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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专业户?不,是港岛无冕之王 第282节

  新成立的金融指挥部内,以陈占为首的华尔街精英团队,正对着巨大的行情板,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

  三百亿港币,真金白银地注入怡和,这已经不是试探,而是战争宣言。

  “凡哥,这帮伦敦佬摆明了要用钱砸死我们。三百亿,他们甚至没做任何对冲,就是纯粹的炫耀武力!”陈占的额头渗出细汗,他引以为傲的华尔街模型,在如此蛮横的资本暴力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郑丹瑞也是一脸忧色:“消息一出,我们正在谈的几笔收购,对方都开始坐地起价,甚至有两家直接反悔了。克罗夫特这一手,是想直接抽干我们身边的水。”

  周凡却只是安静地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车水马龙的城市。他手里端着一杯蓝山咖啡,袅袅升起的热气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

  “丹瑞,通知公关部,记者会照常开。”他转过身,脸上没有丝毫的紧张,反而带着一种棋手落子前的笃定。

  “我们……我们怎么说?”郑丹瑞有些迟疑,“难道要宣布比他们更庞大的投资计划?我们的现金流……”

  “谁说要跟他们比烧钱了?”周凡笑了笑,将咖啡杯放到桌上,“他们是过江龙,要的是威风,是震慑。我们是地头蛇,要的是人心,是根基。游戏规则,从来都不是只有一种。”

  下午三点,港岛各大媒体的记者,扛着长枪短炮挤满了九鼎集团的新闻发布厅。

  所有人都期待着,即将见证一场惊心动魄的资本对决。

  闪光灯下,郑丹瑞一身剪裁合体的米色西装,从容地走上发言台。

  他没有像克罗夫特那样,抛出任何惊人的数字。

  “首先,我代表九鼎集团,欢迎克罗夫特先生以及他所代表的欧洲资本来到港岛。”郑丹瑞的开场白出人意料的温和,让台下准备捕捉火药味的记者们都有些错愕。

  “港岛是一座充满活力的城市,它的繁荣,离不开国际资本的参与,也更离不开每一位港人的努力。”他话锋一转,目光扫过全场,“九鼎集团作为一家在港岛土生土长的企业,我们始终在思考,除了赚钱,我们还能为这座城市,为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做些什么。”

  他身后的大屏幕亮起,出现的不是商业蓝图,而是一张张触目惊心的照片——九龙城寨。

  那片被遗忘的法外之地,垃圾堆积如山,电线如蛛网般缠绕,孩子们在污水横流的窄巷里嬉戏,眼神里带着与年龄不符的麻木。

  “这里,是港岛的伤疤。”郑丹瑞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但这里,也生活着数以万计的港人。他们不该被遗忘,更不该被放弃。”

  “因此,九鼎集团决定,正式启动九龙城寨重建及保育计划。”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我们将与港府合作,投入巨额资金,对城寨进行全面的清拆、重建。但我们不是要建一座新的水泥森林,而是要保留城寨独特的历史风貌,建立一座集历史博物馆、文化创意园和廉租房于一体的新社区!”周凡顿了顿,抛出更重磅的炸弹,“所有城寨的原居民,都将获得远超市场价的赔偿,并优先获得新社区的廉租房入住权!”

  如果说这个计划是震撼,那么郑丹瑞接下来的话,则是彻底点燃了在场所有华人的情绪。

  “同时,九鼎集团将成立港人优才基金,每年斥资五千万港币,全额资助一百名家境贫寒但品学兼优的港岛学子,前往牛津、剑桥、哈佛、麻省理工等世界顶尖学府深造。惟一的条件,就是他们学成之后,必须回到港岛,为这座城市服务至少五年!”

  没有千亿的豪言,没有金融的搏杀。

  一个,是着眼于港岛最底层的民生疾苦。

  一个,是投资于港岛最宝贵的未来希望。

  记者们疯了,闪光灯亮得如同白昼。他们原本准备的标题“过江龙与地头蛇的资本血战”,瞬间变成了“一个时代的选择:是冰冷的资本,还是温暖的人心?”

  朱利安·克罗夫特的千亿投资,在九鼎集团这两个充满人文关怀的计划面前,瞬间显得冰冷、傲慢,充满了殖民者式的掠夺意味。而郑丹瑞,则被塑造成了一个有担当、有情怀的本土英雄。

  这场没有硝烟的舆论战,九鼎完胜。

  ……

  油麻地,上海街。

  一间挂着“包租公疑难杂症调解中心”招牌的临街铺面里,排骨、通宵明、大旧辉三人正襟危坐,对面是一位哭哭啼啼的肥婆。

  “三位大佬,你哋要同我评评理啊!我楼上嗰个租客,日日喺屋企烧香拜神,搞到我屋企乌烟瘴气,我个仔晚晚发噩梦,话见到有嘢唔干净啊!”肥婆房东拍着大腿,声泪俱下。

  排骨清了清嗓子,学着过山虎的派头,沉声道:“这位大姐,你放心,我哋九鼎集团做事,最讲规矩。你楼上租客叫咩名?住边间房?”

  “佢叫黄老太,住我楼上B室,个死老太婆,日日同我扮可怜,就系唔交租!”

  排骨三人对视一眼,心里有了数。这明显是碰上租霸了。

  “明哥,辉哥,跟我上。”排骨一挥手,三人雄赳赳气昂昂地上了楼。

  敲开门,一个瘦弱的老太太警惕地看着他们。

  屋里果然香火缭绕,供着一尊不知名的神像。

  “黄老太是吧?”排骨开门见山,“楼下梁太投诉你搞封建迷信,影响邻里关系。最重要嘅系,你已经三个月冇交租啦!”

  黄老太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嘴里却嘟囔着:“我……我唔系唔交,系……系手头紧……”

  “手头紧?”通宵明从门缝里看到屋角堆着不少名贵药材,冷笑一声,“老太婆,你当我哋盲嘅啊?呢啲药材,够你交一年租啦!”

  大旧辉则发挥他体型的优势,往门口一站,像座山一样,带来了无形的压力。

  眼看耍赖不成,黄老太眼珠一转,突然“哎哟”一声,捂着胸口就要往地上倒。

  “玩呢套?”排骨见得多了,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大哥大(模型),煞有介事地按下几个键:“喂?广华医院吗?麻烦派架白车过来,上海街六十二号,有个老人家心脏病发……哦,对了,顺便通知一下东华三院,帮佢准备好身后事,棺材拣最平嘅松木就得,我哋九鼎集团租务部,主打一个一条龙服务。”

  正准备躺下的黄老太,听到“棺材”两个字,一个激灵,立马站得笔直,脸色比谁都健康。

  “你……你哋……你哋系黑社会啊!”

  “黑社会?”排骨笑了,露出一口白牙,“老太婆,我哋系专业团队,持牌上岗。你再唔交租,我哋就只能按规矩办事。每日派八个大汉,喺你门口烧纸扎、吹唢呐,早晚三炷香,风雨无阻。我哋呢,就系时间多。”

  黄老太彻底怕了,哆哆嗦嗦地从床底下摸出一个铁盒,不情不愿地数出了一沓钞票。

  解决了纠纷,三人得意洋洋地回到办公室,正跟郑丹瑞吹嘘自己的“专业”手段。

  郑丹瑞哭笑不得地听着,手里却拿着一份烫金的请柬,神色凝重地递给了刚回来的周凡。

  “凡哥,曹四爷的。”

  周凡接过请柬,打开一看。

  是曹宏德的私人晚宴,地点在半山区的曹家大宅。

  而请柬上,明确写着今晚的贵客,除了他,还有一位——朱利安·克罗夫特。

  “鸿门宴啊。”周凡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曹四爷在港岛德高望重,黑白两道都给他面子。他这个时候出面,恐怕是想做和事佬,或者……是想看看我哋同伦敦佬,边个斤两更重。”郑丹瑞分析道。

  周凡的目光落在请柬精美的纹路上,脑中却在与系统里的叶卡捷琳娜对话。

  “克罗夫特,有什么特别的习惯或者弱点?”

  “他有极度的洁癖和秩序癖,随身携带的镀银烟盒,只会用来装古巴产的顶级雪茄,而且从不接受别人递的烟。他极度迷信数据和逻辑,鄙视一切非理性的、感性的东西。最重要的一点,”叶卡捷琳娜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他出身于一个靠贩卖劣质军火发家的利物浦家族,却一直以伦敦金融城的老钱自居,最恨别人提起他的出身。”

  周凡心中了然。

  “丹瑞,去帮我准备两份礼物。”周凡的眼神变得深邃,“一份给曹四爷,要送到他心坎里。另一份,给我们的克罗夫特先生,要送到他骨头里。”

  他站起身,走到衣帽间,开始挑选今晚的战袍。

  镜子里的男人,温和的笑容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霍景良”那般,睥睨一切的冰冷与漠然。

第276章 曹家夜宴,不见硝烟

  半山,晓峰道,曹家大宅。

  这里是港岛真正的权力之巅,一砖一瓦都沉淀着岁月与财富的气息。

  大宅并非金碧辉煌的西式别墅,而是一座古色古香的中式园林,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在港岛这片寸土寸金之地,显得格外奢侈。

  今晚,能踏入这座园林的,无一不是跺跺脚就能让港岛抖三抖的人物。

  汇丰的大班,怡和的主席,几大华资银行的掌门人,甚至还有布政司署的代表。

  晚七点,一辆辆劳斯莱斯、宾利停在大宅门口,衣著光鲜的宾客们在管家的引领下,穿过回廊,走向灯火通明的宴会厅。

  气氛优雅而克制,但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今晚的焦点,是那两个尚未到场的年轻人。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缓缓停下,朱利安·克罗夫特在几名助理的簇拥下走出。

  他一身完美的萨维尔街定制晚礼服,金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微笑,与相熟的银行家们点头致意,举手投足间尽显老派贵族的从容。

  紧接着,一辆略显寒酸的奔驰W123,不紧不慢地跟在劳斯莱斯后面。

  车门打开,周凡独自一人走了下来。他没有穿正式的礼服,只是一套质地精良的深灰色休闲西装,没有打领带,衬衫的领口随意地解开一颗,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却又自成一派。

  他的出现,像是一滴清水滴入了滚油,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克罗夫特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在他看来,这种刻意的特立独行,恰恰是内心底气不足的表现。

  周凡无视了那些探究的目光,径直走向早已等候在门口的主人,曹宏德。

  曹四爷今天穿着一身暗紫色的中式盘扣唐装,精神矍铄。

  “四爷,冒昧打扰。”周凡微微躬身,递上一个包装古朴的木盒。

  曹宏德接过,并未立即打开,只是掂了掂分量,笑道:“阿凡,你有心了。”

  一旁的管家接过木盒,小心翼翼地打开,周围的几位华商大佬好奇地凑过来看。盒子里并非什么名贵古董,而是一本泛黄的线装书。

  “《潮汕古代航运考》?”一位懂行的富商低呼一声,“这可是清末的孤本,早就绝版了!听说当年只有海关总署存了一套,后来战乱中遗失了,想不到……”

  曹宏德眼中精光一闪。这份礼物,不贵重,却精准地送到了他的心坎上。

  这不仅是对他航运事业的尊重,更是对他潮汕出身的认同。他看向周凡的眼神,多了几分赞许。

  就在此时,克罗夫特在怡和主席的陪同下走了过来。

  “周先生,久仰大名。”克罗夫特伸出手,用他那口纯正的牛津腔说道,“你在电影里的表演,和在记者会上的表演,都同样精彩。”

  他特意在“表演”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其中的嘲讽意味不言而喻。

  “克罗夫特先生过奖了。”周凡握住他的手,力道不轻不重,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我只是个中意讲故事的人。不像克罗夫特先生,你们家族的故事,才叫真正的传奇,写出来,一定比我的电影更卖座。”

  克罗夫特的眼角微不可察地跳了一下。他听出了周凡话里有话。

  曹四爷适时地打了个圆场,将两人引入宴会厅。

  晚宴是顶级的法式大餐,但餐桌上的气氛,却比西伯利亚的寒风还要冷冽。

  克罗夫特掌控了整个话题。

  他从伦敦的金融衍生品聊到华尔街的杠杆收购,从欧洲共同体的未来谈到世界银行的货币政策。

  他像一位大学教授,在给一群小学生上课,言语间充满了智力上的优越感。在场的英资大班们纷纷附和,而几位华商则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插不上话。

  他试图用这种方式,将周凡彻底孤立,让他看起来像个不懂规矩、上不了台面的乡下土财主。

  周凡却根本不接他的招。他安静地切着牛排,偶尔与身边的郑丹瑞低声交谈几句,仿佛对克罗夫特的“高谈阔论”毫无兴趣。

  直到克罗夫特话锋一转,看似随意地说道:“我听说,周先生的九鼎集团,最近对港岛的底层运输业很感兴趣。

  恕我直言,这种劳动密集型产业,利润微薄,管理混乱,从投资回报率的角度看,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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