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学外语开始 第50节
何雨柱支支吾吾起来:"就...那个......菜市场..."
二大妈突然插嘴:"胡说!菜市场这两天根本没卖鸡!我家老二天天去转悠,最近几天都没见着卖鸡的!"
三大妈也帮腔:"就是!现在买鸡都得有票,傻柱你哪来的票?"
何雨柱被问得满脸通红,一双大手不停地搓着铁勺。方青云注意到,贾家的门帘微微晃动,秦淮茹的身影若隐若现。当何雨柱的目光扫过贾家时,秦淮茹悄悄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哀求。
许大茂见状,立刻跳出来:"傻柱,你今天必须给个说法!"他伸出五根手指,"我这鸡可是下蛋的芦花鸡,少说值五块钱!"
易中海适时插话:"大茂啊,都是邻里邻居的..."
"一大爷!"许大茂不依不饶,"这不是钱的事!这是原则问题!咱们院要是出个小偷,那咱们院的名声......."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秦淮茹突然从人群中走出来,眼圈红红的:"柱子,你要是真做了,就认了吧..."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何雨柱的身子明显震了一下。
"我..."何雨柱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在秦淮茹和许大茂之间来回游移。最终,他长叹一口气:"我认了!鸡是我偷的!"说着,他颤抖着手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五块钱,"赔钱!锅里的也端走!"
许大茂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抓过钱,然后迫不及待地去端那锅鸡汤。两人走到方青云跟前时,许大茂讨好地笑笑:"青云兄弟,您看这事..."
方青云淡淡点头:"既然柱子认了,也赔了钱,就按规矩办呗。"他心知肚明这鸡是棒梗偷的,但看何雨柱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显然是在秦淮茹的暗示下才认的这个锅。
回到方家,林茹正在给周晓揉着浮肿的小腿。见父子俩回来,忙问:"怎么回事?真偷鸡了?"
方铁脱下棉大衣挂在门后:"傻柱认了,赔了五块钱。"
"不对劲啊。"林茹停下动作,眉头紧锁,"柱子是厨子,要偷也是偷厂里的,犯得着偷许大茂家的?他在食堂顺点肉不比偷鸡容易?"
方青云给周晓递了杯热水,笑道:"妈您说得对。老话说'厨子不偷,五谷不丰',后厨顺点东西是常事,但偷到院里邻居头上..."他摇摇头,"不合规矩。"
周晓捧着杯子,眉头微蹙:"那他为什么要认呢?"
方青云看向父亲:"爸,您发现没?今天贾家特别安静。"
方铁猛地一拍大腿:"是了!秦淮茹和贾张氏刚开始一句话没说!往常这种会,她最会装可怜了,贾张氏也很闹腾!最后她说了话,柱子才认下了!"
"鸡是棒梗偷的。"方青云压低声音,"只有替贾家背锅,傻柱才会这么犹豫不决。您注意到没,最后是秦淮茹一个眼神,他才认下的。"
晚饭后,方青云小心地搀扶着周晓起身。林茹收拾完碗筷,擦了擦手道:"我跟你们回去,顺便把给晓晓准备的衣服带上。"
三人踏着月色往外交部家属院走去。林茹一路叮嘱:"青云啊,夜里晓晓要起夜,你得扶着点。这月份大了,最怕摔着。"
周晓挽着婆婆的手,轻声道:"妈,您别担心,青云照顾得很周到。"
方青云提着母亲带来的包袱,看着月光下妻子和母亲的身影,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远处,外交部家属院的灯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温暖。
第99章 有子
转眼间,时间来到了次年的四月,这时的北京城,柳絮如雪。方青云正在外交部非洲司综合处的办公室里批阅文件,窗外的杨花不时飘进来,落在墨迹未干的公文上。他刚要用钢笔拨开,桌上的电话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
"喂,非洲司综合处。"方青云习惯性地用肩膀夹着话筒,手上还在整理文件。
"青云!"电话那头传来林茹急促的声音,背景音里夹杂着嘈杂的广播声,"晓晓要生了!我们已经在协和医院了!羊水破了!"
钢笔"啪嗒"掉在文件上,洇出一片墨迹。方青云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对面的刘副处长惊讶地抬起头,还没等他开口,方青云已经喊了出来:"刘处!我爱人要生了!我得马上去医院!"
话音未落,人已经冲到了走廊上。奔跑中,方青云的脑海里闪过昨晚周晓皱着眉头说腰酸的画面——他怎么就没想到这是临产的征兆呢?
冲到一楼大厅时,方青云突然刹住脚步。他猛地拍了下额头,转身又往楼上跑去。亚洲司在三楼,他三步并作两步,差点撞翻了一个抱着文件的科员。
"爸!"方青云气喘吁吁地推开周正国办公室的门,"晓晓要生了!已经在协和医院了!"
周正国手里的茶杯一晃,茶水洒在裤子上都浑然不觉。这位平时沉稳的亚洲司副司长"腾"地站起来,办公桌上的文件被带得哗啦作响。"你先去!"周正国一边抓起外套一边说,"我回家接上你妈就过去!"
方青云再次冲下楼时,心跳得比脚步还快。自行车棚里,他手抖得差点插不准钥匙。骑上车才发现,自己连外套都忘了拿,四月的风裹着柳絮灌进衬衫里,他却一点不觉得冷。
协和医院的走廊长得仿佛没有尽头。方青云跑到产房门口时,看见母亲林茹正搓着手来回踱步。
"妈!晓晓怎么样了?"方青云的声音都在发抖。
"进去快一个小时了。"林茹的嘴唇有些发白,"医生说胎位正,应该顺利。"她伸手整理儿子被风吹乱的头发,"你这孩子,怎么连外套都不穿?"
方青云根本坐不住,在产房门口来回踱步。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隐约的血腥味,让他的胃一阵阵发紧。墙上挂钟的秒针走得异常缓慢,每一秒都被拉得老长。
不知过了多久,走廊尽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周正国搀扶着妻子赵雅琴匆匆赶来,赵雅琴手里还拎着个包袱,显然是匆忙间收拾的产妇用品。
"还没出来?"周正国的额头上一层细汗。
方青云摇摇头,喉咙发紧说不出话。赵雅琴把包袱放在长椅上,握住亲家母的手:"亲家母,别担心,晓晓身子骨好,肯定顺利。"
突然,产房里传出一阵嘹亮的婴儿啼哭。方青云像被施了定身术,呆呆地站在原地。那哭声如此真切,穿过厚厚的门板,像一道闪电劈进他的耳膜。
"生了!"林茹一把抓住儿子的手臂。
产房的门开了,护士抱着个襁褓走出来,口罩上方的眼睛弯成月牙:"恭喜,是个大胖小子,七斤六两,母子平安!"
方青云双腿发软,几乎要跪下去。他颤抖着凑近,看见襁褓里一张皱巴巴的小脸,通红通红的,眼睛紧紧闭着,小嘴却一张一合地哭着,声音洪亮得惊人。
"这孩子中气足,将来准是个大嗓门。"护士笑着说,"家属看一眼,我得抱去清洗了。"
方青云想伸手摸摸孩子,又怕自己手重,最终只是轻轻碰了碰襁褓的边缘。就这么一瞥的功夫,孩子的小手突然从襁褓里伸出来,在空中抓了抓,正好碰到父亲的手指。
那一刻,方青云的眼泪夺眶而出。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产房的门再次打开,护士们推着病床出来了。周晓脸色苍白,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看起来疲惫不堪,却在看到家人的瞬间露出微笑。
"晓晓!"方青云一个箭步冲上去,握住妻子的手,"你怎么样?疼不疼?"
周晓虚弱地摇摇头,声音轻得像羽毛:"孩子...健康吗?"
"健康!特别健康!"方青云忙不迭地说,"七斤六两呢!"
护士推着病床往病房走,方青云亦步亦趋地跟着,眼睛一刻都舍不得离开妻子的脸。到了病房,他小心翼翼地帮护士把周晓移到病床上,动作轻柔得像在搬运易碎的瓷器。
"让她休息会儿。"护士小声叮嘱,"别急着说话。"
没过多久,林茹跟着另一个护士抱着清洗干净的孩子回来了。小家伙被裹在崭新的蓝色襁褓里,头上戴着白色的小帽子,这会儿已经不哭了,正安静地睡着。
"你看这鼻子,跟青云小时候一模一样。"林茹小声对赵雅琴说,眼眶红红的。
周正国凑近看了看外孙,严肃的脸上罕见地露出慈爱的笑容。他拍拍女婿的肩膀:"青云,你留在这儿照顾晓晓和孩子。我还得回部里,我会帮你跟老李说一声,给你请两天假。"顿了顿又补充道,"名字想好了吗?"
方青云看着病床上熟睡的妻儿,轻声道:"想好了,叫方明远。明德致远的意思。"
周正国点点头,又看了眼外孙,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赵雅琴留下来帮着林茹一起照顾产妇和孩子,两个母亲轻手轻脚地忙碌着,不时交换一个会心的微笑。
方青云坐在病床边,轻轻握住周晓的手。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在病床上洒下温柔的光斑。春风拂过窗外的梧桐树,新生的嫩叶沙沙作响,仿佛在欢迎这个新生命的到来。
这一刻,方青云觉得,世间所有的美好都凝聚在这个洒满阳光的病房里。他低头亲吻妻子的额头,又轻轻碰了碰儿子的小脸,在心里默默发誓,一定要让这个家永远温暖幸福。
第100章 出院
清晨的阳光透过协和医院病房的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方青云轻手轻脚地收拾着行李,生怕吵醒还在熟睡的妻儿。周晓侧卧在病床上,怀里搂着襁褓中的方明远,母子俩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和谐得像一首温柔的摇篮曲。
"都收拾好了?"林茹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个保温桶,压低声音问道。
方青云点点头,指了指床头柜上的出院证明:"刚办完手续。运输科的小王说吉普车九点准时到楼下。"
正说着,周晓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怀里的孩子似乎感应到母亲醒了,小嘴一瘪就要哭。周晓连忙轻轻拍着襁褓,孩子又安静下来。
"妈,您来这么早。"周晓声音还带着睡意。
林茹拧开保温桶,鸡汤的香气立刻弥漫开来:"趁热喝,补补元气。青云,扶晓晓起来。"
方青云连忙上前,一手托着妻子的后背,一手接过母亲递来的鸡汤。周晓小口啜饮着,不时低头看看怀里的孩子,眼里满是柔情。
"孩子昨晚闹了吗?"林茹轻声问。
周晓摇摇头:"就醒了两次,吃完奶就睡了,比他爸还乖。"说着冲方青云眨了眨眼。
方青云假装没听见,专心致志地整理着婴儿用品。这时,赵雅琴也到了,手里拎着个大包袱。
"亲家母,这是?"林茹好奇地问。
赵雅琴神秘地笑笑,打开包袱,里面是一件做工精细的红色小棉袄:"连夜赶出来的,孩子百天穿。"
正说着,走廊上传来脚步声,运输科的小王探头进来:"方处长,车准备好了。"
吉普车缓缓驶入外交部团结湖家属院时,夕阳的余晖正洒在楼前的梧桐树上。方青云小心翼翼地把周晓扶下车,林茹和赵雅琴像捧着珍宝似的抱着襁褓中的方明远。
"慢点,台阶。"方青云一手揽着妻子的腰,一手提着行李袋。周晓虽然已经能自己走动,但产后才三天,每一步都走得很谨慎。
刚进家门,就闻到一股鸡汤的香气。方婉从厨房探出头来,脸上还沾着面粉:"哥,嫂子!我蒸了馒头,马上就好!"
周晓在沙发上坐下,林茹立即给她背后垫了个软垫。赵雅琴抱着孩子坐在旁边,轻轻摇晃着:"看这小鼻子,跟青云一模一样。"
傍晚时分,方铁和周正国前后脚到了。方铁手里拎着个网兜,里面装着两瓶茅台和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包。
"爸,您这是..."方青云接过网兜。
方铁压低声音:"茅台是给亲家公的,纸包里是红糖和红枣,给晓晓补身子。"
正巧周晓抱着孩子从卧室出来,方铁立刻搓了搓手,想抱又不敢伸手的样子:"哎哟,我的大孙子..."
周晓笑着把孩子递过去:"爸,您抱抱。"
方铁如临大敌似的接过襁褓,手臂僵硬得像个木偶:"这么轻?跟没重量似的..."他的大手掌几乎能托住整个婴儿,粗糙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孩子的小脸。
周正国也凑过来,难得地露出慈爱的笑容:"眉眼像青云,嘴巴像晓晓。"
方铁突然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个红布包:"这是祖传的长命锁,我特意让人重新镀了金。"
林茹从厨房出来,看见方铁笨拙的抱姿,赶紧上前指导:"胳膊得托着脖子...对,就这样..."
方铁把孩子还给周晓,刚摸出根烟想点上,林茹一个眼刀飞过来:"在孩子面前抽烟?"
方铁讪讪地把烟塞回烟盒:"忘了忘了..."
这时周小川迫不及待地踮起脚尖,"姐姐,给我看看小宝宝嘛!"
周晓笑着蹲下身,把襁褓放低些:"看,这是你的小外甥。"
周小川瞪大了眼睛,小嘴张得圆圆的:"他好小啊..."伸出小手指想碰又不敢碰的样子,"比我的布娃娃还小..."
方青云也蹲下来,轻声说:"小川要不要抱抱他?"
周小川立刻紧张地摇头,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我会摔到他的!"但眼睛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婴儿。
突然,小家伙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周小川惊喜地叫起来:"他、他打哈欠了!跟我家小猫一样!"
一屋子人都被逗笑了。周小川像是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用蜡笔画着歪歪扭扭的线条:"这是我给小宝宝画的画!这是太阳,这是小鸟,这是..."
"这是小川吗?"周晓指着纸上一个火柴人问道。
周小川立刻挺直了小身板,一本正经地点头:"嗯!我要教他玩弹珠,还要给他讲故事!"说着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我把我最喜欢的玻璃珠都带来了,等他长大就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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