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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神:从月入五千到资产千亿 第1233节

  然后是市公安局长代表广大干警颁发锦旗和奖金,握手拍照。

  最终仪式在如雷的掌声中成功谢幕。

  全程完全无缺、一气呵成,如水银泻地,让领导们感到畅快无比。

  散会后,领导们又纷纷鼓励了乔木几句,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乔木则被工作人员带到了后台一个休息间。

  “来,坐!”公安局长热情地招呼他坐到自己对面。

  今天的表彰仪式非常顺利,满满的素材,将在今晚、明晨,见诸全国各地的地方新闻与报刊。作为锦旗与奖金的颁发人,他也算是露了大脸了,这种露脸对他的仕途很有帮助。

  更不用说乔木救下那八名民警辅警,与三名行拘人员,本身也是挽救了他的仕途,否则他至少也要撤职降级,冷藏个三五年。

  到了他这个级别,再想往上可以说得分秒必争,浪费三五年时间是完全不可接受的。

  更不用说上面已经拟定了他四月份更进一步的人事安排了,再有一个月就要公布了。如果没有这个年轻人,这项决定肯定作废,到时候他死的心都有了。

  现在这位局长同志,怎么看眼前这个年轻人怎么顺眼。

  “本来想给你安排一个民警的正式编制,作为表彰的一部分在大会上一起公布,怎么就放弃了?”局长和颜悦色地问,哪怕之前书记还专门过问为啥没给编制,似乎有些不满意,此刻的他也一点埋怨与怪罪的意思都没有。

  “你跟我秘书说是有苦衷,要等大会后和我谈,现在会开完了,可以谈谈你的想法了吧?”

  公务员逢进必考要等到06年《公务员法》正式生效。04年虽然上面已经确定了这个大原则,但特事特办还是可以的,还是有这个通道的。

  “给您添麻烦了,马局,”乔木一脸愧疚,“我也挺想接受的,毕竟是吃公粮……但我这个身世、家庭问题,实在不合适。”

  听到这话,马局恍然的同时也一脸无所谓:“嗨,是因为这个呀!你的家庭情况我们早就了解过了,你父母早年非法出境这个事情传出去确实不好听。但你那时候还小,咱们也不兴父债子偿那一套,对不对?”

  马局指着他笑道:“你这个可是多虑了,我可以跟你保证,没人会拿这个说事,你也不要有思想包袱,好不好?”

  乔木却还是一脸犹豫。

  “怎么了?”马局只当他没见过世面,“还是想不明白,有顾虑?”

  乔木深吸一口气,一脸决然:“马局,您真心对我好,我能感受到。您和刚才那些领导都不同,他们眼里都没我,您不一样!我就跟您说实话吧!”

  马局本来还想谦让两句,一听这话,立刻严肃起来了。他是公安大学毕业,从政法一线一路干上来的,这点敏锐直觉还是有的。

  “你说,不要有心理包袱!”他认真点头,“我还是那句话,父母的任何过错都不能让孩子背,咱们国家没这个规矩!就算是你本人犯过的错误,我们也讲究一个‘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对不对?毕竟你也是立过功的人,政策上肯定会充分考虑这一点。”

  “嗯!”乔木一脸激动地郑重点头,仿佛真的放下心理包袱了。

  他谨慎地左右看了看,确认房间中确实只有他俩后,身子往前凑,压低声音道:“我的父母,其实不是普通的偷渡客,而是盗墓贼!”

  马局眨了眨眼睛,这个答案可以说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但乔木没说完,继续自顾自地说:“他俩不是普通的盗墓贼,他俩是有团伙的!我爷爷生前私下跟我说过……”

  说到这里,他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声音也压得更低了:“他说……我爸妈背后的盗墓团伙,特别特别大,甚至……甚至有保护伞!”

  马局的眉头皱起来了。

  凭他多年的审讯经验,他意识到这个年轻人没说谎,至少说出来的话是自己相信的,但……

  “你爷爷说的?有证据吗?”他问完又摆了摆手,“我不是怀疑,老人家上了年纪,脑子糊涂了,或者喝了酒吹个牛,这都是人之常情。我记得你爷爷十年前就离世了吧?那时候你还是个孩子,没有社会阅历,分辨不出真假,把吹牛当真也是有可能的。”

  “不是的!”乔木坚定地摇头,“我那个时候其实知道……哦,是觉得他就是老糊涂了,根本没当真过。其实……其实是这几年,我才相信他说的是真事!”

  “这几年?”马局来了兴趣了,不管是不是真的,这个故事还挺有意思。

  “为什么是这几年?”他开始推理,“你的工作和盗墓考古这类不沾边,你应该接触不到这类事情。你是遇到了某个人?他给你讲了一些故事,和你爷爷的故事形成印证了?”

  乔木心中惊讶:他的故事真的是这么编的!

  这种老干警果然厉害,一下子就猜到了。

  他心中惊讶,脸上也不遮掩,反而加倍惊讶:“没错,我遇到过一个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就是机缘巧合吧,我俩在一个小饭馆避雨,凑一起喝酒聊天,他喝多了就给我讲故事……盗墓的故事……”

  “他说他姓朗,是个矿工,专门炸矿的。后来觉得不赚钱,就自己去江湖上讨生活,然后遇到了一个盗墓贼,叫……”他故意回忆了一下,“叫什么陈皮老四……”

  马局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了:陈皮阿四!

  乔木佯作没注意,继续讲述自己的故事。

  朗风和陈皮阿四都已经死在长白山了,这一点公司的资料中有过确认。所以他可以敞开了拿这俩人做筏子,也不用怕被拆穿。

  牛逼你们去长白山把他俩尸体挖出来再通灵呗。

  乔木随便讲了两个陈皮阿四的故事,都是原著看来的。他这一讲,马局立刻就信了。

  因为故事是真的!

  长沙老九门,旧中国外八行中臭名昭著的社会团体,解放后反倒摇身一变洗得白白净净。

  其中的霍家与解家,改革开放后都在北京扎了根。他们遇到一些无法理解的案子,都会向那位霍老太太寻求帮助。霍老太太解决不了的,也会帮他们联系一些江湖上的奇人异士。

  当然其中也有一些黑到了骨子里,根本洗不白的,这个陈皮阿四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

  关于这位在国内的地位与身份……这么说吧,但凡有人发现这位,二话不说直接弄死,不仅不追究,反而要表功!

  这位年轻时的照片,现在还在通缉令上挂着呢,一辈子都别想撤下来。

  本以为就是加班听个故事,没想到竟然听到了这么个名字,惊讶之余,马局终于放下心中的轻慢,全神贯注地听起了乔木的故事。

  不听不要紧,这一听,他就后了大悔了!

  两个小故事取信对方后,乔木就直接步入正题。

  他不可能讲太多,更不可能讲什么细节。毕竟他只是一个“听醉鬼路人吹牛逼”的普通市民罢了。

  他接下来要讲的,就是“他爷爷”给他讲过的离奇故事。

  在这个故事中,他父母并不是村民传言的那般没个正茬、让种地不种、让上工不上、就成天做白日大梦、靠父母养活的废物夫妻。

  他们之所以什么都不做,每天往外跑,是因为他们身上有着一份神秘的使命与任务。

  “他们在找一个人!关于那个人的一切信息都是空白的,只有一条线索:那个人的名字叫张起灵!”

  “张起灵?”马局重复了一遍,又问清楚了是哪三个字。奇怪的名字,听着似乎不太吉利,什么父母会给自己的孩子起这个名字?

  “而且,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人在找。按我爷爷的说法,他们两人只是这个‘寻找张起灵’任务中两个微不足道的小卒子。全国范围内,每个市、县、乡镇,都有人在暗中寻找张起灵这个人。”

  到这里,马局已经不信了。这说法太玄乎了,一看就是对体制、对那个年代不了解的人编造出来的。

  但那边乔木继续说:“我爷爷并不知道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这些事情是有了我之后又过了好几年,他彻底受不了了,拿我逼出来的。他说如果我父母不给他一个解释,他就不管我了,就让我饿死算了。反正我爹妈每天不着家,我跟孤儿没啥区别。

  “据他说,我爸当时咬死了不松口,但我妈对我有感情,就私下里告诉了我爷爷一些事情,但都是一些串联不起来的细枝末节。那次交谈后没多久,我爸妈就消失了,对外说是偷渡了,是不是真的没人知道。

  “他说更大的可能就是惹祸上身,死在外面还被人毁尸灭迹了。而且我爷爷说我妈当时应该是有所预料的,所以才会偷偷告诉他一些事情,就是不希望我长大后恨他们;但又不告诉他重要的部分,就怕他也被牵连。”

  “还有我爸……”乔木犹豫片刻,抿了抿嘴,“我爷爷说我爸不是不爱父母,也不是不爱孩子,他是身不由己……他消失了好几年后,我爷爷才在家里后院刨出了一袋子钱,那应该是我爸留给我们的,但没来得及交代,人就没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马局表面感叹着,让他继续讲下去。

  “我爷爷不知道他们最后找没找到那个张起灵,反正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就不再找人了,而是有了新的任务。他们出了趟远门,自始至终也没说去哪。但就是这一次,我爷爷察觉到不对劲了。”

  “我爸妈,没找村里开介绍信,而是直接走的!”乔木强调,“那个年代您应该知道,没有介绍信,出了所在县城就寸步难行。”

  “而且他们走得突然,回来得也无声无息。我爷爷是一天早晨起来,无意间发现他俩都在他们那间房里睡觉!”乔木眼睛大睁,瞳孔微微收缩,显然已经代入进去了。

  “爷爷”当时气坏了,隔着门破口大骂,骂他们为什么没死在外面,还知道回家。

  但他骂了几句就察觉不对劲了:他嗓门那么大,周围好几家都被惊动了,屋里的两人却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死了一般。

  他立刻就紧张起来了,担心真的出事了,直接推开门进去查看。

  一进门,他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臭味,那臭味无法形容,是他这辈子从未闻到过的气味。

  这很奇怪,因为人就算没闻到过这股子味,也能找到相近的气味进行类比。比如“像狗屎一样臭”“像一年没洗澡那么臭”“像沤了两年的粪坑”或者干脆就是“尸体腐烂的臭”。

  “爷爷”是战争年代活过来的,不可能没闻到过尸臭。

  但他就是描述不出来,“乔木”找了很多参照,他都一一否认。仿佛那气味真的和已知的任何臭味都不挨着。

  但“爷爷”当时没有多想,只以为俩人身上沾上什么脏东西了,就先去看两人的安危。结果发现两人睡得非常死,仿佛几天几夜没合眼,不睡够两天一夜根本叫不醒的那种。

  他确认两人没有生命危险也就放心了,这心里一松,火气就又上来了。

  于是他就开始掏儿子与媳妇的兜,想找出蛛丝马迹,知道这两人去了哪里。

  结果,除了两张火车票,他什么都没找着。

  那两张火车票的目的地,是四川成都。

  爷爷当时就傻眼了,不明白这俩人为啥会跑到成都去。但他马上又注意到了另一个异常:两人没有行李!

  他找遍了屋里屋外,没有发现任何行李。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意识到了一件事:两人当初离家出走时,也没带行李,一件换洗的衣服、一口干粮都没带走。

  仿佛两人知道,路上会有人为他们安排好一切……

  这是第一次,爷爷感到害怕了。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大字不识守着一亩三分地没见过世面的老农,他理解不了这种情况。

  “父母”睡到第二天中午才先后醒来,爷爷本来想问个清楚,但奶奶拦着不让,说孩子好不容易回家了,怕吵起来再把孩子吵走。

  一家人就这么沉默着造火、做饭、吃饭。

  然后爷爷又察觉到不对了:这对年轻的夫妻太沉默了,沉默得就好像……和他们不熟,好像换了两个人!

  这个念头冒出来后,爷爷就感到害怕了。

  但他想不明白这其中关节,就安慰自己这是孩子在外面吃苦了,性格上有些变化也是正常的。要知道那个时候农村结婚早,俩孩子当时也就十六七岁,放到现在还是高中生,心性都不成熟。

  这么说服自己,爷爷慢慢就接受了。而且他发现了一个好的变化:这次回来后,这对小夫妻不再乱跑了,甚至还开始帮忙干农活了,虽然很笨拙就是了。

  爷爷这下子彻底高兴了,之前种种不快和疑点就都消失了,甚至开始催促两人尽快要孩子。

  但他没想到,高兴了没多久,意外又发生了:

  毫无征兆的,这对小年轻,又失踪了。和上次一样,没有带走任何一件衣物、任何一口干粮。

  爷爷气坏了,这一次他再也受不了了。等了几天没等回来人,确认那俩是真的又跑了,他干脆直接跑到城里报案。

  但当时正是最动荡最混乱的时候,谁顾得上这种“小事”啊?

  后来,在村里几个热心知青的帮助下,爷爷去了省城,找到铁路,要求他们查这两人的下落。

  铁路查了,还真的查到了,查到的结果,则让爷爷无所适从:两人又去了成都……

  他完全想不明白,但也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查下去。他不可能扔下家,扔下地,扔下奶奶,独自追到人生地不熟的成都去。

  爷爷回家了,告诉自己干脆就当没这个儿子儿媳妇,就当自己瞎了眼,就当自己上辈子造了孽。

  这么想着,几个月后,两人又回来了!

  还和上次一模一样的剧本,一大早被爷爷发现已经躺在屋里呼呼大睡,身上依然是那股子奇怪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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