瑞接着说：“那女的，怎么说呢？看样子要比他大不少呢。”

　　“姐弟恋？”

　　赵涵有些不以为然，“现在姐弟恋很普遍啊，这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吧？”

　　柳智雅却若有所思，“年龄差距大不大？有没有可能……是那种不正常的男女关系？”

　　徐永瑞回忆了一下，“照片里，那女的看起来至少三十多岁，浓妆艳抹的，穿着也很暴露，和张阳的风格完全不搭。当时我也觉得有点奇怪，但毕竟是导师的家事，我也没好意思多问。”

　　“如果真是那样……”柳智雅的语气变得凝重起来。

　　“那张教授的经济困境，会不会也和这个女人有关？”赵涵恍然大悟，“也许张阳为了讨好这个女人，不断地向家里要钱，甚至……”

　　三人都看向彼此的表情，以往他们能接触到的例子，认为张阳多半遇见一个外国捞女了。

　　“这事情挺严重，我得去告诉诚哥。”柳智雅赶紧说道：“小涵姐，师兄，今天谢谢你们了。找机会，我请你们吃饭。”

　　“啊？你这就走了？”赵涵也站起身来。

　　“嗯嗯！我先去找找诚哥，我们还要在这儿待上几天。”柳智雅拎着包，“电话联系啊~”

　　看着那急匆匆出门的背影，赵涵无奈的耸了耸肩。

　　“小涵，这小女生怎么会和砥立私募的老板谈上的啊？”徐永瑞不解地问。

　　赵涵也不知道，“小雅没说，但看得出来，她很喜欢那个男人。”

　　“唉，看来还得是要有钱才行。”徐永瑞长叹一口气，摘下眼镜，“这一天到晚搞研究弄数据，上哪儿才能找到女朋友呢？”

　　...

　　...

　　回到酒店，陈诚和童嘉鹭早就在屋子里了。

　　陈诚正在打电话，而童嘉鹭则静静地坐在一旁，等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小鹭姐。”

　　柳智雅走了过去，“你们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童嘉鹭摇着头，“不太好，没谈几句，就碰了一鼻子灰。”

　　她微笑道：“你呢？去哪儿玩了？”

　　“我见了一个我姐的朋友，当然，我也认识。”柳智雅迫不及待地说着：“小鹭姐，我这边......”

　　还没等她把话说出口，陈诚打完电话，转身，“小鹭，你去订一家好点的餐厅。我找了些关系，看看今晚能不能再约张启明出来。”

　　“好的，诚哥。”

　　柳智雅赶紧说：“诚哥，我......”

　　“小雅，你今晚就自己解决，我就不带你去应酬了。”陈诚淡淡地说着：“你也不喜欢那种氛围。”

　　“不是，诚哥，我有件正事要跟你说。”柳智雅很是认真。

　　陈诚微微一笑，“正事？什么正事？”

　　柳智雅一古脑儿地把自己知道的消息都告诉了陈诚，陈诚听后，满脸的不可思议。

　　“小雅，你说的这些消息可靠吗？”

　　“那位师兄，是张教授的得意门生，应该不会说谎的。”柳智雅颇有底气地说：“而且小涵姐和我姐也是好朋友，两人虽然有段日子没见面了，但在网上还是一直有联系的。”

　　陈诚点点头，“好，辛苦你了，小雅。”

　　“没事的，诚哥。我只是想帮你问点消息，如果能帮到你就最好了。”柳智雅开心地笑着。

　　童嘉鹭拿着手机，“诚哥，那这餐还订吗？”

　　陈诚抬手，“先别忙。”

　　他顿了顿，“照小雅得来的消息，张启明的事多半与他的儿子有关。”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直接去找张教授问清楚？”柳智雅急切地说：“要不，我再让小涵姐去找找那个师兄，帮你约约张教授。”

　　陈诚沉思片刻，摇了摇头，“张启明现在对这类事情很敏感，贸然去找他，他未必会说。我们得从长计议，先进一步调查新能公司和张阳女朋友的背景。”

　　两位女生都看向他，童嘉鹭问：“那我们是不是得找人帮忙了？”

　　“私家侦探吗？电影里面的那种吗？”柳智雅越来越兴奋。

　　陈诚的脑子转得飞快，仅仅几秒，他就有了主意。

　　“有人比私家侦探还厉害。”他说。

　　“谁？”

　　“枪花咨询。”陈诚给出答案。

　　童嘉鹭的脸色一僵，在上次的事件里，就是枪花咨询搅得京城风起云涌，自己和夏语冰也被调查了。

　　柳智雅眨着眼，“是一家公司吗？”

　　“诚哥，他们...会帮你吗？”童嘉鹭不放心地问：“上次你可是断了人家的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